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
-----正文-----
“啵”一声,阮束亭抽出埋在姜恩口中半勃的性器,深粉色肉柱上布满姜恩的口涎,水光锃亮的粉红色龟头往外滴出一缕透明的前走液。
俊逸青年身着完整的制式军装坐在棕红枫木办公桌后的办公椅上,裤装上暗灰色金属纽扣被自家宠物兼配偶大咧咧拨开,稀疏的银白耻毛也被不停吞吃他下体的少年打湿,口水几乎要沾湿到旁边的裤面。
姜恩恋恋不舍地吸走阴茎根部要滑下去的口水和体液,顺着裤链开口,鼻尖把裤子分得更开,把脸埋进椅面夹角里去吞吃上方人的双丸。
两枚饱满的睾丸带着其主人干净甘美的独特体香,还有其私处才会有的、若有如无的腥膻。
若是放在从前,姜恩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朝一日如此迷恋这种隐私部位的气息,此时却像一个瘾君子一样鼻尖抵在阮束亭下体裸露的皮肤上厮磨,用进食的舌尖去舔吻对方的私处,把对方两侧的囊袋逐一吞入到口中含允,还淫贱地抬起红润的清秀脸庞,用色眯眯的目光盯着阮束亭瞧个不停,求欢之意溢于言表。
搬到新家后两人着实忙了一阵子,阮束亭有堆积如山的公务,姜恩则忙着布置两人的小家,这栋军部附近距离二十分钟的三层别墅将会是两人未来定居的爱巢。
军校附近的街道损坏严重,咖啡厅目前还不能正常营业,姜恩忙完装修后,饱暖思淫欲,最近几天看着美人老公居家办公,终于忍不住出手了——趁着阮束亭用终端投影开会,钻到书房桌子底下吃起了阮束亭的下体。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最近老公硬的比以前快了很多,现在这根温凉的肉棒,吞吐了一会就有硬的趋势。姜恩一边卖力吞吐肉棒,一边心中思考。
阮束亭淡淡瞟了一眼下身作乱的姜恩,继续和秘书交代着一些人员分配的问题,手上不动声色地试图推开姜恩的脸,把阴茎塞回裤中。
此时会议外放,秘书那边传来哗啦啦的翻文件声,姜恩尽量小声地用嘴唇舌头包住下方圆球轻柔裹吸,不发出可疑的动静。
“……目前计划在下个月销毁皇家温室地区,请问上将目前之前的温室防御部队有什么安排上的要求吗?前负责人白文泽去世后目前还没有人手接管这只队伍……原地打散汇入军队吗?”
阮束亭分出一只手,翻阅了下桌面上的会议材料,略略思考片刻答复道:“打散后编入边境防御部队,军衔比之前降两级。”
“是,接着是……”
秘书的话音未落,阮束亭扫了几眼纸页后合上厚厚一沓材料内容,安排道:“今天先到此为止,后续没什么重要工作,让我的副官接手就好。”
秘书那边干脆利落地应下,并交代了最后一件要事:“军部大楼已经检修完毕,上将从明天开始可以正常回办公室办公了。”
“嗯,我知道了,辛苦了。”
阮束亭结束了会议,把终端关闭后垂眸看向重新把阴茎塞回嘴里吸的姜恩,幽蓝的瞳孔里酝酿着晦暗的情绪。雪白的肌肤衬托得这双深邃的眼眸更加孤冷,仿佛刻映在雪地里的蓝色泓泉。
姜恩被这一眼轻瞟迷得找不着北,狗性大发,把对方的阴茎往喉咙里吞得更深了些。
在他视角里,那绽放在雪面上的“樱花”颤动了一下,发出低沉悦耳的声音。
“又痒了?”
姜恩咕噜噜地含着阴茎也说不清楚话,倒是激得阮束亭的龟头直发麻。
待他整根吐出来,先是半得意半求高兴地“嘿嘿”笑了两声,让那饱满圆润的龟头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开口说道:“老公你硬了!”
