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一朵桃花了。不能要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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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还是老样子，黑眼圈，一头乱发，脸上不忿的神情，瞧着周子渊和段淬珩神色也没什么改变，见到最后头的宋澄絮，勉强说了句嗨。

等他们找了个偏厅坐下，神医先生耷拉着眉眼，开口第一句话不知道冲着这对夫夫中的谁：“烦死了。”

周子渊和他先前聊过，此时倒也很平静：“北塞有什么新消息吗？”

“我才在那里待了几天，就被你喊回来。”余生撇嘴，“没新消息。病例该死的早死了，里头有几个没死的人因为北塞的量子兽暴走，也死了。有几个新病例，彼此之间不认识，没有关联。打算再看看，我就被喊过来了。”

他语气里头的抱怨不浅，段淬珩听着没什么反应，倒是周子渊温温和和：“是我欠你一个人情，麻烦了。”

余生嘟囔了几句话，末了叹了口气：“算了，都是救人。都说主星人命不见得比北塞人命尊贵，也没道理北塞人命比主星贵。这里病例记录多，来就来，也好研究些。”

段淬珩顺着周子渊的话说：“医生是有选择自由的，我们欠你一个人情。”

余生冷笑了一声：“你们俩倒是会说话。”

周子渊劝他过来时许了不少日后的承诺，打动他的还是那句，到数据更好采取的地方，或许能研究得更快些，能阻止更多人出事。

这位辩手说这话时，笃定他会被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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