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开个车 一发完
-----正文-----
屋外又是一声惊雷炸起,江无浪刚落脚到这家酒肆,这里环境恶劣,能寻到一处地方过夜已是不易,他把手里执着的油灯放下,他坐在小木桌边揉了揉眉心,跳动的烛光照亮了他半边脸。
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
他把遮脸用的面罩和帽子摘了,熄了灯躺在酒肆简陋的木床上闭上眼,他实在是累了,不到一会,他的思绪已经逐渐变得模糊,即将入睡之际,却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砰砰砰!砰砰砰!”
江无浪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定神片刻,才起身走近木门。雷雨天的夜晚有陌生人敲门,让人不得不警惕起来,他一只手按在腰间剑柄上,厉声问:“谁?”
外面沉默了半晌,紧接着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少年音:“江叔?是你吗?”
“……”
江无浪也是没想到,他微微皱眉,用按在剑柄上的手打开了门闩,就看到三年未见的养子乖乖站在门外,此时又是一道惊雷打下来,江无浪借那一瞬的光把对方快速扫了一遍,几年不见,少年抽条得飞快,如今竟已高他半个头。
一见面,少东家就扑上去抱住养父的脖子:“江叔,真的是你!我路上看见了就觉得像你,果然没跟错。”
江无浪侧过一点身子,把位置让出来,示意少东家进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东家像只大狗一样挤进来,还是抱着江无浪不撒手:“只是凑巧遇见江叔而已。”
门在身后被风关上,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江无浪对他的回答有点不相信,但少东家不愿多说,他也不愿多问,他向来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性格。
反倒是……“你抱够了没有?”江无浪有些无语,只是三年不见,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黏人了,虽然以前少东家就喜欢黏他,但以前好歹只是扯着他的裤角不让走,现在倒好,见面就直接抱着他不放,关键是人都长这么大了,整个抱上来差点压得江无浪有点喘不过气。
少东家这才依依不舍似地松开,眼神却暗了一下。
他刚才一抱上去,就知道这三年过去,江无浪瘦了。是不是为了办所谓正事,又没有好好吃饭?
江无浪总是这样,好像除了酒以外对什么都淡淡的,吃东西只求饱腹,也许是从养了他起才会因为给他做好吃的而自己顺便吃几口剩菜,他自从小时候发现了这一点,就更爱吵着要吃各种东西,最后吃了一半便喊饱,只是为了能让江无浪多吃点。但他离开的这三年,想必又是和以前一样,有得吃便吃,没有就喝酒,可是喝酒伤胃,所以他其实一直不乐意江无浪喝太多酒。
烛火早已熄了,昏暗的环境其实看不清太多,江无浪看着明明屋内有三张床却非要和他挤在一块的少东家,伸手推了他一下:“你已经长大了,我们挤不下一张床了……”
少东家纹丝未动,“江叔,几年不见,你难道一点也不想我吗,怎么这么急着要赶我走?”说着眼巴巴地看向江无浪,江无浪想起自己三年前的不辞而别,只得轻咳一声,别开了视线,说了一句:“睡觉。”
少东家得了江无浪的默许,贴得更近了,呼吸时气息几乎喷在他脖子上,惹得江无浪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很短暂,但还是被少东家发现到了,他轻轻笑了一声,嘴唇凑上去,江无浪听见他说:“可是我还不想睡觉哦。”
脖颈间嘴唇柔软的触感如滚烫的火折子,江无浪被烫了一下般弹起来:“你做什么?”他睁开眼,看着少东家抓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心里一惊,却见养子眼里已满是不该有的情欲,那是江无浪最陌生的东西,他一时忘了把手抽回来。
“你……”
“江叔,你说你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呢?”少东家的手摩挲着江无浪的衣襟,随后不老实地探了进去,“整整三年,可叫我一顿好找啊。如今找着了,江叔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江无浪过于震惊,想不到自己亲手养了十三年的孩子居然对自己打着这种主意,他一向冷静的大脑此刻一片混乱,想着一定要好好给他讲讲道理:“你先等一下,三年前是我不对,你可能只是还分不清亲情的依赖和……”
