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完

滥用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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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两只手臂虚虚地挎在诸葛渊肩上——刚才大战坐忘道的时候，他把两根臂骨抽出来当飞剑用，齐刷刷割掉了一大片麻将脑袋。腿也在刚刚的战斗中拿来用作了武器，故而此刻的李火旺不良于行。他本来想让岁岁驮着他走，但黑太岁不知为何有些无精打采。

“那小生抱着你走吧，李兄，多有得罪。”诸葛渊揽起李火旺，只觉得他轻飘飘的，身上烫得惊人。

“诸葛兄，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李火旺的呼吸越发急促，眼神也变得迷离，他用气声断断续续地同诸葛渊耳语道，“刚才吃的面条，可能有问题，岁岁，暂时指望不上了，麻烦诸葛兄，帮我开膛破腹，我是心素，也是祅景教徒，这么做，兴许还来得及。”

诸葛渊闻言，凝神与李火旺搭脉，良久，表情凝重地说：“李兄，此毒名为"入肉"，是坐忘道专门用来对付祅景教徒的。中此毒的生灵，只要还有呼吸，都会无时不刻受到‎‌‍‍情‌‎‎‌欲‌‍煎熬。”

李火旺闻言，焦急地喊道：“岁岁，你有没有中毒。”

李岁岁在李火旺体内闷声说：“爹，我没中毒，但爹身体里面太暖和了，岁岁好困。”

诸葛渊劝道：“小生以为，李兄还是多关心自己为好。”

李火旺便问：“诸葛兄，"入肉"此毒，怎解。”

诸葛渊皱着眉头想，这期间，李火旺只觉得周身无一处不像虫咬蚊啮，到处麻酥酥的痒，被诸葛渊抱着的伤腿、搭在诸葛渊肩背的双臂更是敏感到要痉挛的地步，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人的抚摸。

“爹，你身体里面太奇怪了，岁岁能出来吗。”

“乖孩子……再、再忍一忍。”李火旺道，心里想着，这节骨眼，可不能再犯心素的癫症了。

“李兄，”耳旁诸葛渊的话震得李火旺遍身酥麻，他强忍住呻吟的欲望，隐约听见诸葛渊迟疑的话，“小生只在大齐藏书阁看过此毒的配方及解法，解法细说起来还有两三种，只是……”

“只是什么……啊哈……，诸葛兄……别卖……关子……了。”李火旺刚刚没忍住喘了出声，他已经软得没力气抱住诸葛渊了，也幸亏诸葛渊还有力气托住他。

诸葛渊咬牙说道：“只是那两三种方法，做起来耗时费力。先要去采青丘一种名为"离情"的药草，还得是活过了十个春秋的母株于冬季刚发的新芽，再搭以九灌河源头生长的红豆，细细捣成泥，用北窑寨产的陶器装好，埋在一处山清水秀地带五十年后服下，毒才能解。”

红中的幻觉在李火旺面前笑得十分夸张：“想来你也是同丹阳子老道学过炼丹的人，怎么听不出来这是唬人的话，没想到那诸葛渊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内里比坐忘道还坐忘道。”

李火旺固执地摇头：“我相信……呃啊……我相信，诸葛兄……唔嗯……不会骗我的。”

果然诸葛渊也说：“小生也觉得这解法看起来像坐忘道耍人的。小生认为那么多解法里，最可靠的还是那种，"阴阳逆交，以解淫孽之毒"。女取‌‌‎‍‍阴‎‎精‍‌，男受‌‍阳‍‎‎‌‍精‍‌。这也与制作"入肉"的原料药性相抵。”

李火旺喘息着问：“哈…哈……哈………能…不能……用我……自己的……你……确定…这…这……不是……坐…忘道……耍…耍……”

诸葛渊摇了摇头：“李兄，你有所不知，这"入肉"的原料是一种特殊的邪祟，所以中此毒的人，自己的体液是无法作为解药的。”