阮束亭先是沉默,接着伸出两指在自己龟头顶端上轻轻搓了搓,一阵阵不同于性触被挤压的异样快感从下身蔓延到脊椎,再传达到大脑。
刚才就是这持续不断的异样感觉,让阮束亭想要制止姜恩在他开会的时候胡闹,如果是之前,他多半会任由姜恩去。
看着指尖明显更浓稠些的,从龟眼流出的先走液,阮束亭低头沉思了一会。
随即想到从前他刚从异种形态进化出人形时,一开始是上半身人下半身异种,或是变不出完整的人形来。很多人形态身体部位上的细枝末节,用进废退,后来他要完全掌握这些躯干,和婴儿学步、小孩长大一样需要花费时间锻炼。
而这人类男子的性器官之前对他来说完全就是累赘,阮束亭他常常忘记变出来,或者从来不用。直到和姜恩在一起之后……导致这里相较其他肢体一直都发育的不完整也不敏感。
现在,大概此处才是真地能用了。
姜恩半晌得不到回应,眼馋粉红水润的美味肉棒,一边伸出舌尖舔弄冠状沟吸得啧啧有声,一边自己动手DIY,撸动着自己的小号鸡巴,少年宽松的运动短裤和底裤一起被胡乱扯开,姜恩舔弄的时候下身就已经发了大水,此时撸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正闭目享受着,姜恩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闷哼。
这声音虽浅淡、且转瞬即逝,姜恩却立马被惊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阮束亭。
从前人形做爱面不改色,连汗都不会流一滴的阮束亭,此时他冰刻雪雕一样的面庞上竟晕染上去了几分淡粉春色,蓝紫色的血管在白皙的额角下鼓动地分明。
姜恩呆呆问道:“你、……你好了?!”
原谅他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我阳痿快两年的老公突然有感觉了”该怎么用词遣句。
阮束亭眨了眨凝涩的双眼,轻轻拍打了几下姜恩的侧脸,道:“试一下就知道了。”
“怎么试?”姜恩跃跃欲试地开口问道,办公桌下的空间不大,但是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只剩上半身宽松的白色T恤。
阮束亭摸了摸姜恩的头,又用阴茎在他的脸上拍打了几下。
水红的龟眼又流出几滴清液来,弄湿了姜恩热烫的面皮。
姜恩眨了眨眼,凉凉湿湿的肉物贴在脸颊上,触感有些怪怪的,不知对方要做什么。
阮束亭捏了捏姜恩的脸,饶有兴味地在上面比划着自己下体,比之前长了一点,勃起后也粗上一些,约莫成年男子的三指粗细,比姜恩的脸还要长点。
他难得的有些用此处作乐的兴味,拍了拍姜恩的脸蛋命令道:“转身过去。”
姜恩不明所以,但乖乖听话地在狭小空间里费力转过身,略微羞涩地把头隐藏在桌下黑暗的空间里,跪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恋人。
突然,一个坚硬的触感抵在他的后脑勺,缓慢、却不容置疑地把他的头往下压,好像是对方的家居拖鞋。
“趴下去。”
姜恩顺从地从青蛙坐变成了青蛙趴,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姿态,腰突然被上方的人捞了起来,整个下半身都被扯到椅子上,看上去是被人从背后突然托举起来,只是下半身还留在地毯上面,姿态怪异。
阮束亭的座椅稍微调低了一些,方便一会的动作。
他近乎有些暴力地把姜恩的屁股扯到胯下,又把他的双腿大力掰开到两侧,让姜恩保持着一个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却用不上力,全身重量都只能靠手臂和头部支撑的诡异姿态。同时姜恩的头还被阮束亭狠狠踩住,在少年柔嫩的脸颊上留下了清晰的鞋印。
被踩着头的姜恩没有半分不满,下身湿的反而更厉害了,瞬间找到了状态,主动得把屁股往后仰,往后送,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腰腿韧带,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给身后的主人玩弄。
“主人,小狗想要新鲜的肉棒!”
