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脑交岁月致柔
工作太忙没修逻辑,就当砍纲产物了。雷点很多,建议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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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乖了,不要关着他好不好。”顾秒偏着头看着席从容,模样是一派乖巧可爱。拿去放星网上,怕是有一堆人“又骗我生孩子”。
席从容不吃这一套:“等你叫爸爸再说吧。”他的情绪是虚假的,顾秒没办法达成目标。
顾秒咂嘴,又去骚扰顾时了。顾秒出生后顾时情绪好很多了,虽然是被他逼的。席从容就看着他走进房间烦顾时。
“为什么是秒啊?”他掀了一把睡觉的顾时,看着顾时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他又转换了话题:“我不喜欢你不耐烦地看着我。”撒娇摇晃着顾时的身体。
不可抗拒的喜爱涌上心头,顾时的烦躁随之消失。但顾时的理智很清晰地认识到,这是虚假的感情——害人精浅层动情绪,深层动记忆。
顾时闭上了眼睛,他比席从容更讨厌顾秒,就算顾秒是他肚子里出来的。顾秒这害人精,无时无刻不在害人。
顾时差点真被他害得没四肢,就因为他把顾时“想逃跑”的情绪放大了。害人精,纯正的害人精,因为席家全是假人,就祸祸顾时一个人。
顾时低下头,思索要不要让席从容直接解剖了他。自己就不该因为觉得他和自己很像心软。现在想想,那还不一定是顾时的情绪呢。害人精能调动别人的情绪,但他自己是伪人,对周遭完全没有实感。
“你在想不好的事情。”害人精已经窥探到了。
“我觉得你不如夏天,你觉得呢?”顾时坐起来,顾秒端正地跪在床上,看脸确实是魅力十足的贵公子。一点也看不出刚刚恶劣地推顾时的样子。
顾秒拖着脸,偏头让自己眼角的泪痣展现,极尽魅惑。也是这颗泪痣,让他和顾时完全一致的脸多了点神秘:“所以为什么是秒呢?”完全没管顾时的话。
顾时认为顾秒不在意。之前席从容被叫去开家长会——无他,一群Alpha因为顾秒打的头破血流。而事件的起因,只是因为某个Alpha大肆宣扬顾秒不行。
但顾秒其实只是想让这个Alpha丢人,然后不小心让一群Alpha被迫发情又发怒。实际上顾秒站在看台上,漫不经心噙着坏笑说,能给我看看你有多行,场面就已经失控了。
哦,顾秒是Enigma没错,但是身体素质和普通Beta一样。但Enigma与生俱来的对其他性别的支配力和吸引力是一点没少,尤其顾秒本人就爱到处煽风点火、挑起纷争。
“纪念我曾经的光脑,Second。”那次席从容是没拆掉顾时四肢,但也差不多了。注射完改造针剂后,敏感又无法干重活,甚至出现嗜睡症状。
在镜子中看过无数次的脸凑到顾时面前。倘若不是其中的坏心眼过于明显,和那颗泪痣,顾时几乎以为自己在照镜子。无论看多少次,顾时都得感慨,自己这张脸居然也有惑人心弦的一天。
“很重要?”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继续打坏主意。
“很重要。”顾时倒要看顾秒打什么坏主意。
“曾经在你的右眼?”顾秒凑的更近了,直直注视着顾时的眼睛。
顾时没有回答,他被顾秒吻住了。顾时没有拒绝害人精害人,就算他知道席从容随时可能开门。害人精要害他自己,顾时可求而不得。
“我还以为你会推开我。”顾秒主动结束了这个深吻。顾时并不在意,还说顾秒这个青涩的吻技,装什么老手。
顾时甚至挑逗起来:“嗯?还以为已经什么都懂了呢。”顾时注视着眼下泪,暗示性挑逗了顾秒胯下的小鸟,隔着裤子触碰了一下。
立了啊,顾时漫不经心地想。他不把顾秒当孩子,顾秒也不把自己当爸爸,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两人还有同一张脸,和搞水仙无异。
虽然那张脸在顾秒身上确实更蛊人,连顾时都不得不承认。顾时暧昧地攀上顾秒的肩,舔了舔他喜欢了很久的泪痣:“不想重新回到生育你的地方看看吗?”
