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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爱上了你后才爱上了你的肉体

略微粗暴‍‌‎‌‎性‌‎‍‍‎爱‌‌‍‎‎(?),后入,书房play

-----正文-----

17

周四的时候我终于恭送我的月经离开,但我早上还有轻微的点滴出血,还好到了下午就没有了。

我觉得问题不大,总算可以和闵含芝做爱了。

下午课结束后,闵含芝让我和他一起去办公室讲错题,他已经把我的期中试卷改好了。然而我满脑子都是做爱做的事,睡想睡的人,我心不在焉地和他说回家吧,闵含芝想了想:“也可以。”

所以我们就回家了。

但我进门后亲他时却被他躲开,我抓着他的衣服想让他低头,闵含芝只是问:“乔乔,你说回家是为了想做爱?”

我有些不知所措,好像他生气了。我抿了抿嘴唇:“我们去书房吧。”

闵含芝没再计较这件事,他给我的期中考卷子改了72分,太公平公正了,我看了眼基本都是单词和语法问题。好几个选择题我犹豫纠结了一下就把对的改成错的了,我悔不当初。

家里没有白板,闵含芝讲题时用手指着题目,用笔在另外的纸上写画。我们离得很近,当然不是第一次这样离得近,可周末那会儿我睡不了他,现在我想睡他,就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格外……格外好闻。

我轻轻深吸了几口气,闵含芝突然停住笔。

我问他:“怎么了老师?”

“你想做爱?”闵含芝盯着我的眼睛,“你一直不在状态,Andrea。”

我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有那么一瞬落在我的嘴巴上,我说:“对,我想和你做爱,老师。可以么?”见他要开口,我赶紧补充,“月经已经没有了,可以做。而且你戴套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担心的不是月经,我担心的是你的身体,乔乔。”闵含芝放下笔揉了揉山根,“太纵欲了对身体不好。”

我目瞪口呆:“老师,我们上次做爱是周五上午,都快过去一个星期了,纵欲什么了?”

闵含芝还没说什么就被我粗暴地打断,“你是不是不行,其实每次做爱你都偷偷吃了西地那非(伟哥,蓝色小药片)?现在当着我的面你不好意思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攻击性突然这么强,可能是身体真的很渴望,然而我在说反话,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吃药才那么让我愉快的。

闵含芝摇摇头:“我不会接受这样的激将法。”

我被噎了一下,转换思路:“那如果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没有反应吗?你也坚持不跟我做吗?”

闵含芝沉默了,像是真的在考虑我的提议,如果它是的话。

良久后他说:“乔乔,想一想,你真的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你‌‎‍操‌‎‍我‌‍,”我坚定地看着他的双眼,语气肯定,“现在。”

闵含芝简明扼要地说:“脱吧。”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就那么做了。一点疑义都没有。

今天我穿了两件,我先把我的运动外套脱了丢在地上,里面是一件毫无花纹的白t,就像他现在穿着的白衬衫一样。我抬手脱掉,扔进了他的怀里。闵含芝接住了,放在他的腿上。

我解开腰带,弯腰脱掉我的裤子,用脚把它踢开。没脱袜子,因为光脚有点冷。

然后我的手绕到背后,我的内衣很轻松地从我的肩膀上滑落。闵含芝的目光移向了我的胸前,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突然晦暗许多。

最后是我的‌‎‍‎内‌‎裤‎‌‍,我也把它丢给了闵含芝,差点正中他的脸,最后只是掉在了他的裆部。

那里已经凸起了。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光明正大地让他打量我的身体。我们做爱往往都是关着灯的,因为我不喜欢开灯,加上我觉得我的身体没有那么美。

这还是第一次。

我等待着闵含芝的反应,其实我想要的已经等到了一半,还有一半。

闵含芝站了起来。

他朝我走过来,摘掉我的眼镜,捏着我的后颈让我趴在书桌上,书桌是实木的,有些凉。我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在我背后做什么,能感觉到他先摸了一把我的‌‌‍‎‍小‍‎穴‍‌,我知道很湿润甚至都不用太多的前戏,对于他来说我已经是这样‌‌‍‎淫‍‌‎‌‎荡‍‎的女人,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他把他的‎‌‎‍‍阴‌‍‌‎‎茎‌‍‍‎‎放在我的‌‍穴‎‎口‌‎‍,没有插入,而是拍打了两下。我难耐地收缩着,听见他说:“这张贪吃的小嘴。”

