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蜀道难，让程怀亮成了文士们内心深处最敬仰的精英。

程家的杂碎没吹牛逼，人家真的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是状元。

文武百官们都不是傻子，都看的出来老李也是被逼着说出那些话的，大家都不是傻子，老李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拧过人家门阀氏族……

大家对此都不报什么希望，尤其是老李，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可偏偏有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狗犊子，在这个时候起屁了，尼玛的，说说就完了，你要干啥？你就告诉告诉咱老李，你要干啥？咋的，你还要给朕加油打气、摇旗呐喊不成？

“陛下，觉得臣这一篇赋如何？”程怀亮搓搓手，很期待的看着老李。

“好……很好……”老李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陛下，好就好……”程怀亮挠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臣要走了，估计是赶不上陛下的寿辰了，那就把这篇赋送给陛下当寿礼了，提前祝陛下生辰快乐……”

老李咬牙切齿，一脸黑线，要不是有诸多百姓庄户以及寒门庶族在这里，老李早都一大脚丫子上去了，老李内心急切的提醒自己，一定要稳住在稳住……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镜的，你程怀亮确实是有大才的人，可你又是，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又是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勾连；又是黄鹤之飞尚不得，猿猱欲度愁攀援的……就问问你磕碜人还想咋磕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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