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浅的声音里是愤怒，她的眼神里充满仇恨，她别过脸，擦了擦那不值钱的泪水。

乔莉看着芮戈，在她喊出的那一刻，她就像被蕊歌叫住了魂一般，整个人都怔在那里，有些惊慌，她不知道该如何接住溪浅的疑问，那一声抱怨仇恨的大吼，打乱了她的阵脚。

“我……我说过的，从一开始我就说过，如果哪一天觉得在一起辛苦，就分了吧！”

“宋辞，你还记得我们宣布恋情的那天你是怎么说的吗？你说跟我在一起你永远都不会觉得累，那时候你什么都没有，我们住在一个十平米的小屋子里，可是我们依然简单快乐，现在呢？”

“现在为什么不是了呢？是什么变了？是你吗？”

一连串的问号让宋辞答不上来，是啊，是什么变了？是他们之间变了吗？好像不对，应该说一切都变了吧！可她没勇气回答。

“溪浅，你冷静点，你冷静一下好吗？你不要这么激动。”

溪浅有躁郁症，宋辞不敢再去刺激她，溪浅的躁郁症是因为她才得的，所以她下定决心在溪浅没有治疗好前，她不会离开。

“我不激动，我只觉得可悲，宋辞是你变了吗？要怎么样你才肯留下来？你想我怎么样？你是要我死吗？想要我死，你就留下来了对吗？”

溪浅说的越来越崩溃，她原本倔强忍住的泪水，在说到死这个字的时候，终于再也绷不住，如同泄洪一般。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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