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看着楚怀沉默了很久。

关山的声音从屏幕里面传了出来，楚怀分了一只耳朵去听，跟他猜测的过程也差不多。

他利用游蔡蔡和王衍的关系，再利用王衍的性格，让游蔡蔡自杀身亡。

真的很恶毒。

“其实没什么。”周连道，“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就这件事情，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去做。”

“我和他啊，我们终究是要站到对立面的。”

“不过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命罢了。”

命罢了三个字从周连的嘴里说出来让楚怀有点难过，她的命确实是太苦了。

可是同样命苦的两个人，走的却是不同的道理。

一个走向了封闭的高墙，一个走向了灿烂的人间。

“会越来越好的。”楚怀发自内心的说道。

里面的关山说什么他已经不在意了，他也不是警察，对这样的犯罪过程实在是不怎么感兴趣。

先前他不断地追查，他以为自己感兴趣，但其实他只是想要给蔡蔡一个交代而已。

这事情，说到底，还是跟他有点关系，如果不是他，那他是怎么也不会找上蔡蔡的。

只是那样的话，王衍的恶性不知何时才能被人发现。

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样很傻逼？”周连突然说道。

“啊？”楚怀骤然被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还是毒舌一点吧，不要在这儿搞什么多愁善感，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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