“你……哈…哈……早说是、早说……啊哈……是、是邪祟……哈呼呼…唔嗯……不就、不就好了吗，”李火旺又羞又恼，“现、现在……嗯……这样，我……嗯…连…哈…用、用苍、苍…唔呜…羌登阶…都…都……”

“李兄，你还是别说话了。”刚刚寻得一处幽僻山洞，诸葛渊把李火旺轻轻地靠在洞壁干燥的角落，“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入肉"之毒，李兄有无……心悦的男子？”

李火旺茫然地看着诸葛渊，好像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诸葛渊又重复了一遍，李火旺本来就很红的脸更红了，他觉得诸葛渊在耍他，于是别过脸去不理他。

“小生也以为李兄应当不好龙阳之风，为解"入肉"之毒，渊，要多有冒犯了。”说着，诸葛渊竟欲扭头向山洞外走去。

“你……哈啊……要……唔…干、干…什么……”李火旺无力抬手，松松勾住诸葛渊的腰带。

“小生要去大齐为李兄寻一男妓。”诸葛渊安慰李火旺，“李兄放心，小生朋友经营娼馆，门内都是品德方正的男子，只因生计所迫，不得不入勾栏。小生会为李兄请得一位身家清白之人，以解当务之急。”

“不、哈啊、不…不要……”李火旺挣扎着拒绝。

幻觉红中肆无忌惮地大笑：“诸葛渊不是说他是三清的心蟠吗，那他用老黄历写下’此处禁止"入肉"毒发’，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他这样就是在耍你，嘿嘿，李火旺，你被骗啦。”

“为…嗯…为…什么……不用…不用…唔老…老黄历…啊嗯……”李火旺边说边喘，听起来像带了哭腔。

“原来李兄是为这件事拉住小生的吗，”诸葛渊恍然大悟，“刚才战斗过于激烈，小生把今日份的老黄历使用次数用完了。但李兄的情况不容耽搁，"入肉"中毒越久，身体与淫孽融合越深，也就越难解。”

“小生这就去大齐寻人。”说罢诸葛渊想轻轻摘下李兄搭在他腰上的手，却不知李火旺哪来的力气，死死拽住不放。

“李兄这是何意？”

巴虺赐予了李火旺强大的再生能力，新长出的肌腱骨骼敏感无比，用上一点力就微微酸痛，配合"入肉"的毒性，李火旺只感觉自己快被快感折磨疯了。

“不要、哈、不要，岁岁……出…来…”

“可是爹爹没有岁岁会发病的。”

“出……来……”李火旺咬牙切齿地对体内的黑太岁说，又对诸葛渊说，“你……来……”

黑色的触手不甘不愿，蠕动着从红衣妖道的口中钻出，心素昳丽的面庞布满了水汽，分不清是口水、泪水还是汗水。李火旺翻着白眼，口中却含糊不清道，妈……呼呼……没事，我在呢……哈……刚才出了什么事，没有……没有……嗯，吃饭，我这就吃……

发癫的心素看起来既脆弱又无助，李岁在旁边哭哭啼啼，但又不敢钻回去。诸葛渊明白李兄现在更是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但"入肉"的毒不能再拖了。眼下他不能回大齐找人帮忙，那么只好……

“李兄，冒犯了。”诸葛渊说着便解下李火旺的红衣道袍，并上自己的书生外袍，小心地垫在地上，再把李火旺轻轻放平下去。

又对李岁说:“岁岁，麻烦你去山洞口附近，要是有不认识的人或邪祟过来，赶紧告诉我。”

“你要对爹爹做什么？！”黑色触手把自己绞成一团，哭啼啼地问。

“小生要为岁岁的爹爹解毒。”诸葛渊自觉情爱交欢之事不能对小孩子说的太清楚，因为哪怕是邪祟，刚出生不久，也依然是小孩子。所以他斟酌着对李岁说：“解毒很辛苦，不方便分心，所以得麻烦岁岁看有没有坏人过来。”

“好的好的，你，你不准欺负我爹爹！”黑太岁毫无威胁地警告完，总算往山洞口去了。诸葛渊长舒一口气，却听见李火旺说：“妈…呼…要不……你……先回避一下，我……那里……………有些……………事…………”