被踩也不耽误他说话,姜恩故意说些淫贱的话刺激阮束亭的情欲,让对方硬地更厉害些。
阮束亭轻哼一声,精致绝伦的面孔染上凡间的春色,银灰色的发辫松松垂在空中,双腿大腿夹住热乎乎水淋淋的肉屁股,两手得出空闲,开始好好使用这口他的专属肉便器屁股。
姜恩两处肉穴已经被养得很好,肉逼饱满像个嫩桃,菊蕾红润肉嘟嘟地挤在一块,完全不像能塞进去异种触手、或者人类拳头的烂肉逼。
这两处入口被仪器和药膏保养地很好,但上次充分扩张过里面空间的阮束亭知道里面有多能夹吸,多能塞,只要穿过子宫和结肠的入口……
两根雪白的手指点了点沾染了水光的会阴,姜恩紧张地缩了缩括约肌,两处肉穴都颤了颤,吐出一点清液来。但调教他们的人只是碰了碰,没有着急对着这里下手,反而从椅子下硬生生把姜恩耷拉在外面的坚硬小鸡巴拽了上来,让姜恩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小鸡巴红彤彤地被迫挺在阮束亭胯下椅子面上,两颗可怜巴巴的囊带被夹地找不找地方,两处脆弱性器官被阮束亭扯在手心里像一坨没用的烂肉一样用力往外揪拉。
“呜……疼、主人……”
姜恩心理有些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刚一上来自己的小鸡巴就会这么惨,马上又要被扯废了。
坚硬的小肉棒在阮束亭的轻笑声中马上颓靡了下去,龟缩到两坨小肉丸的旁边,正好能被阮束亭一手抓握在手心里一同大力揉捏。
在姜恩压抑的痛苦闷哼声中揉捏够了之后,阮束亭随意地把软鸡巴肉条丢下,去桌面上拿了一样东西在手心里,坚硬冰凉的长物件戳弄着还疼胀的软肉,姜恩连连闷哼求饶。
姜恩呻吟着,猜测也许会被插马眼,但接下来一阵剧痛让他彻底不能思考。
他疼地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屁股剧烈晃动,人也想从地上起身,活鱼一样在案板上挣扎。可阮束亭的力量压制这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双腿稳健地夹着他的屁股让他无处躲藏,还能分出力道让足弓施力,把他的头稳稳踩在电毯上,姜恩除了侧着脸哭,用手锤地毯,什么都做不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疼啊啊啊啊……”
只见连在肉屁股上的那坨红烫的软肉被上方的俊美高雅青年按在一只通体黑金的钢笔下,顺着钢笔的笔身慢慢卷了起来——像是个滑稽的钢笔肉卷。
颤动的屁股肉也阻止不了小鸡巴被团成一个肉卷,两只双丸颤巍巍地发着抖,伴随着办公桌下不断传来的少年哭腔惨叫,显得捏着这坨肉卷钢笔的银发美男和他脸上清浅的微笑更加诡异恐怖了。
当然,也有那么一点色情,暴力残虐的色情。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阮束亭端详片刻,摘下自己发辫上的黑色皮筋,交叉地把这坨“肉卷”绑好,完全不顾这皮筋还是姜恩给他买的。
“呜呜呜……疼……”
姜恩哭的伤心欲绝,下体的小鸡巴已经痛地快没知觉,他脊背上不知不觉都沁满了冷汗,脸上的红晕却更盛了,哭地几乎缺氧。
“这是罚你,下次办公不许捣乱,知错了吗。”
阮束亭拍了拍姜恩的屁股,淡淡地问道,面上微笑淡去,恢复了不动如山的冷漠外表,但肌肤下依旧隐约透露出几分粉来。
几下不留情的大力拍打,姜恩的屁股上又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刚才被绑好的小鸡巴上红白交错,和钢笔扭曲地绑成了一坨,鸡巴外露的皮上有些地方渗出青紫的淤痕,十分可怜。
“呜呜……小狗、知、知错了呜呜呜……”
姜恩颤抖着肩膀,抽抽搭搭地趴着回应着,声音被办公桌困在阮束亭的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