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找个人少的地方？

-----正文-----

蒋若男看着历晴川，面现犹豫——这个问题，不能答！

历晴川不紧不慢：“你要放弃作答吗？”

“别放弃啊！”旁边钱宝宝倒是替对手着急了，“随便说一个。”

蒋若男闭了闭眼，她一只手按在了真言石上：“我，没有对任何人不满。”她换了一个说法，真言石无反应，是实话——但这等于放弃作答了。

蒋若男拿起酒碗干了一大碗后，抱拳示意：“大师兄真是深谙人性，在下甘拜下风！”

历晴川：“承让。”

“又刷掉一个？？”武强都傻了。“咋，咋就放弃了呢？”

李涵说话带些结巴，他木讷地开口：“这、这题…没法答。答谁都…都会输。”摇摇头，他能明白其中的弯弯绕，他深表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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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若男回到后方和欧阳幻、何知州对望几眼，都不说话了。

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

历晴川等了片刻：“结束了？那就把赌注拿出来吧。”

“别啊！”欧阳幻赶紧出声，转头看着硕果仅存的君尧：“上啊，君尧兄。”

蒋若男鼓劲：“给自己个机会，给我们个答案。我今晚能不能睡着就看你了！”

何知州加油：“是你先提问，有机会的！”

君尧看看队友，又看看历晴川，缓步走到桌边坐下。他与历晴川几乎是一起长大的，相识近甲子，共历生死，彼此了解、信任——至少他以为是这样。但今天才发现，历晴川很多事，他都不了解。他知道自己此刻应该问出大家都好奇的问题，但心中有个声音在拦他，不该问、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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