顾时搂着顾秒的胳膊,欣赏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咋一看很文雅,实际像深渊,和害人精的能力很匹配。莫测的情绪,多重的记忆,令人想去探寻的神秘。甚至遗传顾时的浅色眼睛,都被连带着让人怀疑是深黑。
不然为什么感觉像是有深不可测的漩涡在其中,被吸入而不可逃脱。此刻眼睛的主人趴在顾时耳边问:“舒服吗?我知道你喜欢温柔的。”所以动作很轻。
“不够深。你知道你现在进入的地方是个普通Alpha的长度都能到的地方吗?Beta的生殖腔可比Omega深的多。”顾时抱住顾秒的背,脚也暗示性地交叉勾住,有意无意点着顾秒的小腿:“我这是在教你生理知识。”
“会受伤的,我不想弄疼你。”顾时感觉到甬道内轻柔地起伏,鼓励性地吻了吻顾秒的脸颊,自己挺腰。
“好了,快进去吧。”
顾时毫无压力地含住年轻Enigma膨胀的欲望,让生殖腔乙另一种方式重逢在这里发育的肉块。男高确实精力旺盛,成结射的时间都有些太长了。顾时抱住伏在自己胸前的顾秒,胡思乱想着。
“射完了就拔出去。”顾时强行让顾秒把自己乳尖吐出来:“别吸了我没奶。”看看现在的顾秒,那种魔性的魅力消散了,看起来真的纯洁的像个孩子。
但当顾时捏住他的下颌,顾秒勾唇,那种魅力就又回来了。顾秒果然只是在装纯,骨子里就是坏东西。顾时顿觉索然无味,如顾秒所愿推开他,两人结合处发生出“啵”的一声。
顾秒也从床上直起身,看着顾时就像没做过一样,赤裸着身子往浴室走去。而顾秒的精液就顺着他的腿下滑,一滴一滴弄脏了地板。
顾时无所谓转过身,并不在乎腿间的泥泞:“看吧,我说你太温柔了。”
“你同学说的很对。”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仔细看顾秒确实不像他,这么从高往下看,他的凤眼好像更上挑,显得更有攻击性了。顾时继续想着有的没的,要不劝顾秒去修个姬发公主切吧,更祸害一点。
顾秒和席从容擦肩而过。“站住。”席从容叫住了顾秒。顾秒微微转身,完美逆光展现了他优越的身体线条,和小半张完美的侧脸。如果不是他身上已经筑起厚厚的精神力防护,那就更优雅、完美了。
“爸爸更喜欢我,有什么问题吗?”顾秒皮笑肉不笑迎上席从容看死人一样的目光:“谁叫你太不懂人心呢。”
很完美的挑衅。如果不是顾秒说完就轻巧地哼着悠扬的曲调离开——落荒而逃,那它会有一个更完美的结尾。
席从容打开门:“岁月致柔,嗯?”
