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是……？”

郑齐元看了看眼前的迷雾蒙蒙，又瞅了瞅一旁左手本子右手笔，正在认真记录的钟文，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小老弟。”

钟文手中本子“啪”地一合，拍了拍郑齐元的肩膀，神情真挚，语重心长地说道，“在西岐战场上，你有没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就是那种眼睁睁地看着各路高手大展神威，自己却只能在一旁打酱油的挫败感？”

“打酱油？什么是打酱油？”郑齐元一脸懵逼，不明所以。

“就是虽然参加了这场大战，却又没能做些什么，就好像走了个过场似的感觉。”钟文耐心解释道。

“没有啊。”郑齐元不解地摇了摇头，随即自豪地说道，“当时我还未感悟大道，就和武亲王他们联手，杀死了一个戴面具的入道灵尊呢！”

这小子，没觉悟啊！

“不，你有！”钟文没料到郑齐元心态如此积极，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即面色凝重，循循善诱道：“小老弟，你天赋异禀，资质过人，未来注定是要称霸修炼界的一方大佬，在战场上表现得如此平庸，怎么会没有一丝不甘？不过是宰了一个区区入道灵尊，又怎可骄傲自满？唯有墨迪笙和七星圣人这样的一方霸主，才是你应该瞄准的目标啊！”

“这、这个……”郑齐元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不明白钟文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严厉，忍不住抓了抓脑袋，茫然地说道，“小弟亦知在战场上的表现无法和姐夫你相比，但从我真正开始修炼至今，也不过数月时光，要说打败圣人，未免也太过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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