看起来，此间孤苦伶仃的心素，在他的幻觉里，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也有对疯子不离不弃、疼爱至极的父母。同属心字辈的怪物，诸葛渊对此颇为感慨。他用手指梳通李火旺杂乱的长发，帮他挽成髻。以免头发散得到处都是，等下交欢途中不小心拽到头发，扯伤头皮。

梳头的时候，李火旺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呼吸吹动耳边乱发一起一伏。诸葛渊注意到他耳朵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怕一会儿激烈的运动把东西搞到里头不好弄出来，于是帮他把棉花取下来了。心蟠把心素扶正坐直，准备解下他的里衣。

“李兄，失敬了。”

李火旺还在催促幻觉中的母亲快点离开，诸葛渊已经帮他把衣服全脱光了。李火旺新生的肌肤十分娇嫩。诸葛渊是读书人，但与他相比，手指的表面还是过于粗糙了。此刻只是轻轻拂过李火旺腿心，都已让那处微微泛红。

脱衣服之前，李火旺身下便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小兄弟无精打采地耷在腹前，软绵绵缩成一团，似乎已经吐过太多子孙物。饶是如此，李火旺还是一副倍受‎‌‍‍情‌‎‎‌欲‌‍煎熬的模样。看着私处的颜色，诸葛渊敢肯定李火旺行事次数极少，但此时的媚态，却要比大齐国都最知名的头牌更甚。

媚而不自知的李火旺无意识地抱住诸葛渊，他在幻觉里似乎正对着母亲撒娇。肌肤紧贴着肌肤，书生能感到心素身体的热度，还有对方激烈的心跳。诸葛渊明白，"入肉"之毒一刻也不能拖延了。每多拖一瞬，李火旺便多一分危险，若极致的欢愉使他失去了巴虺的眷顾，那么他这靠透支阳寿换取自愈能力的身体，将会在须臾间暴毙。道理明白归明白，但这一切都让诸葛渊越发对他接下来的行为感到羞愧。

“那么李兄，得罪了。”这么说着，他挺身进入李火旺。李火旺的下身很湿，而诸葛渊勃起多时，正如干柴入了烈火，毫不费力，水到渠成。

诸葛渊照着书上看的技巧，一边顶弄李火旺，一边观察他身体的反应。李火旺断断续续说着哄妈妈离开的话，无意识地发出闷哼。但当诸葛渊抵到一处柔软的地方时，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低声呻吟，头歪在诸葛渊肩上，抽抽搭搭地淌眼泪。于是诸葛渊明白他找对了地方，开始往那里一个劲地磨。

“诸葛……渊…唔呃啊……你……干什么……我妈妈……………还在…………呢………啊呃………”李火旺从幻觉中醒来，只听得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还有他自己的喘息，李火旺自己都没想到，他能比AV女星叫的还夸张还响亮，这让他越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快……快…啊…停下………求求………呃啊……呜呜………求求…………”李火旺呻吟着。

“李兄，"入肉"之毒正在紧要关头，此刻停下，便要前功尽弃啊。”李火旺从来没见过诸葛渊如此隐忍的模样，青筋暴涨，面相和声调却努力保持平和。他不想看诸葛渊的脸，垂头看见诸葛渊的那条阳物带着不知是谁的粘液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不觉又羞又愤。

“不是说中了"入肉"之毒的男子，只需‌‍阳‍‎‎‌‍精‍‌即可解毒吗？诸葛渊这么久都不射，其实就没拿你当兄弟吧？他其实跟坐忘道一样喜欢玩心素吧？你说，会不会诸葛渊也是坐忘道，你压根没有中"入肉"的毒，只是他把你的认知篡改了？”红中嘻嘻笑着，蛊惑怂恿着李火旺。

李火旺这才意识到所有的幻觉们，除了彭龙腾没有头，都正看着他跟诸葛渊做爱。和尚尴尬地说，施主不要怀疑诸葛施主不安好心，诸葛渊是在做大好事啊。

“诸葛…………渊……”李火旺努力说出完整的话，“能……不能…………射给………我………”