顾时毫不在意,床单又不是他洗:“不满意可以自己进来洗,孝子可没弄疼我。”对着席从容勾勾手,让席从容坐到身边。
“要闹脾气,看来是真货。”顾时拽着席从容的领带,让席从容把头低下来。顾时亲到席从容嘴角,但席从容嘴闭的死死的。
顾时拉开距离:“真吃醋了?我还以为你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会兴奋呢。”
席从容凑近咬耳朵,他这样干是因为顾时喜欢:“我可没找过下级碰你。”席从容答应顾时陪他,那是真只自己上。
顾时躲开:“放屁,机械奸的时候那不是你吗?”顾时知道是席从容的一部分,但他精神就是这样被玩坏的。直接玩出性瘾和低道德,浅层次的性交刺激不了他。
时间回到那个改变剧情走向的时刻。
“等等”,席从容紧急叫停:“到时候发现他死了,陈青和又要说我自作主张。”大不了到时候给顾时洗记忆就是。
搞不懂陈青和为什么想撮合席雪绒和顾时秋,明明以前反对声音最大的就是他。
“现在暂时席容还是明面上的少爷吧。”
给陈青和面子。
顾时头疼欲裂看着席从容强行取出来Second。不得不说席从容说的截肢过于吓人,足够让顾时的情绪剧烈起伏——也就是这个时候,席从容终于突破了Second的防护。
大概是席从容高强度连接顾时的精神缘故,顾时被迫和他共感。顾时看见的不再是平平无奇的粒粒小芯片,它有一层虹色的光晕——这是顾时的精神力。
但席从容只是一扭手,那层虹色就彻底消失了。而顾时本就头疼的头更疼了——强行切断精神力连接确实很疼,像是生生从灵魂挖下一块。
顾时感觉席从容又蹲在自己面前了。席从容蹲下来,风衣下摆在地板上落成一只好看的圆。他轻柔捧起顾时的脸,亲吻他的右眼:“别哭了。”
“吹吹就不疼了。”
他身后用来骗顾时的复制人在溶液里缓慢分解。
“我答应你哦,是很重要的光脑是吧。”席从容蹭蹭顾时的脸颊:“我比它性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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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确实做的更爽。”顾时咬住席从容的肩,感受席从容的冲撞。不同于顾秒的温柔——顾时说那是外强中干,席从容用力持续攻击生殖腔显然更能给予顾时刺激,能让他切实感觉自己还活着,还会痛。
顾时下意识想逃,但他被席从容插着又压着,跑不掉。跑不掉就不跑,顾时索性把腿张的更开:“看来下次我得多干坏事,你看你这不就有劲儿了?”
顾时其实脑子坏的很厉害,他知道这个事实:“喂喂,走肾不走心,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在走心。”其实很早就走心了,以前和顾时做的时候,顾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飞机杯,只用承受欲望。
“好久没用着床式了,你要不在用用。”好像差不多就是那个姿势怀上顾秒的。席从容回应只是扣紧了顾时的腰,更深的进入。
“你不要像狗一样蹭我好不好?以前不是把我操的和母狗一样只能在地上爬吗?现在你是什么情况,小公狗?”顾时说归说,扭腰的动作不停。
顾时说的事情很早了,那个时候他还特别想逃。大概是某次交欢后,顾时全身上下没一点完好的地方:吻痕星星点点,乳头也破了皮、后穴更是肿的发疼。
顾时感受着后穴缓慢流出来的精液——他更愿意把这叫假精,闻着自己满身苦味的回甘,终于情绪失控了:“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很牛?”
