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悉被爸爸怀疑了
-----正文-----
冷白的铁片陷入艳红的媚肉,翕合之间黏腻的淫水从无法闭合的逼缝沿着窥阴器淌下,被夹紧的铁嘴顶端刚好戳在了藏在肉褶中的敏感点,呼吸间汹涌的快感涌到全身,还没真正尝过鸡巴的小穴已经快被无生命的工具送上高潮。
“夏悉,放松点。”
夏临辞不想伤了夏悉,只是抓着窥阴器把手不让收缩不止的紧逼把铁片咬得更深,没有用力。
夏悉想听话,但是那个小逼不肯,任他怎么努力放松也还是紧紧缠着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慰藉,甚至还想往里面吸。
拉扯之间,倒像是夏临辞在用淫器玩弄自己儿子的骚穴。
夏悉被骚点一阵一阵的快感逼得手脚发软腰肢酸麻,肉蚌却愈发兴奋,甚至发出了好似吮吸般的淫糜水声。他一边享受一边崩溃地摇头,一边喘一边说:“不行,嗯,爸爸啊,我,嗯啊……”
夏临辞皱眉,觉得夏悉现在的模样跟那些没有任何家教的双性人没什么区别,一时有点说不上来的不悦,手腕用力将那个插得很浅的扩阴器抽了出来,带出“噗嗤”的水声。
逼肉被摩擦的热度瞬间烧过全身,堵满的骚水一拥而出,舒爽得夏悉忍不住“啊嗯~”地媚叫出声,臀尖从沙发抬起,仿佛恋恋不舍地追逐着离开的器具,朦胧间看见了沉下了脸的夏临辞,他一下脑子就清醒了咬住了舌头不敢再出声。
夏临辞将淅淅沥沥淌着汁水的窥阴器丢到一边,没有说话,只是开始收拾东西。夏悉心悬了起来,放开了自己的腿,骚穴还在不知廉耻地收缩着享受着刚才被撑满被摩擦的余韵,骚水从不断翕张的逼唇顺着蜜色的大腿往下流,阴茎直直地挺着,他怎么也不可能这个时候还敢抚慰自己,强制自己合拢腿,低低地叫了声“爸爸。”
夏临辞转身看着夏悉,淡淡地说:“擦干净,把裤子穿上。”
夏悉慌乱地拿过毛巾胡乱擦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结果越擦水越多,硬挺的鸡巴也跟着凑热闹,他感受得到夏临辞周身的低气压,赶紧湿着穴硬着屌去套裤子。
夏临辞收拾好了东西,看了眼拎着湿透的内裤畏畏缩缩像罚站似的夏悉,语气平缓地说:“洗完澡来书房,我们谈谈。”
夏悉洗得很快,阴茎因为恐惧很快就软了下去,但被激发了骚劲的小逼就没那么听话了,连流过的热水都让舍不得流逝,浅尝辄止得到了一丁点儿快感的骚点像是着了火,痒得他差点要把喷头往自己里面塞。
但他不敢,也不敢耽误时间,随便擦了两下,最后咬咬牙往自己下面塞了根来月经的时候用的棉条,因为有点急没塞太好,异物感有点明显,但他也不敢去碰了,深吸了几口气敲响了书房的门:“爸爸,我洗完了。”
“进来。”
夏临辞已经换了身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文献,见夏悉进来,他放下手里的工作,看了下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夏悉快要到睡觉时间了。
夏悉端坐在夏临辞对面,背挺得笔直,手指绞在了一起,藏在腿心的水逼却不顾内心忐忑,自顾自发着骚。
“时间也不早了,我就长话短说”,夏临辞看着夏悉,“夏悉,你应该知道大部分双性人是什么样子的。”
夏悉想到现在夏临辞坐在他的对面,眼里只有他,心里也都是他的事都忍不住发热,骚逼渗出的淫水棉条吸得干干净净,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能再犯错了。他抬起头,又急切又歉疚地说:“爸爸,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知道的,您帮我做了多,就是为了让我能成为一个正常人,对不起,我…”
“你不用跟我道歉”,夏临辞打断夏悉,神情平淡,“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我”,夏悉最害怕夏临辞说出这种话,脸都急白了,刚才还有三分作秀成分,现在就是真的想跪在夏临辞面前求爸爸原谅了,“我知道,爸爸,我,我这是不对我自己负责,我会好好听您的,我,我会努力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不要……”
夏临辞声音沉了一点,“当年我问过你要不要动手术,选择保留女性器官的是你自己,我尊重你的选择,也相信你不会成为外面那些双性人那样,但你既然选择了一个男性的身份,就需要过得更辛苦一点,这点我已经告诉了你很多次了。”
夏悉咬着嘴唇,噗通跪了下去,哽咽着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有您帮我,我不觉得辛苦,我一定好好管住自己,您原谅我,今天是个意外,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夏临辞微微皱眉,夏悉今天的表现实在不怎么让他满意,现在也是,这个时候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没有一点对自己负责的模样。
他会对他儿子负责,也会让夏悉对他自己负责。
夏悉看见夏临辞皱眉更慌了,爬过去抱住了夏临辞的腿,“爸爸,爸爸,您别对我失望,您再帮帮我,只要您说的,我一定做得到的,您再给我,再给我贞操裤,把它锁住,让我不能磨……那里,您再帮帮我,我一定做得到的。”
夏临辞不觉得夏悉性欲旺盛是什么很麻烦的事,他可以想办法帮夏悉约束,他对夏悉不满的是另一个更严重问题:“你说实话,你有没有自己碰过?”
