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坦诚的权利。

-----正文-----

“下课。”

十几号同学同时站起来，利落地把做桌面上的物品扫进袋子里，搭在肩上就往外冲，温怀一之前听过一耳朵，似乎是今天食堂有个难得好吃的菜式。不过与他无关，他是少数不太吃得起荤菜的人。穷得响叮当。

他慢悠悠地收拾，几个漆黑的人影靠近了他，递给他一只饮料。

“认识一下？”那个声音说。

他点头。

转眼间温怀一上了公交，身体似乎有些不适，脸色不正常地发红。给他递饮料的人还跟着他，说是要带他去认识什么人，喝什么酒，温怀一拒绝不来，沉默地远离了他们。

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说不出话，还是不想说话。

那些人发出嚣张的嗤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用力推倒，一个呼吸间世界倒转，窗外的白亮变成了杂乱的灰，脸额贴上粗躁的水泥地，废弃工地的沙尘味直往他鼻子钻进来，顺走他的手机。

背包砸了个空，逃跑的脚步还没迈出半步，几个巴掌就火辣辣地扇到他脸上，然后把他一脚狠踹在地。温怀一冲门口大叫，却对上了放置好的摄像机，镜头的反光让它看起来光洁无尘，照出倒地不起的人。

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呼吸，人影和背景模糊成更难以辨别的色块，接着有人扯下了他的裤子，有人把臭热的性器塞进他嘴里，在无力感和慌乱包围他的时刻，他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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