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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恶劣行径这五个字我已经说腻了QWQ,预警:sp,道具,放置,微恐,先打屁股后扇批
-----正文-----
周末很快来到,杜芸芸生日在家办,简简单单一餐饭,吃完饭时间还早,叶星辰提议去ktv唱歌,江唯不想显得不合群,也跟着去了,才八点就起身离场,打了辆车往回赶。
谁知赶上滨江灯光秀开业,回家的必经之路被游客堵得水泄不通,车流停滞,开得还没走得快,司机见江唯一直不停地看手机,主动提议说:“小后生,我看你挺赶时间的,一直这么塞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就近给你放地铁口吧,你坐地铁还能快点儿。”
江唯没有办法,只得下车去挤地铁,进安检之前给林庭深发了条信息。
Only:堵车了,晚一点回来。
别墅区门脸侧前方就有地铁口,但林庭深从不坐地铁,买的位置也没那么靠外,江唯出了地铁一路小跑,开门又费了点时间,真正走进玄关已经是九点十三分。
比林庭深定下的时间晚了十三分钟。
已经提前发过信息了,没事的,没事的,他扶着鞋柜换鞋,一遍遍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到一打小小薄薄的硬物,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江唯抬起头,循着声响定睛一看,立马触电似地收回手。
只见鞋柜上的花瓶边静静地堆叠着几板空空如也的铝箔药片,它们被刻意摆放在了江唯换鞋时习惯性扶手的位置,只要他一回家就会碰到。
这药不是别的,正是林庭深要他吃的催乳药。
江唯虽然面上答应会按时吃药,但其实除了林庭深盯着的几次,他一片都没吃过,全抠了喂马桶。
本来一天抠三片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但期中考太忙,江唯怕自己抠忘了,就多抠了一个星期的量,如果林庭树不来,一切都很完美,但是林庭树一来占了两个全天,他抠的药量就比实际要多六片,刚好是一板。
如果林庭深不傻的话,一算就知道其中有鬼了。
想到这里,江唯周身的血液都跟着凉了下来,一种异样的恐惧蛇一样在脊椎中蔓延,他僵在原地,在生理性战栗中听到一声低磁的问候。
“回来了?”
视野突然一暗,林庭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江唯面前,一身青灰色的家居服,绸质的料子流淌着富有垂坠感的光泽,柔软的质地与他冷峭的神情十分不相衬。
耳畔“嗡”的一声筝鸣,江唯当即心脏狂跳,像是被抓现行的小偷一样推开门就往外跑,被林庭深揽住腰一把捞了回来,拖进客厅。
“跑哪里去?还没玩儿够吗?”
话说得温柔,箍在腰间的手臂却铁铸一般骁悍,江唯的脚几乎没在地上沾过,被林庭深掼在沙发上的时候浮肋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敢看林庭深的眼睛,揉着心口缩在沙发一角,避重就轻地解释:“路上……堵车了,我给你发过……”
“给我发过什么?我同意了吗?”林庭深随手摘下腕上的RM丢在茶几上,不紧不慢地握住江唯的脚踝,一把将他拽到了自己腿上,翻了个面按住,“我是同意你不按时回家了,还是同意你不吃药了,嗯?小唯,哥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听话的孩子会怎么样……”
“唔!不!不要!!!”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江唯尖叫着支起胳膊挣扎、爬动,被林庭深粗暴地摁住,扯掉了裤子利落的一掌扇在屁股上,毫无阻隔地抽得臀瓣晃动,“啪”的一声骤响,灼烧一般的剧痛火辣辣地蔓延开。
“啊——林,林庭深你不讲道理!!”
江唯的惊叫里瞬间就掺进了哭腔,他挣扎着想要爬开,拼了命地扭动身子,将手背到身后想要捂住裸露的臀肉,却被林庭深单手擒住,一并扣在了下塌的腰上。
“谁教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屁股痒了是不是?”