然后他插了进来,第一下就撞到最深处。本来后入这个姿势就与众不同,他挤开我一个星期没有被喂养的穴肉,那种无与伦比的饱胀感爽得我差点跪在地上。

“我还没有完全进去,已经碰到你的子宫了。”闵含芝低声说,“你就这么渴望我的……‎‌‎‍‍阴‌‍‌‎‎茎‌‍‍‎‎?”

“哈啊……我渴望你,老师,”我的脸贴着桌面,含糊地说,“我想和你做爱。”

我的手指无意识往前伸想抓住什么,反倒被闵含芝抓住,他单手扣住了我的两只手,别在我的身后。更深了,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的子宫会沉降得那么厉害,完全在邀请他进入。

闵含芝一言不发地开始挺腰。

我只能听见我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狠操猛干的声音,肉体相接拍打,他‎‌‍‍抽‌‎‍‎‌插‌‍时黏腻的水声。

“对了,”闵含芝突然开口,“或许你还记得,我第二次叫你来我办公室的时候,”闵含芝掐着我的腰狠狠撞了一下,宫口被顶住,我呜咽一声,他眯了眯眼,“我问你‘怎么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我现在哪里有脑子去想,闵含芝退出时‎‌‎‍‍阴‌‍‌‎‎茎‌‍‍‎‎一寸寸地从我‌‌‍‎‍小‍‎穴‍‌里抽开,我自己都能感受到我的穴肉在依依不舍地收缩吸附着。他深入时就没有这么慢刀子割肉,而是迅速插到底。

他的手摸上我的小腹,稍稍用力,我的子宫被他按压着。

“其实那天你看着一脸欲求不满,”闵含芝语气极为冷淡,可声音又被染上欲色而变得沙哑,“就好像你想我在办公室操你。”

但现在我趴在他家里书房的书桌上,四舍五入一下也可以代替办公室。

他的动作比之前凶猛太多,我除了伸出舌头放声喘息和呻吟,大脑感受着快感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手按得更加用力,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子宫口被他撞开了,又是一种陌生的快感。

“我不是一个好老师,起码对你来说不是。”闵含芝俯下身,像是中场休息,他的‎‌‎‍‍阴‌‍‌‎‎茎‌‍‍‎‎依然将我塞得满满当当的,我完全说不出话,连口水都无力咽下去,只能从嘴角流出来。

“一个好老师,不会有那么一刻,真的想在办公室操你。”他说,“就像这样。”

他‍‎‌大‎‍‌‎力‎‌‌动作起来,原本我就濒临‎‎‍高‌‍潮‌‍‎,他更是每一次都重重碾过我的敏感点,我很快哭喊着‎‎‍高‌‍潮‌‍‎了,水液从我体内大股大股地涌出。对于闵含芝来说这只是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因为‎‎‍高‌‍潮‌‍‎的我在绞紧他令他难以寸进。

他很坚持地挤开,我哭着说我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不行。”他简洁明了地否定,把我的一条大腿架起放到桌上,又朝我压下来,‎‌‎‍‍阴‌‍‌‎‎茎‌‍‍‎‎好像撞进了我的子宫,那种冲撞着我神经的钝痛之后是疯狂的快感。

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很快涌上来的是新一波的愉悦,但已经让我有些麻木了。

闵含芝还没射,还在‌‎‍操‌‎‍我‌‍,力道完全不减。我全身都在颤抖,一直没停过,他也不停。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哭,等我意识到之后,我说:“闵含芝,我想看你的脸。”

他拔出去了,几乎在他撤开的瞬间我就差点跪在了地上,他一把捞住了我,好让我坐在书桌上。

我看见了闵含芝的脸,微微皱着眉,眼睛里一片深沉的欲色,盯着我时让我觉得他的眼里有一团火,想把我烧个干净。

“要继续么?”他问我。

我点点头,朝他分开大腿,我掰开‌‌‍‎‍小‍‎穴‍‌,我的手摸到的是水液。

“主人,”我对着他伸出舌尖,“小狗想要主人。”

