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了不懂事的名头和理由,这场帮助变得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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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冬跨坐在陆白藏的腿上,而陆白藏的手就搭在他的后腰,只要再往下一些,就要触到那片柔软与更荫蔽的地带。他现在终于忆起了些什么,两人现在的位置和某段过往非常类似。
那段年幼时发生的窘事,却在两人都长大后重新上演。
只是没有了不懂事的名头和理由,这场帮助变得不伦不类。
陆白藏在陆九冬被他抱到怀里后,就又有些迷瞪。他感到破了口欲求正在向外倾泻而出,喉咙被欲望烧得太渴了,所以低头想去找些水源来解掉难以忍受的干哑,却被猛地推开,拿不理解的、无对焦的眼和陆九冬满脸的羞愤对视。
“哥!这个不行!”陆九冬看着他哥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身下,喉结滚动了几下,接着毫无缓冲地想要去…去吃他的东西。这些浅薄的接触还能用兄友弟恭来解释现在箭在弦上的状况,但要是真的……那就乱套了。面前的人好像很久才听清他说的话反应过来,含糊地拿鼻音应付了声。陆九冬有点想中止这场荒唐,他隐隐不安,不断地猜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可现在的情况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按下暂停,也没法对他的哥哥说出拒绝。
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欲望,也可以说为了满足欲望,甘愿做任何事。
他哥只穿了条外裤,所以一拉开裤腰就蹦出了根狰狞的东西和他的阴茎相撞。外人的手抚摸敏感地带时,感知的反馈总要比自己触碰更加猛烈,所以几乎在陆白藏的手一同握住他们的性器时,陆九冬就软了腰。
一只手难以圈住两根。陆九冬看到他哥试着从上往下摸了几次,就有些烦躁地想用双手一起来撸动,可又舍不得附在他臀后的手,懊恼地揉了两下…不对,身后的手是什么时候下移的?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陆九冬的内裤没有完全脱下,只露出了前头的阴茎。后边的那只手顺着腰线往下,食指的半个指节被内裤边沿压住…很快又抽走了。陆九冬昂起头呼出口气,他的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遗憾。他能察觉到他哥是想将手伸进去,但是又没有这样做,只隔着棉布轻柔地安抚,企图揉散那亲手烙下的还残留在表皮的疼痛,用这种行为为之前的过分道歉。
此刻的陆白藏终于用还存着的略微理智想通,不再执着于一定要一同握住他和他弟的东西,他说了要帮陆九冬,那就该先让弟弟快活。所以他开始聚精会神地服务于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亲人的阴茎,用长了几年的经验来身传授教,但他总要收些利息。陆白藏弯腰凑近去看他弟的私密部位,近距离观察着,看凹陷的铃口盛不住动情的前列腺液,龟头泛着一层晶亮的水光,又被抚摸与摩擦涂抹于整根。陆九冬的性器在他的那根丑陋东西旁显得格外漂亮,他的像是使用过度的暗红,粗大狞恶还透出几根青筋,但陆九冬的就要干净许多,艳丽的颜色像小时候一同分食过的草莓冰棍,所以又激出了他没有放弃的、想要舔舐的冲动。
陆九冬只能看到他哥头顶的发旋,也只能感受到身体不断传来的磅礴快乐,他的指尖随着欲望无意识抓挠陆白藏的脊背,借他人的手要比自己自慰要来得爽太多太多了…更别提那微痛的臀部一直在不竭地被刺激,让陆九冬回想起方才的羞耻,他根本就歇不了要射精的感受。
“我想……”陆白藏突然出声,但是没有说出后续的内容。陆九冬从那股止言又欲中读懂了他哥想要做什么。可在他即将拒绝时那两只手骤然开始作乱,身后的手用力捏着他的半边臀肉,只要指尖再移一些就要触到股缝里的小口,而另一只手不断摩挲他龟头与冠状沟下的敏感系带,痛感和快感交织着,像要把他从中撕裂开。
“啊——不行,不行…!”陆九冬知道他得劝说陆白藏不要那样做,但他压根说不出其他的话。口中乱叫着也不知道拒绝的是射精还是那个来自哥哥的荒谬请求,他抱住陆白藏的脖颈压抑不住哭喊,他快要溺死在情潮里了,但身体下意识地贴近着陆白藏的腺体鼻翼耸动着,他分不清自己是需要氧气来进行所需的呼吸,还是打算细闻那浓烈的象征秋天到来的花香。
这是第二次陆白藏被拒绝。
他听到耳边破碎的暧昧音调,手中愤愤不平地使劲揉按与撸动。他将脸埋在陆九冬的胸前深吸了两口,呼吸将那块皮肤也沾染上热烈的欲。紧接着他又意识到,他无法从Beta身上找寻到那股生理层面需要的东西,所以失落与未消解的渴望湮灭掉了他仅有的冷静。他隔着衣服咬上在他口边的皮肉,用湿润的舌将那块布料洇湿…却舔到了那藏在衣物下擅自挺立的乳头。
陆九冬失力的腿不住地抖,瘫到陆白藏身上又被胸口的拉扯吓到支起身妄图逃离,却在一次又一次刺激中失败。
怀里的人射了,但陆白藏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还在重复地接着动作,直到又一小股精液射了在他前腹、听到了耳边的求饶和一声声颤栗的“哥”,才从恍惚中回神,松开牙齿与手掌的桎梏。不过陆九冬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立马离开,仍然圈着陆白藏的脖颈粗喘,像被欺负狠了一般抽着鼻子,猜想是不想被始作俑者看到自己的凄惨样。
陆白藏还硬着,衣物被大片的精液浸染贴在他的胸前,淌到了他还没有纾解的性器上,莫名让他畅快万分。陆白藏又将脸埋在陆九冬肩窝呼吸,他感觉到每一次吸气都好像是摄入了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像闻不到但悄悄存在的抑制剂,让血管里不安涌动的盼望诡异地消停了下来,他终于不再是那副被生理反应干扰至深的郁悒。
陆白藏拍了拍手中的背安抚,问:“要洗澡吗,我抱你去。”
“滚…”陆九冬臊极了,羞窘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陆白藏垂眼瞥过那艳红的耳朵,抬手留下今晚的第22个巴掌印,语气冽厉:“陆九冬,不许没大没小。”
怀里的人随着疼痛颤抖了一记,低声嘟囔了几句虚伪和冠冕堂皇,报复地在自己抠弄过的位置重新添上一道抓痕。
“…….去,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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