愠怒的话语过后又是一掌掴在臀侧,结结实实地扇出一片通红的指印,赤裸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江唯不由地哀叫出声,锁在身后的双手不住拧动着,指尖抽搐,将林庭深的腕子都挠出几道血痕。
“呜……不要……不要打了!呜呜……不要了!啊——”
话音未落,接连几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屁股上,林庭深不再说话,沉默着扇打,每一下都高高扬起,将浑圆的臀瓣抽得近乎扁平又回弹,指印重叠,很快便肿起一片青痕,江唯的呜咽声逐渐微弱,接连不断的剧痛令他不得不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吸痉挛,生理性眼泪早就淌了满脸,涎水顺着下巴好看的弧线一滴一滴落在沙发上。
“呜呜……我错了……哥,错了……呜,不要再打了……我,唔!啊——”
林庭深将他不停翘起的小腿按回原位,掌掴之余留有温情地抚摸着他红肿的臀瓣,江唯的上衣早在挣动中滑上去了,细窄的腰被他摁在手里,不过一掌宽。
“哭也没用,趴好,不许动……”
江唯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呜咽着认错,一个劲儿地哭,腰肢扭得快要断掉,十几个巴掌抽下来林庭深也累了,松开了他背在身后的手,分心去看自己被挠花的腕子。
没成想就这么短短几秒的功夫,江唯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劲儿来,胳膊撑着沙发从林庭深腿上翻下去,连滚带爬地挣脱了他的桎梏,鞋也不要了,起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跑,一步三踉跄,逃命似地蹿出道影来。
这是还没打服。
林庭深垂眸看了眼自己血红的掌心,也跟着站起身,去拿备用钥匙。
这房子就这么大,每个房间他都有钥匙,江唯能跑哪里去?
漆黑一片的卫生间。
江唯缩在洗手台下的柜子里瑟瑟发抖,他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抽痛的地步,浑身都是疼出来的细汗,林庭深下手太狠了,被掌掴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热得快要烧起来,又麻又痛,浮着鲜明的掌印,像是叫烙铁烫伤了一样。
疼……
太疼了……
哪怕知道林庭深会生气也要躲起来……
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被林庭深打死的……
“滴答……滴答……滴答……”
下水管道里传来极其细微的水滴声。
寂静的环境里任何声音都被无限的放大,江唯的呼吸、心跳,门外来回踱走的脚步声,衣柜开合的轻响以及一阵阵来源不明的金属撞击声。
“卡擦。”
卧室门被推开了。
“砰砰……”
衣柜也被打开了。
“喀哒。”
卫生间的门锁被拧开了——
“宝宝。”
林庭深低哑冷淡的声音一圈圈扩散在空气里,他盯着洗手台开放式柜具下那双细瘦的脚,一字一顿地告诫:“我数到三,自己出来——一,二……”
在他数到三之前,柜子里慢慢地探出一只颤抖的手,林庭深看着江唯撑着瓷砖从柜子里一点一点爬出来,不禁讶异于他身体的柔软,明明也不是多娇小的个子,竟然连这样的犄角旮旯都能钻进去。
“小唯,你知道壁尻吗?”
林庭深弯下腰,捉住江唯的手腕,拎小鸡似地将人提起了来,面对镜子圈在怀里,让他低头去看柜子:“这么喜欢躲在柜子里,把你做成壁尻养在这里好不好?”
说着就牵起江唯的手,指着那个空荡荡的柜子,规划似地,一字一句讲给他听:“手和脚都绑起来关在里面,就露个骚屁股在外面,哥哥早晨洗漱的时候就把鸡巴放到你的小逼里,一边刷牙,一边操你,精液把肚子灌得鼓起来,小子宫里都是哥哥的种,喜欢吗?”
“……”
江唯害怕得说不出话,视线模糊,他分不清自己脸上淌着的到底是汗还是眼泪,身体麻木,两条腿抖得像筛糠,镜子里林庭深扶住他的肩膀,一只手伸进衣摆里,摩挲着他平坦的小腹:“哥哥有没有告诉你,要乖,要听话?”
“说……说过。”江唯抑制不住声线的颤抖,不知道究竟是在承诺还是在催眠自己,“我乖……我会乖的……哥哥。”
林庭深满意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烧红的耳廓,视线透过镜面落在江唯失神的眼底。
“下次再躲在这种地方,我就把你嵌进柜子里做成壁尻操到怀孕,听见了没?”
