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将那玩意儿举起来的时候，脸上的都好像是在跳一样，老李一看，就有些庆幸自己被程怀亮给拦下来了，不然的话，现在怕是就要失仪了。

平日里和老流氓关系好点的，这个时候都在毛遂自荐，纷纷要试试这个东西，程怀亮只选了他们中间的那么几个。

“小公爷，您未必有些太小气了吧，这玩意儿嘛，大家想玩儿，你就让人家玩呗。”长孙无忌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还在自说自话。

程怀亮懒得和他解释，其他的人听到那老头儿这么说以后，有的直接就不高兴了。

不高兴那也没办法，不让玩就是不让玩，万一出了个什么事情的话，到时候再讹上了，那可就不好了。

“长孙大人，您学问不是高嘛，今天正好都是文化课，不如你就进去讲讲。”

程咬金可是又给程怀亮出了难题了，都说好的，提前要跟他打招呼，怎么这一次，老流氓又擅作主张了！

这种事情，果然是不防不行，现在就看人家长孙无忌接不接这个茬了。

“我倒是想要去上呢，可是人家学生听不懂啊！”

程怀亮一听这话，就上前来作了一个揖，“那今日就请长孙大人赐教了！”

一句话，让那些本来走远了的大臣们，都又回来了。

长孙无忌此刻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紧张了，看着程怀亮这个样子，好像就是在等自己的这句话似的。

总之，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妙，这差事，是不能说接就接的，正想要去婉拒的时候，一旁的老李早不开口晚不开口，偏偏又是现在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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