不料后面的话直接被对方的唇瓣堵住了再没说出来,这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的初吻,江无浪大概也是没想到少东家敢直接亲上来,气极想反抗又怕伤了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养子略带青涩却不容抵抗的攻势,少东家把他的唇瓣吮吸得发麻,舌尖轻舔上颚带来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想把对方推开,而此时少东家手却已经解开了衣带,抚上了他的乳尖。
江无浪一时忘了动作,那乳尖不经亵玩,只是揉捏几下就已经充血挺立,更绝望的是,他发现随着少东家每一下玩弄,他身下那口穴就挣扎着吐出一点清液。
“江叔,你说我小时候吃过你奶吗?”少东家突然抛出这个问题,把江无浪整得不知如何问答。待另一边乳尖也玩弄挺立后,少东家把他衣服半褪,被把玩半天的乳首有点破皮,可怜地立着,突然接触到空气,江无浪瑟缩了一下,又听见他那大逆不道的养子说道:“如果没有也没关系,现在吃也是一样的。”江无浪还没来得及说话,少东家已经低下头含住了那一颗红果,口腔的高温和手指的揉弄不同,少东家时而拿舌头去来回舔,时而又学婴儿吃奶般把江无浪胸口吃得啧啧作响,还恶劣地用牙齿轻轻咬那敏感的乳首,江无浪露出难耐的表情,抱着少东家的头,“够,够了……”
少东家置若罔闻,只是低头又去吃另一边,直到把那两粒都吃得同样红肿了,看江无浪胸口被他舔得水光潋滟才肯甘休。
江无浪以为他终于玩够了,想把他从身下推下去,谁知这小崽子又继续往下要扯开他的裤子,不由得有些愠怒,正欲开口斥责他这恶劣行径,少东家也猜到了他要干什么,抢先一步摆出自己惯用的楚楚可怜的表情,委屈巴巴地求道:“江叔,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三年我过得好苦,我就只有你了,如果连你也不疼我……”
他说着,又像刚才那样抱着江无浪的脖子,把头埋到他怀里蹭。江无浪看着怀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又回想起当时向人打听得知的不羡仙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是一阵心软和愧疚,沉默了半晌愣是没舍得说一句拒绝的话,过了许久,才终于把手放在少东家头上揉了揉,叹了口气。
少东家就是吃准了江无浪那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毕竟没有他的纵容娇惯,又怎么会有自己的得寸进尺,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终于把江无浪的衣服全部脱下,少东家却像发现了意外之喜,同床共枕十三年,他竟从来不知道江无浪身下的与众不同。他把江无浪的双腿分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口嫩生生的逼,无毛而白净,看得人口干舌燥。江无浪被看得羞,穴口本来就因为前戏动情而流出了水,他想把腿合上却被死死卡住,只好无力地伸手要挡,少东家把他手拿开:“这么漂亮的逼,为什么要挡。”
江无浪被他口无遮拦的夸赞惊到,逼口却是诚实地又往外流水。少东家因他的反应笑了一下,下一秒却一巴掌结结实实扇上那还未冒头的肉蒂:“真浪,和你名字倒是相反。”他力度没怎么收,快感就这样突如其来,江无浪一下子被打懵了,不知作何反应。那娇嫩的女穴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霎时红了起来,布满性神经的阴蒂也因这一下逐渐充血,从两瓣肥厚阴唇中探出头来。
少东家俯下身,强硬架着他的腿弯固定住不让他夹起来,随后就张嘴舔上养父那张正不知廉耻往外冒水的阴穴,舌头灵活地钻进紧致的穴口,破开层层软肉搜刮内壁的淫水,又来回顶弄作抽插状,这个姿势让他高挺的鼻梁正好抵在江无浪淫浪的阴蒂上,随着少东家动作,鼻骨不断摩擦碾压那一点软肉,层层叠叠的快感自阴核传来,江无浪呼吸急促,想并腿却做不到,想后退又被少东家扣住双腿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夹紧少东家的头,硬生生承受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内里敏感至极的蕊珠从没受过这般奸弄,才不到一会就绞紧穴道尿孔大张,夹着穴内作乱的舌头喷出一股骚水,淅淅沥沥喷了少东家一脸。
