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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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成林再次醒来,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天色完全暗下来,客厅没有开灯,逐渐清晰以后的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皮肉,伤口应该凝结了血块,不再有血流出来。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他身后就是阶梯一旁的扶手,两只手腕都被用扎带绑在了背后的柱子上,这些都是以前为了防止哥哥自残而在军方医院购买的加固材料,现在到了他的手腕上。
“醒了?”上方传来哥哥的声音。
俞成林想抬看哥哥的脸,可是光线太暗,哥哥的上面半张脸都被隐没在黑暗里,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一点雪白的皮肤。
俞成林喘了口气,声音中竟然带了隐隐的喜悦:“哥哥,你在吗?”
俞行川没有答话,他扶着扶手坐在了楼梯边,手指往俞成林的身下伸,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沉睡在里面的阴茎分外乖巧,不像之前在俞行川穴里进出时那样狰狞。
俞成林哑着嗓子问:“哥哥,你是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俞行川平静道:“没有很久,对我来说是很短的时间。”
像一场噩梦,直到今天才能醒来,又或者即将进入下一场噩梦。
充满爱意的目光已经荡然无存,俞成林能感受到哥哥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身上,伸向胯间那冰凉而毫无温柔之意的手指落下,像几颗火种烫在皮肤上,让俞成林紧了紧呼吸,绷紧了大腿肌肉。
“你这根东西真有意思,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硬。”俞行川笑起来,收紧手指紧紧掐住,浑圆的龟头被骤然勒紧,涨得能看见清晰凸起的青筋。
这样将正在充血的海绵体紧紧攥住,并没有产生任何快感,反而剧痛到让人难以忍耐,鸡巴都被勒出了痕迹,两边的肉都挤得变了形,俞成林艰难地喘着气,抬起眼眸渴望地想要再看看哥哥。
俞行川忽的松开手指,起身停在俞成林面前,抬起脚狠狠踩在上面碾了两下,气息不稳地骂道:“下贱的东西。”
鞋底踩在阴茎上的感觉也不好受,伴随着强烈的剧痛俞行川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跟着颤了一下。
这种情况下,俞成林还蠕动着苍白的嘴唇,从里面吐出几个字来:“……我爱你,哥哥。”
“你的爱让人恶心,”俞行川听到这句话反应极大,踩住的力道加重了,尾音上扬,明显能听出情绪正在迈向崩溃边缘,他指着自己的胸部还有囊肿的肚子,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一颗一颗滴到俞成林面前的地板,“你看我现在成了什么样,你把我的身体变得我自己都不认识了,每天像宠物一样被你关在这个地方,睁眼闭眼只能见到你,你以为我真的接受得了吗?我没有一天不痛苦,我恨死你了,我恨你一辈子,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你的哥哥!”
说着他抓着俞成林的领子用力一撞,“砰”地将俞成林撞上身后的柱子,既像在质问,又像是纯粹的情绪发泄。
噩梦般的日子,只能依靠这具淫荡的身体,和弟弟性交产生快感麻痹大脑,才能让他暂时失去堆积在心中与日俱增的绝望,就像毒瘾一样,一旦意识清醒又会痛苦得喘不过气。
俞成林疼得说不了话,龟头碾在地面上已经剐蹭出了血迹,冷汗将衣服都浸透了,他闭上眼睛,垂下脑袋咬牙一动不动,任由哥哥折磨攻击自己的身体。
从哥哥变得不对劲开始,俞成林就已经知道事情脱离了控制,无法再回到原定的轨道,他顺从地陷入哥哥的谎言,一边享受虚假的幻境,一边等待走到尽头的那一天,他曾经嚣张地挑衅,用自杀威胁哥哥,欺负哥哥心软,说自己愿意死在哥哥手里。
可真正到这一天的时候,俞成林才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所想的那样洒脱,他曾经太年轻,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只要能得到哥哥,用什么手段都行,哪怕死亡也可以。
可其实他根本舍不得,他还想和哥哥在一起,他还没有感受够哥哥的体温,还不想永远的离开他,他无法控制地变得贪婪,开始奢求更多,不想要结束,不想让谎言被戳破,不愿意面对现实。
然而他也感知到哥哥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就像小时候哥哥和他一起养的小鸟,死之前不会挣扎,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让身体一点一点变得僵硬,直到最后都安静无声,尸体在无人知晓的时候彻底变得冷硬,再被他们埋进土壤里。
如果一定要有这么一天,那死得早一点会更好,是不是就可能投胎变成哥哥的孩子呢?
