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但其实他的声音里往往都带着内力，纵然是想要小声说，都可以让周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程怀亮听到父亲的这一声之后，才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长思，发现他也没有跪的时候，慌忙之中才站起了身来。

现在程咬金真的是想要找个地缝就钻进去，这小子看起来倒是机敏，做起事情来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童。

真是不知道在战场上面打仗的时候，究竟是靠着什么样的方式赢得了胜利。

这一幕倒是将老李给逗得笑出了声音来。

这程咬金虽说是个流氓，可是每一次他来上朝的时候，开心总比气愤来的更多一些。

老李现在倒是也享受了那老流氓的说话方式，现在又多了一个他的儿子，每日上朝真的是又有很多的笑果可以看了。

“程怀亮，你可是太乏了？朕看你的面容好像没有什么精神啊。”老李对着程怀亮这样说道。

“回陛下的话，昨晚睡得有些太迟了，而且酒也喝得太多，有些吐了，心里难受，便直接睡到了方才，若是父亲不来叫我的话，我估计还没有醒。”

程怀亮倒也耿直，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当着大家伙的面给说出来了。

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要说出来。

他这样只不过是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罢了。

老李听了以后也没有生气，倒是还表示感同身受的样子。

李长思今日也困得不行，昨晚因为一些原因，他也没有怎么睡好，今天早晨是李德慧将他叫醒的，所以他才早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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