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肥肉只有傻逼才会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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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的肥肉只有傻逼才会松开。
我咬住我哥的乳圈,用舌头去舔舐那稚嫩的乳珠来回撮吮着。
那舌尖触碰到的柔软触感和潜意识里对许正的执着不由得让我腹下升起了猛烈的大火,以至于头脑一热,不顾许正的哭泣咬着他的奶子便大力的操起他的小穴来。
……
我十岁那年我四年级,许正十五岁初中毕业。
那会亲戚生病向父母借了不少钱,事后亲戚死了,父母去讨钱但亲戚后人手里明明握着礼金却托词没钱不还。
随着许正高中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父母只得找到村长出面把钱要回。
可谁知,对方竟以没打欠条不知道为由拒绝了。
就连当时借钱时在场的证人也不知道被他们用什么收买了,一直说不知道这件事。
最后的最后我哥那的三千块学费一分没要回来。
父母为此大吵一架。
母亲责怪父亲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当时就应该不要管什么情面,让我哥拟一份字据出来白纸黑字的写清楚,就不会落到现在这副局面。
父亲却抽着旱烟责怪母亲不懂人情世故,尽管没理却还要硬声道说我哥晚一年上学也没关系,反正村里有那么多人复读的。
临近开学,村里的牛车拉满了进城读书的高中生。
我哥却拿着镰刀背着背篓在山上割野草喂家里的牛羊。
早上我去读书,我哥在屋顶的枯草堆里躺着,嘴里叼着野草,晚上我回来了,他还在那躺着,嘴里的野草也依旧在……
天上飘着云朵在天上肆意的舒展着雪白的身躯飘向更广阔的天际,只有我哥蜷缩成小小的一只困在这八步就能走尽的家里怎么也出不去。
也不知道许正望了多少回太阳又望了多少回月亮。
有天我要去上学,他从屋顶跳下来,用那双被晒得泛红脱皮的手拿起他兜里刚煮熟的鸟蛋塞到了我手心。
天还没亮,昨夜又下过雨,空气里满是泥土混合着青草的芬芳,我哥站在我面前,微风吹起他的黑发,那落下话和那鸟蛋一样滚烫。
许正进城打工了。
往后的日子里,我放学回来再也没看见那躺在房顶上的落寞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月,我哥终于回来了。
他提了一箱牛奶,坐在牛车上,满脸的高兴。
唯独那双漆黑的眼睛,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他说,好好读书,哥供你。
后来我才知道,我哥去城里打工时碰上了村长的儿子,这才知道他没上的学,空出的名额,给了差一分的村长儿子。
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爸妈去村里闹,闹得人尽皆知了。
许是破碗破摔,村长直接站在门槛上说三千块钱又不是他借的,拿不出钱供孩子读书只能怪他们自己没本事。
爸妈闹的时候,我哥在一旁拉着他们。
这话一出,我哥当即气红了脸,攥紧拳头暗自发誓将来要出人头地。
自那我哥便没读了书。
他什么活都干,什么苦都能吃。
因为拼命又上进,我哥不止一次被干活的老板瞧上想留做女婿。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哥赚了不少钱,也算回家风光了一把。
那年春节,因为有钱,我家过得格外隆重。
晚上下了雪,我哥说屋里呆着闷便出去了。
我哥穿得薄,我怕他冻着,便拿了件衣服偷偷跟在他身后。
等我拉他衣角,想把衣服给他的时候,我这才发现他在哭。
……
不知道做了多久,等我射满我哥的肚子,把已经软下来的鸡巴拿出来时,我哥已经停了哭泣。
即便我试探着去捏那被我咬得充血的乳粒,我哥也依旧没反应。
等我把那白衬衫撕开,这才发现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我把他背上床盖好被子,看着他哭红的眼睛和鼻尖,这才小心翼翼的俯身亲了一下他的红唇。
得亏做爱前我把校服外套脱了,现在还能围着下半身掩掩,不然现在这个状态被人看见那不得完蛋。
不过,现在凌晨三点,外面应该没什么人了。
就在我这么想着关上我哥的房门出去时,却意外在门口撞见了下午的那个房东。
“现在回去啊?”房东局促不安的揉着自己肉嘟嘟的手背,弄得手腕上一排排的金玉手镯叮铃叮铃的响个不停。
