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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窗户纸这不就捅破了嘛

试图找雨村的感觉,但因为本人过于无趣故憋不出几句俏皮话。私设abo。

-----正文-----

过去的那十年里,我算计了许多东西,但算破了脑袋都没能预料到,哪怕定期吃抑制剂,发情期还能来得如此突兀且猛烈。

夜半被灼热烧醒,我无比感谢闷油瓶那还算规律的巡山习惯——昨天晚上去的,这会儿总不该回来。要不然满屋子粘稠到哪怕我鼻子不大好都觉得熏眼睛的Omega信息素气味儿,不管会不会让他感到不适,丢人是肯定的。

也就胖子还能呼呼大睡。

提起这事儿,我一度怀疑闷油瓶在性别上做了假。毕竟从雪山把他接回来后,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他有过什么发情期,就连信息素都被他用不知道什么张家人特有的手段压着,极少漏出,Alpha最寻常不过的性需求好似同他完全无关。他干净得仿若长白山清凌凌的雪,那些属于世俗的欲望,那些久远到和现下雨村生活全然相反的腥风血雨都同他无甚关联。而闷油瓶清秀面颊上偶然沾染的血污、尘土,只需要屈起两根发丘指轻轻一抹,也就了无踪迹了。

我和胖子,还有他曾遇到过的绝大多数人,对于他来说,都像是那些随处可见的尘埃般,草草拂去,再留不下任何痕迹。我深以为然。所以哪怕已经过上了不再需要每走一步就一定要算百步的日子,我仍然没有停止服用抑制剂——不为了时刻保持清醒与警惕,但似乎依旧是为了时刻保持清醒与警惕。

闷油瓶愿意和我留在雨村养老,我已然是谢天谢地,又怎么敢不清醒地去动不该有的妄念?

我承认,我喜欢过闷油瓶。年少时的悸动随着青铜门的缓缓合拢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胖子瞅我失魂落魄的模样,贼溜溜的眼睛应当看透了什么,冲我直叹气:“天真小同志,知道你胆肥了,但倒也不必这么肥。”

我说我纯见色起意。

胖子笑了两声,大约想讲几句不着调的俏皮话,才张嘴又被我堵回去了。

“可老子是真喜欢。”我道。

接着,我们全没了声响。天的尽头是难得一见的日照金山,几缕流云也被映得金灿灿的,美得像在做梦。我愣愣地看向远方,胖子也看着远方。我晓得,他想云彩了。

再后来,某次晚间散步,趁闷油瓶扎进树林里的空挡,胖子用胳膊肘撞撞我,贼眉鼠眼地问:“胆子还肥不?”

我瞥他一眼:“一把年纪的人了。”

“是,小哥他年纪是有点大。”

我知道他明白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接这茬,只说:“大家年轻时都喜欢过某个人。”

是啊,喜欢过。我只是觉得十年间有太多东西都在改变,唯独闷油瓶游离于法则之外,一尘不染的模样,瞧起来同三叔家楼下的惊鸿一瞥并无二致。我呢?我做了许多事情,大病初愈,被迫戒烟,每天最怕的就是像胖子那样长白头发。

胖子还想说点什么,我决计不许他再说,因为闷油瓶又出现在林间小道上,就站在前方不远处,等待着我们走向他,然后一起朝前走。

他黑沉沉的眼睛望向我们,里面有些许情绪,我看不懂。

我……

我还是喜欢他。

不过能像这样三个人一道饭后遛弯,也算挺不错的。至少,他还停留在我的身边,最后的最后,应当也会在我的坟前驻足。

已经足够了。

被升腾的欲望逼出声长叹,我强迫自己从纷乱思绪中抽离,手摸到床头柜的抽屉,打开,却没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就他妈知道这屋子早晚要招贼。

只是不清楚何方怪盗放着现金不要,独独拿走抑制剂?

颓然坐起,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三点,用不甚清明的脑袋略微算算,最多四个钟头,闷油瓶就该脱光了在浴室洗澡。

那还得了?

