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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凡沉默，灰原哀说的事情好像是这么个事实。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我们也不会出现在你的世界里面。”灰原哀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情开始了，我们不在第一案发现场的话，那么我们在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就会无比的困难。”

不用灰原哀继续说下去，林一凡已经知道了怎么做了。

走出卧室的门，诸葛小力刚好给万老爷子打完电话。

诸葛小力的脸色有些阴沉，看着林一凡说道：“根据万老爷子交代，莫上镜死活不交代。万老爷子已经用了很多的方法，但是莫上镜的嘴就像是被焊上一样。”

莫上镜的反应，在林一凡的预料之中。

“为了防止万老爷子继续逼问他，莫上镜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什么？”诸葛小力的话直接把林一凡给惊住了。

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这得是什么样的狠人才能办出这个事啊。

“但是他以为咬断舌头就可以了，但是实际上不是。”诸葛小力顿了顿，道：“莫上镜还有手。就算他自己咬断了舌头，他也还可以用手写。”

“万老爷子是一个狠人。为了杜绝万一，万老爷子是不会放过莫上镜，也不会放弃从莫上镜的嘴里撬开零组织这个机会的。”

万老爷的作风，虽然有些狠辣。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时候，林一凡的身边就是缺少一些手段狠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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