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被霍淮乘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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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淮乘……嗯……别咬……”
后座被霍淮乘放下来,谢黎被霍淮乘按在座位上,上衣被扒的只剩最下面一颗扣子扣着,裤子皮带和拉链都被扒了,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谢黎是想跑来着的,只是刚有机会打开车门就被霍淮乘重新拽了进去。
一个字都没听谢黎说,就被这样了。
他是真生气,咬下腺体的力道像是要把腺体咬坏,大手狂乱的在谢黎身体上抚摸,只匆匆解下裤子拉链就握着阴茎把谢黎内裤往下一拉,迫不及待的往穴里面顶。
刚做过不久,还松软的很,精液还残留一些,随着阴茎进去的动作抵得更深。
谢黎浑身僵直,艰难的闷哼一声,就知道这份苦逃不掉。整个人被按爬在座位上,两条腿曲着张开,因为裤子的束缚,臀瓣挤着阴茎反而更能感受到阴茎的形状。
昨晚的、今天早上的,各种淫秽不堪的画面向他脑子里袭来,穴里面一下子就湿的可以。
朗姆酒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车厢,比在卧室浓度更高,谢黎被呛得头晕,吸进去的每一口都犹如春药让人上瘾。
手伸着要去推车门,被霍淮乘从后面扣住每一根手指,臀瓣被扒开,阴茎在里面大开大合的干,谢黎这个姿势并不舒服,骂了霍淮乘两句,就被霍淮乘架起一条腿,让谢黎侧身翻过来,把阴茎插得更深。
面对面的对望竟然让谢黎莫名心虚,立马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霍淮乘操干的凶,也沉默的凶。谢黎不让自己叫出声,手臂咬在嘴里,结结实实射了三回,浑身汗津津的给霍淮乘口交。
他还是躺着的姿势,霍淮乘坐在他身上,那么粗硬的阴茎就这么直白的抵着他唇瓣。
表面都是穴里面的淫液,一入口就比他口腔内壁还湿,他努力往里面吞,想要霍淮乘赶紧射出来。
霍淮乘看着他,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刚含到靠近喉管这样深度,谢黎就禁不住的要干呕。
偏偏这个姿势他没什么主动权,干呕也吐不出来,反而干呕的动作莫名把阴茎吞的更深,好像要把喉管撑开,整个口腔都没有多余的地方活动,近乎窒息的感觉让谢黎涕泗横流,眼角的泪花很快就从眼眶里溢满落出来。
霍淮乘根本是带了些发泄的故意,看见谢黎眼泪出来又有些不忍,松了手,往外抽了抽,在谢黎口腔里冲刺几下就交代在谢黎嘴巴里。
机械的吞咽动作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吞进去,嘴角还残留着霍淮乘往外拔而带出来的白浊。
高潮让霍淮乘短暂失了力气,整个人扑到谢黎身上,暖烘烘的热量让谢黎顿时很委屈,一行清泪无声的往外流。
霍淮乘把人抱紧了,气喘匀了,问谢黎疼不疼?
谢黎不说话,张嘴咬在霍淮乘肩膀上,越用劲越委屈,抽泣的声音一下子没控制住,索性也不控制了,阴阳怪气的问霍淮乘和柏小姐这么有话聊吗?
霍淮乘不接话,谢黎懊恼自己多这个嘴干什么?牙齿松了,扭过头也不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车门某一处。
不一会儿,霍淮乘又把阴茎抵进去,跟谢黎说再做一次吧?
谢黎扬长脖子伸手打他,霍淮乘抬起身体用手把谢黎手腕抓住,两个人再一次四目相接,谢黎只想把自己手给抽回来。
霍淮乘不让,目光认真的不得了,“我和她聊天你不开心是吗?我也不高兴,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那儿?我不是你的吗?”
他把谢黎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整个人又一下子放松倒在谢黎身上,眸光拉的悠长,轻声说:“我好喜欢你啊,老婆。”
连一点点的不亲近都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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