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们动的手脚。”

莫小凡强忍着怒气，死死盯着孙飞二人。

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报复的时候，他唯一能做到，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尽可能的多保留些证据。

将手机调静音，莫小凡放慢动作，又悄悄朝两人挪动地更近了一些，方便录下他们的对话。

相隔只有十多米了，莫小凡找了个隐蔽位置隐蔽，趴在那里，只露出手机摄像头。

只见孙飞冷笑一声，对女子说道：“玉姐，你还真是个神人，上午你说要花一万聘水军，我还觉得贵，但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这一万块花得太值了，登热搜的那二十万，还有你的好处费，我回头就转账给你。”

他哈哈笑了两声，继续道：“太爽了，我现在真想当面看看，莫小凡这个王八蛋在知道自己因为丑闻再次登上热搜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玉姐捂嘴笑了笑，她已经穿好了一身职业OL装，神色傲娇：“哼，小坏蛋，你还是不信任我呗，这次若非我提前垫钱，让你见到效果，你绝对以为我是在骗你钱吧，哼，我当这么多年电视台编导，可不是白干的，别说在常清，就算是江城，甚至是天南，我都有人脉和手段，那小农民遇到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孙飞嘿嘿笑着，也站起来，又在身后抱住玉姐的腰，手上的动作不停：“玉姐，你咋这么招人稀罕呢，要是那个莫云秀有你十分之一的觉悟，我最近的心情就不至于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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