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正文-----
在这个夜晚,沉骛不知道时宴在想些什么,但他想到的是时宴满目疮痍的半生——悬壶济世却惨遭灭门,苦心修炼却发现错信身边人,这已经足以让许多人难以承受。
可时宴硬是凭借着想复活族人的信念,接受了神庭的安排,在对他而言漆黑一片的前路摸索着独自前行千百年,如履薄冰地周旋于每位多疑的帝王身侧,平衡好了人间与神庭的关系。
时宴太苦了。但也太有韧性了。
被辜负、被怀疑过无数次,时宴的心头血犹热吗?这会是时宴最后一次的振臂高呼吗?
时急时缓的鼓声劈不开厚重的乌云,自然也不能为神庭或人间带去任何改变。
在这一刻,沉骛无比地憎恨自己的弱小,他没办法为时宴做任何事,甚至陪伴都不能光明正大。他只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默默地看着他的爱人,看着那位被遗弃的、却独属于他的神明。
鼓声整整响了两天两夜,时宴的吟诵也一直未曾停止,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到无声,他的头发上落满了天山的雪,他的嘴唇被冻成了乌紫色。
毫无征兆地,他一个趔趄,险些栽下祭台,持续了两天的鼓声终于有了一瞬的停滞。
沉骛几乎下意识地想飞身去扶,却还是硬生生止住了动作——他现在现身只会给双方带来无尽的麻烦。
有宫人忙上前搀扶,时宴不知侧头对着那人说些什么,那人颔首,躬身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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