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杞面前放映的这部电影口碑很好，评分极高，拿了许多奖项，但他却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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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林杞面前放映的这部电影口碑很好，评分极高，拿了许多奖项，但他却看不进去。

他的感情一点都不珍贵，谁对他好他就爱谁，所以许多人那里都有他的一部分，到最后分完了，一点都不剩了，只留下残破的空壳。

“我以为你也打算走。”林杞开口。他从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无论是春天还是自己，甚至他亲手捡来的狗也更亲近闫青阳，跟着那场意外被带到地底。

林杞的声音轻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手心快要被抠破了，哀戚在皮肤留下深刻的红月牙印。程裕察觉到了他在自残。手强硬地挤进他的手心，指腹揉散掌心的疼痛，来吻他的脸颊，说：“指甲有些长了，等会儿帮你修一修。”

林杞按灭屏幕，漆黑的反出他和程裕贴近的脸，没了声响的空气顿然停滞，像爆发前的沉寂，即将触底反弹，炸得火花四溢。

平板被放到一边。林杞转头去看那双哭过后泛红眼圈，空闲的手去抚脸颊干掉的泪痕。这分明是个意味安抚的动作，但林杞的神情是那样冷漠，让程裕以为接下来将要收到的是一记没有收力的巴掌，或是毫不留情的要与他恩断义绝的狠话。

59.

程裕闭上了眼，他不敢看林杞，那冷冰冰的目光像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他宁愿被淡然置之，也不想直接面对分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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