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我哥死了,我只有你了,所以你别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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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显然不知道我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在我伸手碰他帮他擦裤子擦鸡巴上的尿的时候,他的身子绷得就像弦一样紧。
即便我已经用丝巾捆住了他的手,但他还是紧咬下唇,将交叉的双手横在我们俩中间,大有一副我敢看他后面他就敢以命相搏。
“哥,你……”我握着我哥的鸡巴,发觉它越来越硬,刚想抬头问他,他却突然靠在了我的肩上。
他的耳朵很烫,仿佛要把我融化掉。
“你硬了。”我侧头看了我哥一眼,发觉他的脸比他的耳朵还要红。
我握着我哥的鸡巴,掌心凸起的青筋传来的触感和我的心一同乱跳。
不知道怎么,我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便傻傻的问,“你是不是只能对我硬?”
问完,我这才发现,我问的话和那句许正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询问一样,不过我的显然比那更直白,更色情。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赶忙屏住呼吸,生怕错过我哥的告白。
可任我等了半天,除了他湿漉漉的头发濡湿了我的衣服外,他没说一句话。
他的鸡巴很烫。
握在手里跟冬天街头卖的烤地瓜一样。
我握着我哥的鸡巴刚想着要不要帮他疏解一下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重重的砸在我的后背上。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宋遇明将嘴里衔着的烟扔在地上,用力的碾了碾,那混合着皮鞋的焦臭味的烟气便四散开来。
听见这个声音,我的身体猝然紧绷,刚环紧我哥的腰,宋遇明便一手提起了我的后领。
“不想吃苦就滚一边去。”宋遇明把我扔到一旁,刚捏了捏我哥的鸡巴,我便扑上来咬了他一口。
他有些生气,于是当即松开我哥的鸡巴,提着我的领子狠狠的揍了我几拳,“听不懂人话是吗?”
他几拳落下,我只觉得我的脑门嗡嗡的,什么景象都看不清了。
“要不是怕许正死,我在看见你的第一天就想把你杀了。”
宋遇明恨我,恨我和我哥从小一起长大,恨我哥的鸡巴只对我一个人硬。
但我也恨宋遇明,恨他要了我哥的第一次,恨他有钱有权将我哥玩弄于掌心。
我们彼此相恨,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却又因为我哥不得不妥协共生。
宋遇明见我再也爬不起来,这才转身替许正穿好了裤子,推着许正走了出去。
一路上,宋遇明对许正说了很多话。
但许正没理他,只是垂着头。
宋遇明可能觉得许正在和他置气所以并没有多管。
但等回了别墅,宋遇明想要发泄欲望,而脱下许正的裤子,狠狠插进小穴,看见流出的血,想要亲许正时,这才发现许正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
宋遇明扶着许正的脑袋,来回拍打了好几下,许正都没有反应时,宋遇明突然有些慌了。
他赶忙把鸡巴拔出,看着许正流着红精的小穴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一时间竟想不起来喊医生,愣是傻傻的抱着许正喊了十多分钟。
最后医生来的时候,许正已经烧得失去了意识,就连脑神经也因此受了些影响。
期间许正肚子的精液被医生洗出来的时候,医生那是边洗边骂。
但宋遇明却难得的站在一旁不吭声。
最近洗干净,医生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做就做,你把他肚子灌那么大干嘛?”
宋遇明:“想让他怀我的孩子。”
“男人和男人是怀不了孩子的。”
宋遇明:“我知道。”
“所以你往他肚子灌精干嘛?”
宋遇明:“想让他怀我的孩子。”
“……”
医生估计有些无语,于是在许正输液期间再没说过一句话。
只是在许正烧退离开前才再三叮嘱宋遇明男人是怀不了孩子的。
不过宋遇明似乎没听进去。
也是,他向来我行我素,要是能听进去就怪了。
许正躺在床上,脖子上满是他的吻痕和掐痕。
因为高烧刚退,许正的脸苍白至极。
宋遇明站在床边,第一次不做爱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许正在那昏睡。
许正的呼吸很微弱。
宋遇明盯着盯着突然产生了一种许正再也醒不过来的错觉。
这一错觉把他吓得四肢冰冷,也不顾许正的身体是否经得起他上床折腾,就自顾自的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
往常他和许正一起睡,通常都会热出一身汗。
因此他从不盖被子也依旧觉得很暖和。
但今天不同,今天盖了被子也依旧觉得冷得牙齿打颤,因为,许正是冷的。
就像他那个死去的哥哥一样。
全身都是冷的。
意识到这一点,宋遇明赶忙下床翻出了好几床被子盖在了他和许正的身上。
有了被子和空调,宋遇明的身子很快就冒了汗,他抱住许正想要把身上的温度传过去,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许正身上的温度一点也没变。
宋遇明越来越害怕。
他拼命抱住许正时,这才发现一个男人居然可以这么小这么瘦弱,以至于他一伸手便能将他整个人环住盖得严严实实的。
许是许正弱小的身躯,让他想起了往事,他居然抵着许正的发窝流下了晶莹的泪水,“许正,我哥死了,我只有你了,所以你别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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