“回回插进生殖腔很牛?实际那不是因为你多有资本,只是你自己鸡爱能多长就能多长。实际让我怀孕都不行。”
席从容坐在床上,看着趴在地上的顾时。他很认真地说:“下次放狠话的时候,屁股别对着干你的人。”
“不然就像这样。”
顾时失声叫起来,席从容又扶着腰插进来了。但顾时也就是那一下,便将头埋在臂弯里,死死不发出声音,好像这样就不算输了一样。
“诚实点不好吗?你身体很喜欢,肿了都还要继续咬着。”席从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叫顾时作呕:“明明肿的只是精液流出来都疼,嘴上乖点吧。”
“嗯……哈噫。”被打了屁股的顾时下意识夹紧了席从容,因为痛觉发出呻吟声,又快速闭上。顾华年是不是被席从容催眠了,不然怎么同意把自己嫁过来。
“有什么不同意的,给的够多啊。”席从容理所当然的说。顾时在他这里没什么隐私,这一年可能衣服都没穿几次。
“你提怀孕,不会是想要孩子吧?”席从容看着顾时红着眼眶转头。顾时的嘴唇紧咬着,应该可能咬破了皮,席从容从同步顾时的想法里提出信息。
但顾时自己咬自己,也不会伤害身体,席从容才不阻止。实际他觉得自己养的不错——一年了顾时还有精力吵架,而不是抑郁。这不计划定制的很合适。
席从容松开放在顾时腰上的手,重重拉拽了下顾时奶尖,听见顾时一声闷哼。席从容心里有了估量:“你自己都是孩子呢,根本没有成熟。”生殖腔还没有发育完全,他没有一比一调配精液,根本不存在所谓信息素催熟。
“就像现在。”席从容在顾时快要杀人,不,销机的目光里说:“哪个好爸爸会在被干的在地上起都起不来时想要个孩子。你的样子像只可怜兮兮的小母狗。”还是那种没有生存能力又走丢,还被野狗乱干的可怜兮兮的宠物狗。
顾时不知道席从容的想法,不然他得骂席从容是“野狗”。可惜顾时就是不知道,所以被骂母狗是真羞辱到他——那点羞辱还变成了情趣,让他后穴夹的更紧。
“以后再说孩子的事吧。”被催熟很开心吗。说起来那些15岁嫁人的Omega确实在信息素作用下傻乐,但顾时是个信息素顿感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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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孩子有些太早熟了。”席从容其实并不想进行这无可奈何的性事。有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嫌。
顾时身体现在完全可以说是熟透的果实,不行的可能一碰就要缴械。可惜他面对的是席从容,用顾时的话,要控制的时候百分百能控制。顾时感觉自己嘴都开始发干——可能流太多水了,那根还是这么硬挺。
出乎意料席从容给他喂水了,用嘴喂。顾时不在乎的汲取那点水分,虽然他吻的不熟练。
两人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顾时任由它滴落在两人之间,说:“怎么开始接吻了。”顾时这快20年来真没和席从容接过吻,所以吻技很不熟练。
因为床事也只是席从容消磨顾时意志的一个手段,而很显然他成功了。顾时越来越不想跑——如果不是顾秒把那残存一点意识勾起,席从容都以为他认命了。
实际上顾时不仅能给顾秒开家长会,他还能和顾秒偷情。就像他以为自己出轨夏佳澄,实际是席从容在他脑子里给他构建幻觉。
“所以到底怎么修改他的权限?”顾时抱住夏佳澄,无聊地将他的一股头发编成细麻花辫。这个梳法是夏佳澄嫌弃顾时太毛手毛脚,经历多次失败后教会顾时的。
现在顾时可以编的很好了,不至于过紧或是过松。那根麻花辫被顾时用一个恶趣味的小乌龟发圈收尾——顾时忍无可忍骂席从容是不是小乌龟,第二天收获的。
