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家就已经开了三家超市了，他最讨厌的人就是楚怀。

因为楚怀永远抢他的第一名，班上的美女孟莹一直喜欢楚怀却不喜欢自己，真的讨厌。

这次楚怀回来，他本来想打探一下，然后趁着同学会在他面前长长脸，谁知道现在告诉他情报有误？

“怎么回事？你慢点说。”

“是这样的，刚才我不是在跟你打电话吗？”赵谦说道，“然后我一出来就看到他们两个在厕所外边，哦不对，是楚怀在厕所外边，但是她那女朋友上厕所去了……”

“你能不能说重点？”

这班长名叫刘集，人如其名做事总是有点“急”，根本就受不了赵谦这慢吞吞的性子。

“然后我问她们这工作日回来是不是要扣工资。”

“这肯定的呀，那还用问吗？”刘集说道。

“不，楚怀说，他不扣工资，有什么事远程搞一下就行了，还有你猜他女朋友扣多少工资？”

“多少？”

“她说一万。”赵谦道，“我估摸着，一般的培训班怎么工资都每一万吧，她们请一星期的假，都扣一万，那你说她平时的工资得有多少啊？”

“重点是后来楚怀又接了一个电话，他们谈的都是几百万的项目，我看他们混得还不错啊！”

那赵谦如实地说道。

电话那一头的刘集愣了半晌。

“等等……你说你去上厕所的时候给我打的电话，然后他们可能听到了你跟我说话是不是？”

“我也不确定，感觉能听到，当时上课时间学校很安静，你知道，咱们学校厕所那块儿，应该能听到吧？”赵谦有点不大确定，毕竟这已经是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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