“嗯,听见了……嗯……”
江唯感觉到他罩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隔着皮肤按到了某个器官上,狭小的腔室受力骤缩了一下,酸得他霎时软了身子。
林庭深带他去了床上。
他把人剥得一丝不挂,脱下自己的睡衣给他穿,宽大的衬衣刚好能盖住一点红肿的臀瓣,白腻的大腿则全部裸露在外,颇有男友衫的性感。
江唯系扣子的时候,林庭深从衣柜里取出一双白色的过膝袜,还有一副带着金属扣的腿环,像装点一份蛋糕一样亲手给江唯穿上,挑选乳夹时,他把首饰盒推到了江唯眼前。
“宝宝,自己选。”
江唯选了一对挂着铃铛的红丝绒蝴蝶结,不为别的,它看起来最轻。
林庭深的手解开他刚系好的扣子,拢上了微微鼓起的乳房,掐起一边粉色的奶尖含进嘴里,热烫的口腔紧紧嗦着细腻的乳肉,越吸越重,牙齿咬着乳晕,舌尖抵着奶头打圈,粗糙的舌苔搔过乳孔,激起一阵连绵的麻痒,江唯被他拱得不住后仰,后背贴到墙上,咬着嘴唇咽下慌乱的呻吟。
“唔……嗯……嗯嗯……”
另一边也被掐在掌心里揉捏,绵软的细肉被捏得变形,奶尖充血,待人采撷一般软绵绵地翘在空气里,林庭深吸肿了一边才换另一边,还让江唯自己用手揪住,免得消肿了戴不上乳夹。
江唯听话地捏着乳头,任由他在胸前啃咬,林庭深关于“壁尻”的言论吓坏了他,这点羞耻在恐惧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戴乳夹的时候,林庭深将夹子收得很紧,江唯吃疼地哭出声,想要他松一点儿,被林庭深冷漠地拒绝了:“又没有奶,松一点有什么用?反正你也不乖乖吃药,干脆让小树给你穿两个孔好了,省得每次都要吸肿了才能戴夹子,你说呢?”
“不,不要……我,我以后,以后会乖乖吃药的……”江唯的指节勾上他搭在胸前的手,像是邀宠似地轻轻晃动了两下胸脯,蝴蝶结颤动,铃铛跟着“叮叮”直响。
林庭深笑着夸了他一声“骚宝宝”,扣住江唯的后脑勺和他接吻,贴在他唇边轻声说:“按时吃药,哥哥等着喝你的奶,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江唯感觉到他的阴茎隔了层布料贴在自己腿根上晃动,自觉地伸手下去想给他打出来,谁知林庭深推开他的手,摸索着取来一根半米长的金属细棍,两声清脆的“咔哒”过后,细棍被扣在了两个腿环之间,将江唯的双腿撑开一个恰好能供人把玩的距离。
江唯脑海里瞬间回忆起前几晚林庭树口中曾提起的“分腿器”,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顶毫无征兆地贴到了厚重的地毯上,强烈的失重感让江唯意识到林庭深把自己推下了床,像摆弄一个玩物那样倒置着身体,后腰卡在床沿上,臀瓣高抬,双腿大开敞着逼,难堪的姿态比起壁尻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
林庭深在嫩红的小逼上轻轻掴了一掌,把着他的耻骨,将阴茎捋下去,酥麻的痛感慢慢漾开,留下一块儿微肿红印。
“打屁股是惩罚你没有按时回家,不吃药的账,现在跟你算——”
“呜……”
这个姿势的失控感太强了,江唯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因紧张而僵硬着,没一个地方能使得上劲儿,林庭深抽第二下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伸出去捂逼的手被带着栓在了分腿器上,被长棍撑开的双腿根本无法随着他的意愿并拢,张着嘴无力地呻吟。
“啊……哈啊……呜呜……嗯……啊!!!”
“啪啪啪!啪!”
林庭深并没有像刚刚那样下狠手,打了几下就用掌心覆住阴户,裹着红肿的嫩逼轻轻揉动,花唇被揉得歪倒,紧窄的逼缝也被揉开了,娇嫩的逼口蠕嗦着,吐出一点晶莹的水液,他掂了掂江唯半硬的茎柱,调笑道:“宝宝,扇逼也能硬吗?还没开苞就这么骚,操开了以后是不是干两下就能射?”