闵含芝吸了一口气,重新插了进来。

不一样的姿势,同样的快感,同样的充实。我仰着脖子,闵含芝的手扶着我的背让我不至于完全倒在桌面上,于是我的身体折叠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我的胸碰到我的大腿,而我的大腿内侧碰到了他的胳膊。

他还穿着他的白衬衫。

身下却在我体内进出。

我看见他粗壮的‎‌‎‍‍阴‌‍‌‎‎茎‌‍‍‎‎在抽动,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水淋淋的。我抬头想要他的吻,但他只是看着我,没有进一步俯身。

他还皱着眉。

即便他的脸和耳朵已经绯红一片。

因为已经‎‎‍高‌‍潮‌‍‎了两次,这回虽然有快感,但没到‎‎‍高‌‍潮‌‍‎的程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姿势没有到很深的地方。几次撞击只是堪堪擦过敏感点。

不过闵含芝最后低喘着‍‎‌‎射‎‌精‎‍了,他拔出去时我看见避孕套的前端是满满的白色体液。

我转身去拿纸巾递给他,他有些讶异,低声说了“谢谢”后接过。我也给自己擦好,留下一句“我去冲个澡”就赤身裸体且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澡,闵含芝就在门后等我,他把睡衣递给我,我当着他的面解开浴巾穿上。但没穿裤子,轻微的摩擦感有点疼,我忍不住吸了口凉气,闵含芝亲了亲我的额角:“我去给你拿毯子。”

“闵含芝,”我拉住他的胳膊,“我想和你聊一聊。”

他点点头:“我先去拿一条毯子给你盖上,好么?不然容易着凉。”

我坐在他家最柔软的沙发里,不是我曾经梦里的那个,这个只适合一个人坐,而且因为刚刚做得有点过了,我现在只能侧坐着。腰上盖着闵含芝拿过来的毯子。

他坐在我正对面,我们距离很近,只要我想我甚至可以把腿翘在他的腿上,但我没有。他的着装依然干净,头发稍有凌乱。

闵含芝看向我:“乔乔,你想和我聊什么?”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爱?”我说完之后见到他表情有些微妙,想了想感觉这话不是很准确,我应该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做爱?”

闵含芝低头看了看他的手,然后抬眼看我:“我想和你做爱,但今天的我有一些不愿意。”

我忍不住追问:“为什么?你以为我把你当作‍‌‎‌‎性‌‎‍‍‎爱‌‌‍‎‎工具吗?你以为我满脑子只有和你做爱这件事吗?”

最后那个问题问出来,我自己都觉得答案显而易见。

闵含芝笑了笑,他竟然点了点头:“宝贝,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感受的话,这样的问话方式是不对的。你已经为我预设好了答案,我只能说是或者不是,但实际上这不是我想要回答的。”

我辩解道:“那你可以答完之后说你的想法。”

“不要预设我的回答,宝贝。”闵含芝慢慢地说,他像是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他是我的老师了,耐心地指导我,“你发现了不对,你应该直接问出来。比如说,‘今天做爱为什么用这个姿势,我看不到你的脸’?”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怨恨或者其他一些情绪,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我。

我说:“你今天做爱为什么选择了后入,我看不到你的脸,我很不安。”

“因为我确实有一点生气,‍‌‎‌‎性‌‎‍‍‎爱‌‌‍‎‎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我已经三十四岁了,确实会有一些力不从心。然而看起来你的脑子里只有和我做爱这件事,我觉得不能让这件事在你的脑子里占据太多的部分,因为我肯定会有不能满足你的时候。虽然我很理解我对你的吸引力,正如你对我的吸引力一样,和你做爱的时候我觉得我很年轻。”

闵含芝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笑了笑,显而易见的愉悦,可能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继续说:“你可以理解为我想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当然,我知道后入对你和我来说都非常能得到快感,但你看不到我的脸,这是我想要惩罚你的地方。”

我抿抿嘴唇,还是说出来:“我哭了,我看不到你的脸,所以我哭了。”

其实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别的抚慰,只是在我体内冲刺。爱像面包,做了才有,越做爱越多,面包也会越香;但今天的面包绝对像个石头。

闵含芝愣了一下。

他倾身过来在我的脸侧轻轻亲了一口,他低声说:“对不起,乔乔,我没有注意到。”

我摇摇头:“没关系的,你……你可以当作我的报应,毕竟我没有尊重你的想法,硬拉着你做爱。”

“你没法儿硬拉着我,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闵含芝拂开我脸上的发丝,他的神情十分认真,“我想和你做爱,但是,宝贝,我一直很担心一件事,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肉体呢?”

