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这个世界上没有哥哥是不爱自己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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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刚说完,我便感觉我的鸡巴越来越热。
与此同时他那小穴绞我绞得更紧了,而那结实紧密的触感伴随着热流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我的理智。
我的喉咙有些干涸以至于说起话来异常的嘶哑,“我慢点。”
许正扶着门槛的手有些泛红,他低垂着头白皙的脖颈上满是汗珠。
我很想亲他,但我怕他生气,于是只能看着他那濡湿的那根望梅止渴的吞咽着唾沫。
“嗯……”许正的鸡巴被我撞得抵在冰冷的门框上,他扬起头猛的抓紧门槛以至于关节泛白。
我看见他那红嫩的唇瓣上满是他咬出的牙印。
因为速度有些慢,我哥又不让我顶到底,以至于我心底的渴望和骚动越来越强。
我抓着我哥圆润的屁股,看着上面留下的指印,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我哥的头发,狠狠的揪着他的头往后仰,扶着他的腰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瓣。
我的鸡巴在我哥的肚子里。
我的舌头在我哥的嘴里。
我闭着眼不敢看他,不敢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因为我怕他厌恶我。
许是我吻得太用力,等我松开我哥的时候他脸特别红,嘴边也满是水渍。
许正看着我没说话。
就在我以为我哥默许了我吻他,同他做爱的时候,他皱了皱眉道:“别做其他的快点射。”
“接吻这种事……”许正转回头去,面对着铝合金门,我看着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指因为他转头的动作撕扯下一大挫他的头发,我想他一定很疼。
“你以后还是别做了。”许正的话如十二月飘雪一般一下子将我那颗炙热的心浇个冰冷。
他肯定很讨厌我。
不然……
怎么会连我的脸也不想看见。
我的心寒到极点,我抓着他的屁股再也不想顾及他的想法,只凭自己的喜好用力的操干起来。
许正即使咬紧唇瓣,也依旧被我干得尖叫连连。
他小穴里泌出的水越来越多,在我的操干下那蜜水和他之间的衔接处形成了一圈圈泡沫,尽管那泡沫用力的撕扯着我俩疲惫的身躯,可我和许正的心却越来越远。
门上的木板被许正抠出细密的月牙,我看着他,忽的见他松了手,脸颊划过一颗一颗晶莹的东西。
我突然愣住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停下来安慰我哥。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许正伸手抹了抹眼泪,与此同时,那不曾被我注意到过的后腰也随着我哥的动作凸显了出来。
在盘旋的龙尾下,本是纹经肚脐的一条横线。
十三岁那年我病入膏肓,我哥四处找人借钱,可找了好久好久都没有找够我的医药费。
我想放弃,想让父母留着钱给许正存彩礼。
可我哥犟得像头驴一样,说什么都要救我。
他没什么文化,许恒和许横分不清。
几年来觉得两个就是一个字。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拿了蓝墨水用着针在身上纹了衔接肚脐的一条横线。
我记得那个时候他说,“小恒不要怕,哥会找好你的医药费的。”
“安安心心治病,哥把哥的存钱罐给你,等你病好了,就可以拿里面的钱去你小时候最想去的那什么猪狼马峰去玩了。”
那个存钱的纸箱是我哥的。
是我躺在病床上,精神恍惚的时候他牵着我的手塞到我的手心里的。
我还记得他的那句,“别担心,这个世界上没有哥哥是不爱自己弟弟的。”
那,许正,你,爱我吗?
我精液射进了我哥肚子里。
我抽出我紫红色的鸡巴,看着我哥颤抖的双手和咬红的唇瓣,看着我哥收缩的小穴一点一点流出我白色精液。
“好了。”许正脸上的红晕仍在,他弯着腰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
后腰的横线不知道被谁用烟摁消了大半,只留下一个个黑黑小小的圆圈拼接起来的“太阳”模样的疤痕,卡在腰身两侧的横线处。
像个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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