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仿佛在一天之间，便成为了过去时。

曾经辉煌无比，在整个津南，都让人闻风丧胆的秦家。

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原本的大院外，到处都充斥着叫骂声。

秦宝忠坐在太师椅上，握着龙头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这是他从未曾表现过的老态。

然而，接二连三的打击，却让秦宝忠不得不承认。

他败了！

不仅他败了，整个秦家，都败了。

败在那个他们都未曾重视过的年轻人手中！

“如霜。”

秦宝忠看着秦如霜。

“爷爷。”

秦如霜此时，眼圈发红。

她已经知道，等待着秦家的，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外面那些是什么人？

都是秦家之前的合作伙伴，是曾经给予秦家不少好处，只为能与云霜集团合作的人。

还有秦家的债主！

这些人有的是来讨债，有的仅仅是为了落井下石。

辉煌？

那也只是曾经。

现在的秦家，落魄到房子都即将被人夺走，秦宝忠也面临牢狱之灾。

估计这辈子，就这么交代进去了。

只剩下秦如霜一人。

“秦家，就只剩下你了。”

秦宝忠长叹一声，双目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把我秦家害成这副模样，我要让牧云泽那小子死！”

“爷爷，这……”

秦如霜张张嘴。

她恨牧云泽，不假。

却也从未想过，要伤害牧云泽的性命。

说到底，由爱转恨也好，因爱生恨也罢。

那都有个前提，爱过！

秦如霜终究还是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她曾经爱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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