以我目前的状态,只要他洗澡的时候稍微溢出一点点气味,经由水蒸气那么一熨,饶是我鼻子再差,也能不管不顾地冲进去把他办了。也许压根不需要信息素的蛊惑,仅仅意识到我和闷油瓶同在一个屋檐下,我就敢‎‍‌色‎‌‌欲‍‎‍‌熏天地打开浴室的门。

没辙,只好先去别馆避避,得熬过了这阵再想办法,顺便把那偷东西的小贼揪出来做掉埋后山,村霸的东西也敢偷,胆也忒大了!

去别馆的路今夜尤为漫长,我脚步虚浮,哪怕冷风迎头浇下也没能吹散发情引发的热浪和未能得偿所愿的烦闷。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后‎‍穴‎‍‍里盈着一汪水,完全是最佳的被进入状态了。空气中隐隐飘来几分若有若无的清冽气味,很熟悉,令我头晕目眩又不得不强撑着向前。因为我明白,这份熟悉不过是太思念产生的幻觉,与先前的无数次一样。

只是那会儿人在门里,而眼下,人在山里。

差点就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到了别馆我就直奔池子去了,清澈的池水倒映着半片竹林和一小块天空,乌漆嘛黑的,借着房内的灯光,影影绰绰看不清明。我难受得很,本想直接泡池子里拉倒,转念想到没带换身衣服,真冻死不大值当,只得耐着性子把衣服脱光,脱到最后才发现,平角裤早就湿透了。真他妈丢人,好在没人看见。

我赤条条地跌进水里,哗啦啦的水声并没在寂静的深夜弄出特别大的动静,怪的是周遭虫鸣鸟叫一概没有,也不知道是我烫迷糊了,还是在做梦。不过真别说,光伏一装,电费一烧,说是5℃就是5℃。巨尼玛冷,给我冻得一哆嗦,却连丁点儿欲望都没摁下去。屁用没有,纯冷。

估计还得再泡会儿。

耷拉下眼皮,我折腾得没什么力气,索性半趴在岸边,这时才发现,萦绕在鼻腔的又清冷又好闻的味道重了许多,看来今夜因为发情期的干扰,我的胆子格外肥。

舔舔干燥的嘴唇,浆糊般的脑子根本管不住乱飘的思绪,忍不住勾勒起闷油瓶的样貌。首先得是稍长些的刘海,略微遮挡在眼前,漆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看着我,应该是没什么情绪的。挺翘的鼻梁下是两片淡色的唇,不爱说话,轻轻抿着,尝起来大约软得很。

这样想着,我情不自禁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够那两片唇瓣,这么一够还真让我摸到了什么,是意料之中的柔软。

嗯?柔软?

疑惑地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先是微长的刘海,然后是直勾勾地看向我的黝黑眼瞳,眼神略微凶狠,英挺的鼻梁下有两片微微开合的唇,我的指腹正反复摩挲。

我操,闷油瓶!

我大为震撼,触电般地收回手,腿肚子发软就向后倒去。闷油瓶没有拉住我,而是非常多此一举地跳下水,在水面还没淹过我下巴的时候单手扛起我,轻轻一跃,出了水池就朝室内走去。

太轻松了,好像我一身肌肉在开玩笑似的。我软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既燥热难耐又冻得发抖,浸在他不知为何爆发出的强横信息素里,红着眼尾发出一声黏腻的低喘。

全他娘完了。

闷油瓶进屋后弯腰把我放在躺椅上,就要起身,我被他的味道勾得头晕眼花,什么清醒警惕克制,什么小心翼翼不可亵渎,什么年少时无疾而终的暗恋与其谈恋爱不如咱仨儿把日子过好,全都抛之脑后,还滴着水的手特别争气地攥住他也在淌水的袖口,却垂着眼特别不争气地不敢看他。

然后我听到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他的手捏住我的,异常的状态导致我的触觉格外敏感,我几乎第一时间就感受到那两根不同于旁人的手指更粗粝些,想必小时候练功吃了许多苦。而就是这简单的触碰,都能令我抑制不住地吐出点水。顷刻间,室内Omega的气味浓郁许多,他不可能没发现,却还是轻而易举地就将我鼓起勇气才伸出的手拿开了。我瞬间明白,这是一种拒绝。

果然,抑制剂才是最可靠的。

抑制剂小偷我是杀定了的,谁来都不好使。

现下,我赤身裸体地半躺着,死皮赖脸的‌‎性‌‌‍爱‌‎‎明示被毫不留情地拒绝,而拒绝我的人正好端端地站着,最要命的是他还穿着衣服,小三爷我很难不难堪的。正斟酌着开口想礼貌地把他请出去,他自己转身就走了。

也是,闷油瓶有什么理由会留下?

