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田蕊的问题。

马瑞和慕容蓉相互对视，都愣住了。

这个问题，他们之前的确是从来没有考虑过。

光想着，牧云泽的过去，很苦。

经历了很多，心疼或者同情也好。

感慨或者佩服也罢。

但，牧云泽喜欢的人，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他们还真的没有分析过。

更是有些想不明白！

“蕊姐，你觉得这个孩子妈，究竟是谁？”

马瑞立即看向田蕊。

田蕊是女人，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看待问题的角度很理智。

“这个，我也说不好。”

田蕊摇头，反倒是看向了慕容蓉。

“容蓉，你和牧先生相处的时间最久，据说在念念出现前，你就认识牧先生了。”

“那，孩子的母亲究竟是谁，你应该会知道一些吧。”

听到这个问题，慕容蓉表情也变得纠结起来。

孩子妈是谁，她还真知道。

不仅知道，还亲眼见过！

那的确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就算同样身为女人，慕容蓉也觉得，自己不如秦如霜。

可，一想到秦家对牧云泽的背叛。

还有秦如霜在秦家将牧云泽赶出家门后，对牧云泽不管不问。

最后却又默默的替牧云泽生下了一个孩子。

这过程……

这结果……

慕容蓉有点接受不能啊！

她无法相信，她心中一直佩服、敬仰的哥哥。

竟然喜欢的是这样一个女人。

“容蓉，你是不是知道啊？”

马瑞看到慕容蓉一脸古怪，很是难受的表情。

似乎有什么事，想说，又不想说的纠结样子，也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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