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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好，但也没有更差的，因为现在自己过得已经够烂了。无论怎么样，只要能避免更多麻烦，宋天南就能够忍受。

比起那些讨厌的人总是出现在眼前，他宁愿和江连洲相处，只要江连洲在他身边，似乎就不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吃饭排队的时候没再出现过被恶意插队的情况，放学回家也不用担心路上会有人盯着自己，而且江连洲会给他补习。

宋天南现在很不喜欢数学，每到考试就心烦意乱，因此总是会跌到五十名以外。江连洲却很稳定，上次还考到了全校第八。

晚饭后的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宋天南坐在顶层的那间空教室里，听江连洲给他讲题。

错题本也是江连洲给他整理的，宋天南翻了一遍就犯困，休息的时候江连洲总要抱着他。

“老婆，我们要考同一所大学，”江连洲不断地吻着他，“要永远在一起。”

永远是多远。宋天南望向窗外，暮色无边。

期中成绩出来的时候，宋天南很意外，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数学老师专门在课堂上表扬了他，说宋天南进步很大。他听到旁边有人在低声讨论，说他是不是又偷答案了。

宋天南的心情毫无波澜。

他的名字回到了三十多名的位置，江连洲站在他的身后，挨近他的耳边说道：“老婆好棒。”

周围人声纷乱，宋天南假装没有听到，视线从光荣榜上收回来，转身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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