那万一他连雨村都不愿意待了呢?我现在去解释说我烧晕了头认错人,让他不适了真是不好意思,还会有挽回的机会吗?胡思乱想着,方才渐远的脚步声再度靠近,原来闷油瓶没有离开,而是拿了两块毛巾,还找来空调遥控器,“滴”的一声把空调打开,暖风呼呼地朝我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更上头了。

他先把身上的湿衣服全脱光,大喇喇地与我坦诚相见,倒也符合他的性格。快速把自己擦干后,才将我扶起,轻手轻脚地擦拭我的身体。我身上的凉水早就被过高的体温捂热了,糊在身上很是难受。他擦得我也很难受,我根本经不住与不穿衣服的他同处一室的刺激,更别提因为室温上升逐渐浮现在他胸口的墨色麒麟踏火纹身。

太‍‍色‍‌情‎‌‌了,不把他办了我得后悔一辈子。

我这才回过味儿来,闷油瓶不是拒绝我,他是担心我冷,他心里有我。

有个屁,傻逼,发情期是作恶的理由吗!

我唾弃自己,咬着腮帮子尽量平静地开口:“不好意思哈小哥,烫迷糊了,刚刚认错了人。”

他擦我身体的力道忽然加重,给我爽到了,偷偷哆嗦一下。

“认成谁了?”闷油瓶的声音听起来沉甸甸的。

那我哪知道啊!谎话也没编到这里啊,只好含含糊糊地嗯了两声,于是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还有我稍显急促但努力克制的呼吸。

Alpha信息素蛮不讲理地填满每一寸空间,我被熏得后腰都酥了,却还忧心着到底有没有糊弄过去,精神高度紧张,结果瞧见闷油瓶把手里的毛巾往身后一丢,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向我凑近。

“认成谁了?”他又问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如雪般冷冽的气味涌进我的鼻腔,都快给我逼出颅内‌‌‎‍‎高‎‌潮‎‌‎了。

尔后他垂下头,咬住我的下唇,细密的刺痛感被无限放大成快感,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他伸出舌头,轻而易举地抵开我的牙关,舔上我敏感的上颚,一只手绕到我的后颈,抚上腺体,只轻轻按压,就让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线崩盘。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呻吟一起溢出嘴角,与此同时,没被触碰却硬了好久的性器就这样吐出了‍‍‌‎精‌‎‎‍‍液‌‍‎‌。

我操,我被个百岁老人亲‎‍‌射‍‍‌‎了‌‌‎‎‍。

绵长的吻没有因为我‎‍‌射‍‍‌‎了‌‌‎‎‍而停止,反倒是愈加激烈起来,闷油瓶怕别是要把我活活亲死。就在我肺部最后一丝氧气要被消耗殆尽的档口,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我。

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一边对方才接吻时就一直硌着我的器物表达惊讶:“你硬得起来啊。”

闷油瓶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危险,我下意识想逃,却再度被他扛起,一阵天旋地转后,我陷在了绵软的床铺中,他也理所应当地压了下来,无比自然地分开我的腿,好似本该如此一样,奇长的一根手指就探进湿淋淋的穴里。我挣扎着撑起来的手臂立马软了,两条腿无力地蹬了蹬,就又硬了。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如果这真是一场梦,我情愿就此一睡不醒。

进入我的手指很快变成两根,那原本用来攻克精巧机关的发丘指抵在生殖腔的入口,轻轻一按就引来我一串低吟。爽过头的后果就是我主动摸上他的天赋异禀的老二,草草撸了两下,就想往我身体里塞。

