欧文想起上尉在它身后的注视，那炙热的目光烧灼着它的后颈，它裸露的胳膊和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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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把炉子在草坪中央架起来，牛排在上面烤得噼啪作响，上尉坐在旁边的白色藤椅上，手里握着啤酒，监督它烤肉。

所有机器都是一样的，你不用，它就会出毛病，不是这里生锈，就是那里短路。

大部分时间，欧文重复着那些看上去不必要的劳动，比如把那镜子一样干净的地面再拖一次，把橱柜里整整齐齐的刀具再摆一遍。有时候它在上尉的午休时间去后山砍树，带回来一些根本用不上的木柴，把它们扔进根本用不上的壁炉里。

还有些时候，比如现在，上尉会让它做点什么。欧文把牛排翻了个面，香味很快就飘出来了，上尉对烹饪料理显然很有一套，欧文只需要接受指令，这是它最擅长的事情。

上尉两腿叉开，端端正正地坐着，他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牛仔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背心，穿背心是他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他看着欧文，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他本以为这样一个粗制滥造的机器人不会让他联想起更多有关活人的回忆，但他该死的还是这么做了。

“坐下，跟我一起吃。”上尉对端着盘子的欧文说。他的机器人坐在他对面，蓝色晶体下的摄像头还是那样带着点警惕地望着他。

一句话忽然从他心头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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