江唯被他这样倒架着,头重脚轻的根本听不明白话,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迎合:“是……是的……唔……嗯啊……嗯……”
“……别光叫床,叫哥哥。”
林庭深又连着扇了几下逼,小阴唇间的肉芽都被抽得顶出个尖儿,江唯哭得直哆嗦,想要并腿又被分腿器架着,瘫在地上摇着求饶,胸前夹的两个乳铃也跟着响,抽一下响一阵,骚得不像话。
“哥哥……不,不行了……哥哥,不要……哥,不要了……啊——”
“啪!!!”
红肿的逼肉冷不丁挨了重重一掌,震感一直传到肉腔里,子宫都被振得酸胀,剧烈的刺激令江唯尖叫着挣动起来,他哭得发抖,腰肢不住挺动,像一条脱水的鱼,快要从床上滑下去的时候被林庭深握着腿拽了回来,他分开两片小阴唇,把阴蒂抠出来捻了两下,又抬起手,专盯着那点肉芽抽打。
“只许叫哥哥,不许说别的。”
阴蒂被拍得啪啪作响,痛意掺杂着快感在神经间飞速传递,江唯躺在地上失控地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又不能,踝骨抽搐,十个脚趾都蜷死了,整个人过电一样地乱颤,口中逸出的呻吟也跟着变了调。
“啊……哈啊……啊!啊……哥哥……啊……哥哥……唔,哥哥……”
林庭深似是满意,罩着他的逼揉了揉,又是“啪啪”两下,黏软的湿肉肿成一团,水液从翕合的逼洞里溢出来,他按着江唯的逼口在手上沾了点淫水,在江唯松懈神经的那一瞬猛地抬起手,对准那颗鼓起的肉蒂狠狠掼了下去,掌风凌厉——
“啪!!!”
“啊啊啊啊——”
江唯的哭喊变调成了哀号,铃铛声中水液四溅,狭小的穴眼剧烈地抽动着,隐约能看见内里缠绞的媚肉,淫水一股接一股从小孔里喷出来,未经抚慰的分身也跟着吐出精水,淋漓的体液失禁一般肆意地流淌在江唯身上。
他在林庭深的控制下疼到了高潮。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短暂的昏迷过后,江唯被林庭深抱回了床上,分腿器横在胸前,双手捆在床头,肿烂的嫩逼大敞着,被林庭深的鸡巴扇得啪啪响。
林庭深砸得很重,龟头打在阴蒂上,几乎每一下都把肉芽抽得凹进去,肉户高高肿起,淫水糊满逼口,江唯瘫在床上一颤一颤地向上耸动,胸前两枚红丝绒蝴蝶结也跟着晃动,铃铛晃动,叮铃铃的声响得比刚刚还要脆。
“不……哥哥……不行了……哥,呜呜……哈啊……啊!哥……”
江唯哭喊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肉花被抽得肿烂,黏液裹满龟头,牵连出一片噗滋噗滋的水声,好像林庭深真的在干他一样。
“哥……轻呜呜……轻一点……呜……”
胸前的铃铛叮铃铃地晃动着,江唯泣不成声,在这样高频的刺激下,他很快就射了第二次,喷得床单湿透,无法合拢的双腿蹬踩着空气,仰起颈子神志不清地尖叫,喊哥哥,逼水浇在林庭深的阴茎上,将龟头裹得浑圆油亮。
“小骚逼真会喷……”
“呜呜……”
“是不是哥哥的小精盆?”
“是……是……”
“哥哥射给你好不好?全都射到小唯逼里……”
“呜,嗯……好,好,射给我……”
“乖宝宝……”
林庭深在射精之前解开了江唯的手,拿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他红烂的肿逼,让他自己把屁股掰开,说谢谢哥哥。
江唯抖着手照做,被林庭深捏着脚射进了逼里,龟头怼进逼口的瞬间江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精液滚进身体里,异物感撑得他睫毛湿透,鼻尖上全是胀出来的泪和汗,明明被灌得干呕,淌着涎水的嘴却仍含糊不清地喊着“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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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深睡奸是因为他喜欢,不是因为他怕被江唯发现。
喜欢江唯叫哥哥也是因为有种乱伦的感觉,很爽
【来点评论,瓦达西喜欢看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