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小钗挑挑修长眉毛：“李棠天生就是吃这一行饭的，站在镜头面前自信十足，气场强大，是一块儿好料子！”

方寒摇摇头：“我不想她进入这一行。”

“怕她吃亏？”周小钗笑道：“有我呢。”

方寒道：“环境能影响改变人。”

周小钗笑道：“不自信了？”

方寒点点头苦笑：“算是吧，那个圈子的脏乱师母又不是不知道，身处其中哪能独善其身？”

周小钗道：“你的担心我也想过，放心吧，我能护住她。”

方寒摇头叹道：“有师母在，我怕的不是别人伤害她，是担心她受到周围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

“嗯……”周小钗坐到沙发上，沉吟道：“不至于吧。”

方寒道：“人其实很脆弱渺小，像浪里的浮萍，随波而动，她再厉害也挡不住天长日久的影响。”

“我看李棠很喜欢做模特，她天生就是吃这一行饭的。”

“我想打消她这想法。”

“李棠可不是随便改变主意的人，她要是死心塌地怎么办？”

“她就选一个吧。”

“方寒，这就过份了！”周小钗摇头：“事业爱情本就不冲突的，你不但不支持，反而扯人家后腿，她会怀疑你到底爱不爱她！”

“我要是外人，巴不得她成名，还能虚荣一把！”

“这倒也是。”周小钗慢慢点头，又摇头：“我是没法说了，当初是我劝她进来的，再出尔反尔劝她出去，实在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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