惹了席从容只会把自己气死,就像打到棉花一样没有感觉。尤其席从容还是这段扭曲关系里的支配者,这更显得他无所谓看着顾时用一些小手段来挑逗他。
顾时将编好的麻花辫拨到夏佳澄脑后,忽然一阵疑惑:“我有在席从容面前这样骂过他吗?”他只在夏佳澄面前说过,夏佳澄给席从容带绿帽子,席从容怕只能像小乌龟一样忍着。
当时的夏佳澄不置可否。
顾时还不及思考,就被橙花清新的味道扑了满怀。夏佳澄是水果味儿的Omega,他造的机器人会装成橙味的Omega似乎也没什么问题……顾时迷迷糊糊地被插了进去。
席从容看着毫无抵抗被自己插入的顾时,他的身体已经很适应席从容的尺寸了,甚至连信息素都在欢快的迎合。他俯下身贴近顾时的脖子。
顾时听见夏佳澄伏在自己耳边:“真是可怜又可爱。”
席从容把顾时偏过去的头又掰过来。顾时如果过于走神,可能因为精神力涣散察觉。他抬着顾时的腿,缓慢动起来。
顾时等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自己可能真疯了:他以为夏佳澄要就着那个姿势接吻。顾时感受身体的动作,感觉不够刺激,无趣地向上仰头。但实际他看不见,视野里是夏佳澄银白柔软的发丝。
席从容看见顾时嘴唇动了动,听不清顾时说什么。但席从容“听”得见,顾时说太温柔了,感觉不到起伏。
顾时忽然感觉喉间一震,身体更加敏感,不自觉颤抖起来。顾时有些疑惑,夏佳澄这温温柔柔的动作,他不至于起反应啊。刚刚都快睡着了。
顾时不知道自己现实里的身体已经化为春水,结合处的床单湿皱成一团。在冷色系的房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他的手也若有若无地挠着席从容的后背——他以为自己抓的夏佳澄的头发。
顾时只以为是自己的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堕落。他抓着自己刚刚编好的麻花辫,将其搅和地乱七八糟:“我劝你用力一点,席从容以前搞机械奸的。我没反应的话,你应该会挫败你性功能不行。”
现实里只是不成调的呻吟罢了。
顾时忽然表达欲上来了。他随手捏玩着那根本就松散的麻花辫,试图把它盘成花的形状:“你到底喂了它什么素材,怎么玩的那么大。”
席从容动作一滞。
夏佳澄不会回答顾时,顾时也没指望性功能被质疑的男人回答自己:“人不会在原始性冲动上都被机械给替代吧。”
“你想想,被注射软骨素,从那以后只能身娇体软了。”不可能和夏佳澄在致远楼里搞追逐战了。顾时手指拂过夏佳澄的喉结,看着他下意识吞咽的动作。
这只手过去有常年握笔的茧,现在白皙修长。指甲被打磨的圆润,顾时知道那点点擦刮足够挑起性欲。他把自己玩出反应的时候就知道了。
顾时环住席从容,舔着他的喉结。当然他以为是夏佳澄,嗅着那和雪发完全不搭的暖调信息素:“嗯……然后是提高身体敏感度。配合一些所谓的按摩机器。”
顾时想起那灭顶的快感,不自觉收缩,将席从容的硬物夹的更紧。乳粒被吸起,被机械抓着根部,模仿性交抽插乳孔。甚至乳晕也没放过,被有些粗糙的刷子粗鲁擦过,让顾时下腹收紧,一股一股喷出水来。
似乎逐渐通感,生殖腔喷出大量热流浇在入侵的硬物之上,热切地引诱这个不速之客彻底进入。顾时感觉夏佳澄拉扯了自己乳尖,让他因为细微的快感脚趾蜷缩,紧紧夹着那根滚烫。
“你太坏了……”顾时以为自己把被调教胸部的事情说出口了,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
“不过这都是开胃菜,真正被玩坏掉还是被开发生殖腔。”隔着肚皮注射,通过按摩棒揉压释放激素的地方。然后被强硬固定成大腿张开到近乎平行,生殖腔被野蛮塞入各种玩具,无时无刻不在高潮。
顾时动了动腰,往席从容的硬物上撞。席从容也就势拉着他的手一顶,进入到熟悉的生殖腔。已经成熟的生殖腔死死咬着入侵者,希望其成结,彻底填满自己。
顾时也因为这骤然的冲击尖叫一声。他扯住夏佳澄的头发,费力抬起身子:“哪有这样的偷袭的?”