我觉得我好像听错了。

闵含芝说什么?他担心什么?

他垂下眼,睫毛细长,我看见他的眼珠颤动:“抱歉,我有时候很不安,如果你是因为‍‌‎‌‎性‌‎‍‍‎爱‌‌‍‎‎无法分离,而将对我的‍‌‎‎性‎‌‌欲‌‎‍‌误解为对我的喜欢,那么当我不能满足你的时候,你对我的‍‌‎‎性‎‌‌欲‌‎‍‌消退后,会不会转移给其他的人呢?”

他的问题我竟然无法解答,因为我从没想过这件事。我只担心我对他的吸引力消退,显然他能看到的世界和我能看到的不一样,在我这里,闵含芝就是顶尖的了,可对他而言呢?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我而不安。

我好半天没说话,闵含芝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可他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又凑近我亲了亲我的眉心:“对不起宝贝,我的情绪不该转移给你,我自己消化,好么?”

“不好。”我飞快地说,“不好。你把我想成了坏女人,你预设了我的想法,但我实际根本没想过。你可以理解为我的脑仁只有一点点大,我只能看到现在的东西,对于未来我就算幻想也毫无意义。我想和你做爱,我也确实喜欢你,不然我不会决定要和你谈一谈。我分得清这两件事的概念。”

说着说着我都有点生气了,气鼓鼓地看着闵含芝,“为什么要幻想一件不存在的事情,然后把你的幻想加在我的身上?”

闵含芝握着我的手,他摩挲着我的手背:“是我不好,宝贝。我忧虑未来——”

“忧虑有什么用,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秉持着享乐主义的我很天真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这句话有点傻,对于已经三十四岁的他来说,他面对的压力肯定与我不同,他需要更多地考虑未来。

曾经的我也是这样,我曾经的恋爱,我认真规划了未来,因此对过去和未来的纠结,导致身处现在的我无比苦恼和困扰。

我没想到闵含芝也会这样。我以为他这么大年纪了(没有说他老的意思),他想这些肯定比我透彻。

“嗯,你说的对。”闵含芝亲了亲我的手背,“我不该想那么多。”

“你可以想,和我一起想。”我摸着他的脸,郑重地说,“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分担你的情绪。你不用担心我的病情什么的,我没有那么脆弱。”

闵含芝抱住我,在我的耳边低声道:“我明白。谢谢你,宝贝。你真的很棒,脆弱的其实是我。”

我假装没看见他微红的眼眶。

但这个晚上我提出了我要回自己家里睡,理由是我的房租不能白花了。而且这不是正好可以让他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分不清‍‌‎‌‎性‌‎‍‍‎爱‌‌‍‎‎关系。

我又不是因为需要做爱才爱上他的。

换句话说,其实是第一眼爱上他之后,我才想和他做爱。

在出发前闵含芝说等会儿把我送到我家楼下。

结果他跟我上了楼,还进了我的小单间。三十平的小房间,该有的家具都在,还有个小小的开放式厨房。卫生间和浴室是一块儿的,没有干湿分离。

闵含芝一开口我就猜到他想问什么,我说:“不行,我不会和你同居的。我肯定要有自己随时能住的地方。”

“我同意,完全同意。”闵含芝扫了一眼我的床,“只是我后悔了,宝贝。”

我没反应过来:“啥?”

“我不想和你分开,今晚我可以睡在你家吗?”

闵含芝的眼神带着一点儿认真,还有点儿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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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像面包越做越有”这句话灵感来源于厄休拉·勒古恩《天钧》中的一段:爱并不是像石头一样放在那里就行,而是做了才有,就像面包;不断重做,常做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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