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开车离开，莫小凡才站起身，拍了拍浑身的泥土。

他面色平静，但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市场竞争，但到了现在，牵连了太多东西。

刚建立起来的人设，以及之前被四处观察带动起来的千万流量的知名度，这些东西，是他坚持相信直播带货一定大有可为的底气。

一场负面热搜，被打击的不只是滞销的核桃，还有莫小凡的人设，已经构思好的很多计划，都受到了重大影响。

“呵呵，孙飞，泡妞你不行，耍阴招倒是玩的挺溜，之前是我小瞧你了。”

莫小凡低声自语，视线看向已经驱车开往青花村别墅的孙飞，眼中带着冷意。

孙飞这番操作，是真的戳到了莫小凡的痛处。

莫小凡拿出手机，先查看了一遍刚才录下的视频，确定当时的对话都录下来之后，眼神冷冽：“咱们走着瞧，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惹到我，是你做的最愚蠢的决定！”

刚才偷拍的功夫，手机上多了很多未解电话，莫小凡格外庆幸自己当时电话静音了，要不然一个电话，他就要露馅了。

未接电话里，莫云秀打了十几个，刘芸打了七八个，此外还有铁牛和张研的电话。

莫小凡先给莫云秀回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莫云秀紧张的声音：“小凡，你现在在哪，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没有想不开吧，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一连串的问题，其实核心都是一个意思，莫小凡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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