夏佳澄声音很低哑:“被插着就别放狠话了。”说着又把顾时顶的趴在他的肩上呻吟,像着被欺负的小动物。
顾时感觉自己流了好多水,像是失禁了。但顾时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失禁,他体会过真的。顾时赤身裸体被席从容拿根假链子栓着,其实起作用的是那个可以控制身体的项圈,能压的顾时起不了身。
屋子里开了暖气,但顾时感觉黑屋子里还是很冷。一开始他会努力憋着不要尿出来,他受不了那个味道。但是后来他已经可以安然自若躺在一地脏污里了。
黑暗还是惹得人发狂。所以后面甚至不需要席从容从脏污里抱起他,让他感觉到温度。只需要开灯,他就会热情地贴上去了。
在一点点服从训练里,顾时理解到只要自己够乖,席从容不会再把他关到那个黑暗、肮脏的屋子里。
但也许是好日子过多了,顾时胆子又大了。也许是爬到窗边的爬山虎,又或是枝头上有着两个腮红的红耳鹎。总之顾时又莫名其妙,很想很想逃离了。
这次运气很好,顺利勾到了夏佳澄,还没被发现。
顾时感觉自己被内射生殖腔了。他迷迷糊糊地想,都说Beta生殖腔比Omega深,但夏佳澄居然能直接进来,只能说确实够长。与此同时,顾时终于放过了已经被他糟蹋的毛沾沾的麻花辫,顺着把那个小乌龟发圈薅了下来。
处在贤者时间的顾时越看这个乌龟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感觉这个乌龟,和他当初用油漆,画在席从容被他炸毁的记忆转换器残骸上的那只绿色乌龟一模一样?
上次顾时逃跑未遂——很早了,大概就在最初。顾时误打误撞打开了那个精神转换设备间,看见了里面密密麻麻的黑影。本着给席从容添堵的思想,顾时按下“销毁”和“报废”两个按钮。
顾时没被炸飞,他在突然升起的保护罩内听见噼噼啪啪的飞溅声和掉落声。然后这个保护罩变成了手铐,一起出现的还有席从容。刚刚飞溅的零件没有对他照成任何伤害,连带着他那件半透的点纱睡袍都没破——装O的机器真不害躁。
当时席从容怎么说来着?
“你惹麻烦了,夏佳澄可能会气的报复你。”
如同开关合上,设备通电。顾时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席从容愚弄了。在顾时“醒”来的一瞬间,他听见整个毛茸茸房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在顾时面前的不是夏佳澄,而是席从容。席从容对顾时从深层梦境里醒来毫不意外,他又没怎么装,还留下了小乌龟的暗示:“你怎么会觉得夏佳澄会帮你?”
夏佳澄要是能随便下嘴,200年前席雪绒、白洛卿他们可就危险了。
然后席从容的脸被顾时用力删到一边。力气之大,席从容的仿真皮甚至很快模拟出顾时的巴掌印。
顾时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好玩吗?”合着还是他最小丑。但顾时很快气不起来,只能被迫承受席从容狂风暴雨的顶撞。
就像席从容说的,顾时至少不能在双腿大开被他插着的情况下放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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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秒!顾秒!”顾秒“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转头。又是哪个无聊的人找他告白,他已经一下课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看清楚来人,顾秒就更厌烦了。是白家的那个所谓亲戚,白鸲。异色瞳的银发Beta好不容易追上白秒,气喘吁吁地说:“顾秒,你在躲着我。”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肯定句。
“我们维持这样的关系不好吗?”顾秒没好气地说。白鸲作为半个知情人,至少知道顾秒能知晓别人的感情。这已经算是拒绝了。
白鸲鸡同鸭讲:“不好,你要给我追你的机会。”
“为什么?”