“你在想什么?俞成林。”俞行川的声音将俞成林从因为剧痛而险些失去意识的恍惚中猛然拽回,“以为你要死在这里?”
俞成林目光发愣地望着哥哥,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俞行川伸手脱下裤子,张开双腿坐在了俞成林的腰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扶着伤痕累累的阴茎,开始往自己的阴道里插,吐了口气道:“希望你能从头硬到尾。”
张开的阴穴里往外溢出半透明的水,被踩得肿起来的龟头推开嫩肉向里面顶,就着骑乘的姿势越进越深,没一会儿就抵住了发育变大的子宫。
俞行川开始骑在阴茎上抽插,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柔软如水的穴肉绵密包裹住涨硬的阴茎,仿佛在安抚刚刚受到的粗暴对待。
俞成林仿佛明白了什么,开始摇头,挣扎,双腿在地板上滑动,想把阴茎从哥哥的穴里抽出来:“哥,哥你做什么,不行……”
腰部起伏的力量很重,俞行川的肚子跟着晃起来,肥软的阴阜重重砸在囊袋上,粗长的鸡巴借着体重的力量直接惯入了子宫,仿佛一把利刃重重插进了内脏里,把整个子宫都要狠狠贯穿。
“你不是很喜欢吗?”俞行川下身抽搐了一下,嘴唇苍白,额角出了冷汗,动作却没有停,持续地重重让阴茎插到身体的最深处,“不是看见我就控制不住这根东西吗?”
粗暴的抽插中,俞成林眼睁睁看着一滴鲜血从哥哥的腿根滑了下来,随后越来越多,鲜血滴到裤子上,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剧痛让俞行川的声音变弱了,嘴唇抖得说不了话,他的手握成拳头砸在俞成林的肩上,痛得咬破了嘴唇,朝他扯出难看的笑容:“怎么……现在软了?”
俞成林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下体哆嗦得厉害,软下去的阴茎在充满血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因为怀了你的孩子……感到恶心,恨不得去死,”俞行川抖着手指去扶,要重新塞进去,“你这么想让它出来,那就好好看着。”
血越来越多,剧痛让俞行川的小腹抽搐,痛得开始反呕。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求求你,不要……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是畜生,我强奸亲生哥哥,我不得好死……求求你,不要,你把我杀了吧,不要啊……”俞成林从大声嘶吼到大哭不止,几乎瞠目欲裂,将脑袋往栏杆上面撞,撞得头破血流。
他只想过哥哥恨他,以为哥哥一定会想结束他的生命然后逃离这里,却没想过哥哥恨他到这个地步,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扼杀他的全部,甚至包括自己,不留任何余地。
眼泪糊满了视线,哥哥逐渐失去力气,从骑在他身上变成趴在他身上,身下的鲜血淌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汇聚在一起,仿佛一条流淌的河,俞成林从来不知道哥哥的身上有那么多血。
“救命……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哥哥,救救他……”俞成林像小孩一样无助地大哭挣扎,哭到最后开始干呕,浓重的腥气弥漫在空气里,头破血流也比不上他心脏里传来的剧烈疼痛,仿佛利剑捅进血肉里再生生拔出。
都是他,都是因为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像疯子一样吼了多久,声带像震破了,喉咙里都是血味儿,只知道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冰冷,最终像死掉的鸟一样“咚”地倒在了血泊里。
缩小的瞳孔里倒映出哥哥如同死人一般惨白的脸,听不到半点呼吸声,大脑中仿佛有某根一直紧绷的神经断裂了,他浑身一抽,忽然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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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最虐的地方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们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