我点点头,抓紧书包的背带,希望她不要发现我校裤上的精液,“明天要上学,学校离这远。”
房东明白的点点头,看了一眼被我关上的房门,忽的压低声音站过来,“姐姐想问你点事。”
我被她突然的凑近吓了一跳,赶忙往楼道那边挪动步子。
意识到我被她吓到,她尴尬的用手在面颊扇了扇,“对不住啊,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随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抹亮光,脱下一只金镯子便塞到了我书包里。
“就当姐姐给你的见面礼了。”
我摸着那只金镯子,看着这和小学那些女生让我递情书和我哥表白似曾相识的场面,摇了摇头,把镯子还了回去。
“对不起我不能要。”看着她温柔的面颊,怕她日后被我哥伤到心,我顿了顿提了一嘴,“我哥喜欢大眼睛双眼皮,扎两个油辫子的姑娘。”
我以为我这样说,房东就能知难而退,毕竟她的形象离大眼睛双眼皮实在是太远太远。
可我忽略了金钱的力量,忽略了我哥招蜂引蝶的能力。
后来的几天我哥果然和那天他说的一样,我只要发消息给他,他晚上就会过来和我做爱。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后来某天,我哥带了一盒避孕套过来,让我戴上,还教我导尿管怎么玩后,我再发消息我哥就再也没来过。
然,碰巧那几天要期中考试,我忙得抽不开身,等我再去那个房子找我哥时,房东看见我一把把我拽了过去,连忙问我我哥去了哪,还说她蹲在这已经三天没看见我哥了。
看着面前这个精致漂亮的大眼睛双眼皮油鞭子双马尾女人,我愣了好半天,这才从她的解释里知道她是我哥的房东。
我哥没回公寓,也没去我家,他就这样消失了好几天。
我再见到他,已经是一个月后,他不知道干了什么,嘴角被人揍得淤青。
我问他最近在干嘛在哪里住他也不回我,只是脱下裤子,和第一次教我操他的一样,掰着自己的屁瓣,露出粉嫩收紧的小穴。
尽管我的鸡巴硬得涨痛。
可看到他抓着门上的木板,看见他嘴角淤青,我就忍不住生气。
他妈的许正你到底在想什么,搞什么啊!
你特么被人打了,现在还掰着屁股给自己的弟弟发泄。
“你是受虐狂吗?”我磨着后齿,拎起我哥的后领,把他调转过来面对我。
许正垂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这才抬眼看我,“这是最后一次。”
他被揍得乌青的嘴角在说话时渗出了血。
“你要是还不做我就走了。”许正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拿出一叠皱皱巴巴的红票子塞进了我的衣兜里。
“你TM你欠我的你忘了?”我捏紧他的肩膀。
他垂着长睫没回我。
见我许久都没动静,他伸手勾住了那脱到膝盖的裤子,低声道:“以后除非必要,不要再发那种信息给我……”
我不想听他说话,没等他说完我便咬住了他的嘴,把手插进了他的嫩穴里。
因为生气,他的穴被我操得直流血。
我以为我这样就能把他留下来,可事实证明,我想的实在是太简单。
因为我刚射完,他便颤抖着手把我的鸡巴从他的穴里拿了出来,拿着兜里的纸擦了一下屁股便穿上裤子开了门。
我追着他到了巷子,就在我快要抓住他时,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突然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你跑什么?”为首的那个和我差不多高,他叼着烟,靠在墙上,两边的人抓着了我哥的肩膀,把他架着往那个人的面前跪。
我被人挡住了去路,不过好在我够高,尚且能看清发生了什么。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炙热,那个人很快发现了我,在我哥的唇上摁灭了他手上正燃着的香烟,便朝我走了过来。
“你哥很想你啊,我让他出狱后来找我,他两个月了都没来……”他的目光有些阴冷,打量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真是兄弟情深。”
说到情深两个字时,他咬紧了后齿,以至于这话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
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预感,那个将名字落在我哥奶子和人鱼线上的就是眼前这个,宋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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