夏临辞看着夏悉那个器官成长的,从开始一条小小的缝变成现在这个成熟的女穴,而近两年夏悉的那里变化尤其明显,从白嫩的幼穴变成汁水泛滥的肉屄,只要稍稍一碰,连小阴唇和阴蒂都通红充血,如果不是那层膜还在,简直像是被玩透了。
“我……”夏悉知道自己的变化瞒不过夏临辞,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了,但是那个骚逼只要不得到爸爸的鸡巴就不会消停的,“有时候,它,它太痒了,我不想的,但它会,会自己吸内裤,会自己流水……我没有碰它,我真的没有碰它,但是它太痒了,爸爸,您再帮帮我,您帮我管住它。”
夏临辞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信了夏悉的说辞,只是说“我知道了”,又看了眼表,擦了下夏悉湿润的的面颊说:“去睡觉吧。”
夏悉被夏临辞碰过的地方迅速发热,一路烧到了下体,他感觉到刚刚洗干净的骚逼又湿透了,但他现在什么也不敢做,犹犹豫豫站了起来,瑟瑟地看了夏临辞一眼,还是乖乖说了“爸爸,晚安”朝外走去。
夏临辞给他制订了严格的作息表,晚上十一点睡,早上六点起,锻炼,洗漱,吃饭,早晚司机接送学校或者培训机构;回家后晚上不许出门,朋友聚会不能晚于八点半回家…
夏悉阳奉阴违过很多次,比如跟踪夏临辞去酒吧,比如晚上偷偷出去发泄,但是从来不敢当面忤逆。
夏悉快出门的时候,夏临辞突然想到什么,“你晚上没有再夹被子了吧?”
夏悉忙说:“没有!我每天晚上都听爸爸的好好绑好腿放好手的!”
“是不是很久没换了?”夏临辞没什么表情地站起来,跟夏悉一起进了他卧室。
夏悉卧室跟整个房子的极简风不一样,书柜里有各种课外读物、展示柜里有各种机械风的模型,墙上有不少动植物标本,桌上摊着之前在房里学习的教材,一旁是几副最常用的网球拍和拳击手套…
每样东西都是夏临辞安置给夏悉的。
夏悉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每晚伴他入睡的绑带和手套递给夏临辞,夏临辞看了两眼,说:“先用着。”
夏悉揣揣地去卫生间洗漱完,悄悄擦了擦自己瘙痒的逼穴,走出来夏临辞正在书桌前看他的作业。
夏临辞给夏悉安排过家教辅导功课,后来夏悉说用处不大就没再继续,有空的时候夏悉也会去找他,只是次数很少,他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去了解a国高中学习内容。
夏悉聪明,什么都学得很好,成绩一样,在优等生云集的a中也常年稳居学校前五。
所以即使在学校都知道他为非作歹,但也没真惹出大祸老师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夏临辞放纵夏悉私下一些小动作不过是清楚那些事情只是些小孩子的游戏,不会真有什么严重的负面影响,但他正在思考是否对夏悉关心得太少了,才让夏悉出现越来越多他没有预料到的变化。
见夏悉出来,夏临辞指着一个题目说:“这里用错了公式,明天再好好想想。”
“好的。”夏悉非常喜欢夏临辞教他功课时的模样,但他很怕找多了夏临辞会烦,又怕夏临辞觉得他不成器,一直很小心控制着,只敢故意把做错的习题摆在显眼的地方让夏临辞看到。
夏临辞从夏悉书包里拿出课本作业随意检查了几下,瞥见夏悉的手机在书包里,他没注意到夏悉一瞬间的紧张,随手拿过来翻了翻放在了桌上。
夏悉这个手机用的账号就是夏临辞的,任何操作夏临辞那边都能看到。
夏悉松了口气,眼神不自觉往床头瞥,他之前把另一台手机压在了枕头下不会被看见。
夏临辞放下手机,提醒说:“手机记得充电。”
夏悉对夏临辞站在他房里总是一半高兴一半紧张,发现夏临辞现在还没走,猜他是想看他是不是真的听话好好绑腿了,乖乖地拿过束带绕着自己大腿紧紧绑好了,又朝夏临辞看去。
夏临辞倒真不是怀疑夏悉没好好听话,只是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才多留了一会儿,见到夏悉哭红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他,想了想,过去摸了两下夏悉的头,说了声“好好休息”走了出去,留下兴奋的夏悉很晚才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