李火旺感到身体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进了他的体内，他低头看见与诸葛渊的交合处，有白色的东西缓缓流出。他听见诸葛渊的声音，从未如此响亮：“虽然离解毒还差一点火候，但李兄刚刚这么说，小生没能忍住。”

红中在旁边笑得直打跌：“嚯哈哈，噫嘻嘻，哦呵呵呵，信了，他信了！哈哈哈，嘻嘻嘻，笨蛋心素，他信了！”

“那、那该怎么办……呜……”李火旺短暂地体会到‎‌‍‍情‌‎‎‌欲‌‍平复的瞬间，没功夫高兴，很快他又再度体会到那种汹涌又陌生的情潮。

“只能再做一次了，”诸葛渊抱紧李火旺，用手巾轻轻为他揩去下身满溢的白浊，“小生之所以想去大齐找男妓，是因为解"入肉"之毒，需要找好时机，中毒者与供精者达成同步‎‍‎‌高‍‌潮‍‌‎‎‌，个中所需体力与技巧缺一不可。小生怕自己力有不能，故出此下策。”

诸葛渊字字句句说的李火旺头脑发昏，不由得伸手想拽诸葛渊衣领，却忘了对方脱光了衣服，自己也没有力气，于是软绵绵的手抚上了诸葛渊的胸口。李火旺虚弱地问：“你……现在唔……会不会……找别人……”

“不会，小生会对李兄负责的。”诸葛渊疲惫地说。

李岁听见山洞里不时传来唔唔嗯嗯奇怪的声音，爹爹是不是很难受，她想，诸葛渊叔叔真的能帮他解毒吗。岁岁很好奇，但到底怕山洞口出事，没有进去看。

山洞中，李火旺双腿大开，眼神迷离，任诸葛渊进进出出。他抬头看着山洞顶，恍惚间好像看见了白玉京，看见了缠着牦之门那面洁白玉匾的大蛇，祂似乎生出了头颅，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和诸葛渊。

“诸葛……兄，我好像、好像看见了掌管痛苦的司命……”李火旺喘不动了，虚弱地喃喃。

诸葛渊安慰他，就快到了，再忍一忍。

“祂看着我们祂在笑我的幻觉都在笑，”李火旺突然凄厉地大喊，诸葛渊明白李火旺此刻的境遇，心里忽的一动，吻上了李火旺的唇。

李火旺哭着射出一点点可怜兮兮的清液，同一时间，他感觉诸葛渊捣着他‍‎‍‎‌后‍‌‎‍‎穴‍‌的孽物似乎软了下来，温凉凉的液体流到他的大腿根，淌到他的身下，浸湿了二人垫在身下的衣物。

岁岁等的天都黑了，书生才从山洞里出来，穿的衣服皱巴巴的。解毒是不是很辛苦，岁岁想。

山洞里爹爹的穿着也有些皱巴巴，岁岁想钻回爹爹肚子里，但诸葛渊轻声说，再等等看，让你爹先休息下。

诸葛渊去大齐附近的集市买晚饭了，李岁守着爹爹，看见名为红中的幻觉叔叔在逗爹爹。红中逗一句，爹爹回很多句。

爹爹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喜欢他，我喜欢杨娜，喜欢白灵淼，我跟他只是兄弟，是兄弟互相帮助，你这个坐忘道懂个屁。

爹爹又说，行吧，你赢了，要是说出去，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我能怎么办，我没办法啊。

“李兄，吃饭了。”诸葛渊买了干净的八宝粥和烧卖回来，看见李火旺不知道对着哪处幻觉喃喃自语，岁岁窝在角落，睡得正香。

“我要给诸葛渊生五个孩子，不，生八个。我是心素，我能做到。”李火旺很固执地说，“你是坐忘道，你骗不了我。我是男人，我能生孩子。”

诸葛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想着果然不愧是心素，幻想世界丰富多彩。他到底没打扰李火旺独个儿发癫，很体贴地把晚饭放在他身旁，自己去山洞口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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