他拈了点在江无浪大腿抹开,看着身下之人从未有过的失态,心里竟是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他又揉起那口软穴,刚高潮过的阴蒂一跳一跳的,受到一点触碰都颤颤巍巍,少东家觉着有趣,抬手又是两掌抽上去,这软烂的逼穴就会听话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喷水。
江无浪活了几十年,虽然知道自己双性人身份的不同,但从来没用身下这穴获取过什么快感,然而今天一上来就如此激烈,他已经有点承受不住,只能用右手臂遮着眼,嘴里无意识地喘气。
“不要……”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那个他除了洗澡外从来不碰的器官今天一下子被使用过度,而少东家此时还在扒开他的阴唇,把那颗敏感的蒂珠毫无保留地露出来,接受他一下一下的掌锢,像是找到了什么出水玩具,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的手掌因为从小习武,也已经生了一层茧子,和那娇嫩阴蒂接触的每一下都是对江无浪的折磨。
突然,他张嘴无声地尖叫,竟是直接被少东家抽逼抽到了高潮,腰肢像鱼似的从床上弹起又落下,穴口抖着又喷出一股水花,无法忍受的快感爽得他腿根痉挛,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少东家边去亲着他的嘴边掐了一把他刚被抽得有点破皮的阴蒂:“江叔,把手拿开呗,你的眼睛那么漂亮,不看着真是可惜了。”江无浪被他这一下弄得狠狠一震,又被一声江叔勉强唤回神,脑子转了好几遍才迟钝反应过来少东家说的话,别开脸把手臂放下。
少年如愿看见他那光辉圣洁的养父被他用情欲弄得一团糟,那双眼眸曾经对他或严厉或慈爱,如今都已含上一层水光,没有区别的一直都只有他一人。
少东家心情大好,把自己裤子解开一点露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少年人的性器已经生得十分可观,硕大的龟头戳上江无浪已经被玩得肿大熟烂的女蒂,把那一小块嫩肉顶得乱七八糟,柱身夹在两片肥软阴唇中间来回摩擦,“嗯……嗯……”滚烫的肉棒在最柔软的女穴外蹭了半天也不进去,江无浪只觉那从没有被进入过的穴现在却感到异常空虚,想含入什么东西,但碍于年长者的身份,又不好开口,只能用脚背去蹭少东家,难受地想夹紧双腿。
少东家好不容易开荤,竟也能沉得住气,有心要玩玩江无浪,他低头细细地吻江无浪的嘴角:“想要吗江叔,不如你在上面自己来吧。”
江无浪起初是不愿意,可谁知道少年真那么能忍,一直只停留在外面蹭,惹得他已经忍不住抬逼去追那根肉棒,还是得不到满足。最终江无浪带着几分怒气翻身把少东家压在身上,自己跨坐在他腰上,缓慢地想往下坐,紧闭的逼口亲吻着肉冠,慢慢被圆润的龟头撑开一个口,两边穴肉被撑得发白,江无浪吃痛,但穴心深处的骚痒让他鬼使神差地继续了动作。
双性人的穴本来就要小一点,借着刚才喷出来的水润滑,江无浪吃得满头大汗,才勉强把那根过于粗大的肉棒吞下一个龟头,光是这样就已经感觉到好像要被塞满了一样,他停下来缓了会,逼里面涨得难受,好想动一动,可他自己却不知他自己穴心生得浅,才只是吞吃了一截,上下动了几个来回那鸡巴微微上翘的顶端便操到了自己的花心,江无浪当即抖着腰小小吹了一回,水一小滩堆积在两人腹部,淫乱不堪。
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让江无浪无力再支撑身体,他软着腰往下趴去,同时又不可避免地把粗硬肉棒吃了一大截,紧致的穴腔疯狂吸附按摩着粗大的性器,龟头破开穴间媚肉撞上深处肉嘟嘟的宫口,激得他再压不住声音,反应很大地叫了一声,下身也泄出许多水,奈何他的逼穴太小,鸡巴插进去就严丝合缝,淫水只能被堵在里面,几乎流不出来。
“都没开始动呢,就喷这么多水,后面可怎么办啊江叔。”少东家笑着扣住江无浪精瘦的腰,防止他承受不住快感想跑,这个体位本就进得深,江无浪被插得晕晕乎乎,下意识去摸两人交合处,却摸到少东家还有一截没进去,顿时后悔今晚为什么要开门让他进来。
自己是不是给他吃太好了,怎么长得这么大了……