“你是我们中间人气最高的,把你拿下我很有成就感。”
看向顾秒的一蓝一绿的眼睛里,满是兴趣。顾秒忍无可忍,消抹了白鸲的一时兴起。白鸲只是迷茫了一瞬,下一秒他开始复读:
“顾秒,你喜欢我。”
顾秒不满地咂舌,果然真假参半的谎言最能骗人。白鸲想追他是真,想炫耀是假。看着眼神真挚,仿佛在说“我是不会放弃”的白鸲,顾秒很想问他到底在想什么。
“谎言说一百遍也会成真的。”白鸲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或者因为顾秒把他的“勇敢”还回去了。
顾秒抱胸:“好了,你没有追上我呢。”直接删除白鸲关于他的所有记忆。早说了,不要惹他。
大量记忆缺失,造成白鸲的大脑骤然空白,让他呆愣在原地。顾秒趁机离开,然后背突然浇下的矿泉水浇的浑身湿透。
顾秒眯起眼睛,摆出一个无辜而又有些魅惑的姿态。配合还在滴水、黏在姣好面颊的乌木般的黑发,像是什么即将用甜言蜜语蛊惑人的魔鬼。
顾秒也确实甜言蜜语,确保高处的顾时将他这我见犹怜的姿态尽收眼底:“顾时?真没想到会有一天和你沐浴在同一片夕阳里。”顾时居然出门了,真是意外。
顾秒看着晚风吹起顾时身上有着白色纱质下摆的灰色风衣,说:“和黄昏不是很搭的装扮呢。但很好的提醒我,我看见的你是正式存在的,而不是太阳落下就消失的幻觉。”
顾时对顾秒的话之若耳闻:“还回去。”刚刚顾秒所做的一切他全都看见了。有失忆经历的顾时十分厌恶顾秒的行为。
顾秒可怜巴巴地说:“您是觉得他很可爱吗?也是,过于完美的某人一直不在您的择偶观里。更偏好温柔似水或者活泼开朗的呢。”
顾时无比冷漠地表示,顾秒知道的话,就赶紧把记忆还给白鸲,然后麻溜地滚出他的视线。席从容不是他的理想型,难道他顾秒就是?
席从容好歹是对外行为挑不出错的伴侣——可能是顾时已经彻底认命,开始以世俗的价值来看待这场自己并不愿意的婚姻。顾秒,只能说是一个恶劣而不知天高地厚的未成年。
顾秒读取到慢半拍的顾时的记忆,笑容依旧。顾时要是真的对席从容没有半点怨气,就不会和自己上床了。下一秒顾时和席从容的谈话却让他大惊失色。
“砍号重练吧?你能基因合成不是吗?”
“你去把他,不对,他们半机械化。就像你的下级那样,再把能力装进去就好了。”
“我想想啊……就叫顾岁和顾历好了,你觉不觉得比顾秒正式,反正都有时间的意思。”
顾秒看着顾时漫不经心地和席从容纯裸着盖被窝聊天,但他知道顾时的情绪是认真。顾时真的认真地想人造一对和他抗衡的弟弟。
顾时知道顾秒读到了,他故意给顾秒看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看着顾秒又亮起来的眼睛,其中的希冀在夕阳下灿若黄金。
可我就是恶劣唉,顾时想。顾秒不尊重他,他为什么要尊重顾秒。果然货比货得扔,席从容已经快成十佳伴侣了。
“还是换成女孩吧。”
顾时恶劣地对着顾秒笑了。来啊,把他记忆又偷走啊。偷走了,下次看着顾秒,又能打算这个事情了。
顾时看着沉默不语的顾秒,忽然感觉在夕阳的模糊下,顾秒那张脸和自己的脸又重叠起来。也就这么模糊了一瞬,顾秒抬起头,又是那个被老天恋爱的Enigma,连发丝的水珠都闪烁着迷人的金芒。
他对着顾时卖乖:“好吧,我理解爸爸了。”他将记忆换回去了,顾时感觉那张脸又不像自己了。还是那个害人精,内心空洞的比机器还机器,席从容都比他理解感情。
顾时曾经问过席从容,Second真的消失了吗?席从容似答非答,说存储的记忆不会消失。顾时不满意地踹了一脚席从容。
“你就当顾秒是你的恶魂好了。那些记忆本身就不太好。”当时席从容是这么对坚持放弃顾秒的顾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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