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振不在，曹莹莹还是沉默着不说话，只红着眼睛像只兔子。

楚怀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告诉楚老师，你还想学设计，还想当一名设计师吗？”

曹莹莹肯定地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没说话。

“那是你男朋友不让你学吗？”楚怀又问。

曹莹莹又点了点头。

“那你活的是你自己的人生，还是你男朋友的人生？”楚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生硬，像是在责备她一样，楚怀实在见不得女人一味地依附着男人，没有自己的想法。

果然，就见曹莹莹的眼泪又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不说话。

深吸一口气，楚怀拼命地劝说自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他不应该强求曹莹莹去改变，于是好声好气地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很喜欢你的男朋友吗？非他不可的那种吗？”

问出这句话，就见曹莹莹突然抬头看着楚怀，她是素颜，但是皮肤很好，一哭两个眼睛有点肿肿的，看起来还真是我见尤怜。

随即她又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他经常打你吗？”

曹莹莹点头。

“那这种男朋友，你还不分手难道留着过年吗？”楚怀道，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虽说多管闲事不好，但是这也太令人生气了吧。

“可是......可是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曹莹莹终于开口了。

“什么叫没有地方可以去？你住的他家？没钱？”楚怀问道。

曹莹莹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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