被发情折磨了大半宿,如今心心念念的人正和我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十几年来无数次午夜惊醒让我怅然若失的春梦竟然成了真,再加上满屋子他的味道几乎是将我包裹,从每一个毛孔钻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真等不了了,满脑子想的就只有赶紧填满我,打开我的生殖腔,让我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气息,从此我们再不分彼此。

我想闷油瓶从来都懂我,他用手‌‍‎‎抽‍‌插‌‍‎几下,应当确认好穴里足够湿润,足以容纳他,就如我所愿挺腰将‍‌‍‎龟‌‎‍‌头‌‎‍塞进来。我爽得头皮发麻,弓起脊背迎接他。

在我们终于合二为一的时候,他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被极致的快感逼出了生理泪水,眼前雾蒙蒙的,视线难以聚焦,可我就是知道他在望向我。

“吴邪。”他喊我名字,坚定地朝我最隐秘的深处捅去,“你认成了谁?”

怎么做都做上了,还在想这个事儿?我有些想笑,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得更近些,吻上他的唇角。他绷得好紧,肌肉隆起,硬邦邦的。他在紧张。

低喘两声,我告诉他:“没有谁,一直都是你。”

闷油瓶瞬间放松了,按压着腺体的手都多了安抚的意味儿,他反客为主,含着我的唇吮吸,身下不急不缓地干着,没一会儿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显得比我还要迫不及待。我从未见过他失控的模样,很觉得稀奇,又实在没精力去欣赏,在他的节奏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快感不断堆叠,在他又一次狠狠撞向那块软肉时,我腰一酸,生殖腔的入口打开了,有液体从中喷涌而出,潮湿的甬道紧紧挤着在里头兴风作浪的性器,我知道,我抵达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巨大的阻力没能阻止闷油瓶的动作,他的核心力量一贯都好,飞坤巴鲁伏魔的动作本就不是凭空想象。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份力量有一天会被用在我身上,竟然一个‌‌‎‍‎高‎‌潮‎‌‎还没过去,又被他逼出了下一个‌‌‎‍‎高‎‌潮‎‌‎,绷直的腿肚子差点抽筋。

我受不了了,哑着嗓子要他停一停,这么干下去明天他就得在我墓前驻足,然后江湖上就满是我的传闻:小三爷让哑巴张在床上干死了。

忒不体面。

谁知闷油瓶权当没听见,就着‍‍‎‌插‍‎‌‍‎我‌‌‍‎‍的姿势硬把我翻了过去,他那硕大的好兄弟磨得我嗓音发抖。真不是人呐,我想。他低头叼住敏感的腺体,我浑身战栗,Omega的天性让我期待着能够被他标记。而我的确希望由他标记我,早在他进青铜门前就该这样做了。

“吴邪。”他又喊我名字,简单的两个字居然被他念出了百转千回的意味儿来。

我有气无力地哼了哼作为回应。

“可以吗?”他问着,已经在轻轻啃噬那块皮肉。

“快。”我言简意赅,其实是再承受不住更多了,他总不见得真‍‌操‎‌‍死‌‎‌我吧?

牙齿刺破皮肤,信息素注入腺体的那个瞬间,他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强势的,不容拒绝,凛冽得同他这个人别无二致。我好似被高原漫山遍野的雪裹挟,干净的、柔软的、清冷的……世间所有的美好都不足以形容他。而此刻,我与他的灵魂最终紧紧相拥。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感受到他进入到生殖腔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注入其中,圆满到我几欲落泪。

醒来时身上一派清爽,我被闷油瓶搂着,侧过头去就能看到他合上的双眼和安静的睡颜。我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会儿,一下子想明白许多事情。

早前浑身发烫头脑不甚清明,我只以为来别馆路上的熟悉气味是幻觉,现下却有了一个更合理的解释,而为了验证这个猜想……

我不顾酸痛的腰和微微颤抖的双腿,翻下床向放在房间角落的闷油瓶的背包走去,拉开拉链,不需要翻找,本该放在床头柜的抑制剂出现在我眼前。

回头看向始作俑者,他已经醒了,发觉我在瞪他,轻飘飘地移开视线,不再看我。

妈的,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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