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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蔺元清还在这边拼命攒钱买手机，陆玖歌却在临近期末的时候出现了。

他把蔺元清叫到自习楼的露台，两个人在小桌前坐下，陆玖歌推过来几张纸：“王丰的口供，和相关的资料。”

蔺元清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低头看了会儿标题，说：“我要用什么来交换？”

陆玖歌神情里就有点微妙的嘲讽：“你很懂事啊，慕麒教的？用‘正常的恋爱’？”

蔺元清脸上就露出一点难堪。

“可以了，蔺元清。”陆玖歌的语气很平缓：“在你之前，慕麒最长的一个伴也就坚持了两个月，他都跟你在一起三个月了，你已经打破记录了，应该骄傲的。”

蔺元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没理会，又问了一遍：“所以，你要我交换什么？”

陆玖歌：“你有什么值得我交换的吗？难道是你贫穷的生活和寒酸的家境？”他交叠双手放在腿上，修长的腿也交叠，坐得端正而优雅：“你怎么陪慕麒，就怎么陪我。”

蔺元清的头垂得更低了。

陆玖歌：“你可以拒绝，但是据我所知，慕麒已经半个月没出现在你眼前了，对吧？容我提醒你，证据要及早固定，否则被清除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陆令察教出来的人，都很有耐心。

最终，几分钟之后，他等到了他的猎物，一声沙哑的“好”。

临近期末，北风格外寒冷。魏嫣练完琴，感觉从手臂到手指都累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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