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

-----正文-----

当疲累的身体泡进温水，温怀一又忍不住掉了眼泪。

“怎么又在哭。”雁林间说。

温怀一转过头去，任由雁林间拭擦他的身体，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藏不藏也没有意义了。

雁林间平日里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替温怀一清洁的动作却很熟练，他无意让温怀一泡太久，不过十五分钟就用毛巾将他整个人裹起。

床上全是情欲的痕迹，大片的水痕让温怀一羞愧，怎样也不肯抬头。可能雁林间觉得这晚已经足够，没有再强迫他，动作轻柔地帮他套上衣裳，搬上他自己的床。

熟悉的气味和柔软的被窝使温怀一开始放松。

雁林间盖好被子，低下头，无视温怀一的畏避，亲吻落在他的额头。

温怀一的呼吸变得急促。

“晚安。”

漆黑的空间里脚步渐行渐远，他听见两道关门声，一道清晰，一道模糊，雁林间不留宿，他离开了。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三点，胃部发出抗议，大腿的肌肉发酸。温怀一得到场好眠，思维格外清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昨晚的沉溺让他恐慌，被欲望操控的感觉太差劲，他仿佛还能感觉到被强加身上快感，跳蛋夹在穴里的异物感久久不散。

他想要离开。

温怀一狠狠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一打开门就见雁林间的助理坐在沙发上，桌面上是准备好的饭菜。

他第一反应是雁林间知道了，但不可能，昨晚他除了求饶什么都没说过，大概是之前连续的谎言引起了雁林间的警惕，助理是要来监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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