然而少东家没有给江无浪太多适应时间,夺回主动权开始挺腰操干养父这张初次开苞就被玩得熟烂的淫嘴,一边肏还要一边把脸埋在江无浪的脖颈间,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竹叶香,又在上面留下暧昧的吻痕,口中呢喃着:“江叔…江晏……”少年灵敏地捕捉到江无浪被叫出真名时颤了一下,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地往他湿热的逼里捅,又去捉江无浪的手腕来亲:“小兄长……小将军……好喜欢你……”
背德感让两人感官上都更加刺激,江无浪听见这两个称呼,浑身一抖,脑子里乱得难以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女穴却是应声夹得更紧了些,高热的肠壁缠上来讨好那根在体内作乱的鸡巴。江无浪呼吸紊乱:“……没大没小。”少东家闻言一笑,又是一记深顶,穴内咕叽地被凿出水声,“江叔不喜欢吗,那你下面咬这么紧做什么。”
江无浪几乎跪不住,双腿控制不住地要抖,但直觉告诉他不能完全坐下来,不然有他好受。看出来江无浪的难受,少东家终于舍得调转体位,鸡巴却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逼里抵着敏感点碾了一圈,这让江无浪重新被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就又吹了一次。
然而没等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少东家已经开始了新的一轮顶弄,这一次龟头对准他穴心深处的胞宫,每一下都要撞在那上面才肯离开,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在过去几十年里被保护得很好,如今却不断被人顶撞那紧闭的入口,嫩逼被肏得汁水四溅,龟头抵着不断研磨子宫口,宫口已经被操开一个小口,江无浪似乎知道了他要干什么,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抖着声音主动去亲少年:“太深了……不行……”
“可以的,”少东家回吻他,胯下动作仍是不停,“江叔,我真的只有你了……你就疼疼我……”少年用脸去蹭他,又摆出那副泪眼汪汪的样子,仿佛好像只要江无浪说一句不,他就要马上哭出来。江无浪被他有些凌乱的碎发蹭得发痒,实在看不得他这样子,闭上眼叹口气说:“那你轻点……唔!”
得了允许,少年再也不想忍,腰一送把整根鸡巴都操了进去,囊袋贴在江无浪会阴处,狰狞的青筋掠过敏感点,把穴道撑得又涨又满,龟头强硬地肏开了那肉环,挤进了他养父小小的子宫里。
太、太深了……江无浪被插进子宫的剧烈快感弄得双眼失神,小腿肌肉痉挛,下意识摸着小腹上被顶出来的形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还没等他回神,少东家就掐着他的腰开始缓慢地抽送,那胞宫里面实在是太舒服,稚嫩的宫肉更加高热湿滑,一插进去就像无数张嘴在吸吮着他的鸡巴,就算不用动也能爽得人头皮发麻。
“啊啊……不要了……”窄小的子宫像是量身定制,肥厚宫肉来者不拒地吸附鸡巴的样子仿佛这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肉壶,性器进出间肉冠勾出细腻的媚肉来回扯弄,江无浪再也受不了宫交的刺激,双手抵着少东家的肩膀想逃,少东家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他拉回来,似乎是不满于江无浪这个行为,开始加快速度往他腿心那只嫩逼抽插,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鸡巴重重凿在他最敏感娇嫩的子宫里,抽出时只留一个龟头含在里面,然后又狠狠肏入,一些勉强流出的水被操成白浆留在两人交合处,铺天盖地的快感再一次袭来,江无浪足弓绷紧,穴肉收缩潮吹喷出一大股淫水,又被巨大的性器堵在子宫里几乎流不出来。
他双眼因过于强烈的高潮而忍不住向上翻白,一小截舌尖露在外面忘了收回去,恍惚间只觉要被人奸烂了。少东家被他迎头浇了一鸡巴的水,爽得差点没控制住,把江无浪的腰掐红了一片,又凑上去追着他吐出来的舌尖吻:“好色啊江叔,喷得好厉害。”
随后他不顾江无浪还处在不应期,重新开始快速动作,强行在那疯狂抽搐紧缩的胞宫里又抽插了百十下,大股精液才终于喷射而出,江无浪无法承受柔嫩子宫被灌精的快感,又喷了一次,大量淫水被堵穴里,只觉得小腹都微微涨起。
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他只听到少年在耳边边吻边说:“好喜欢……最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