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今天则是。

-----正文-----

昨夜里折腾了一宿，宋雨乡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被捏碎重组了一样，不记得宋率后来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在被做晕之前宋率贴在他耳边向他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宋率只觉得宋雨乡眼皮动了动，然后宋雨乡看见了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宋率，也只是在这时，宋雨乡才有时间看清了宋率眼神深处藏着的全是对他的侵略性。

他忍不住别开头，用手推开宋率，推开他的同时，他感受下面有东西抽出。

他，他他，他居然一夜都没有拿出去吗？

下面含着东西一夜，现在骤然抽出竟然还有些不适，让他觉得或许那东西就是和他长在一起一样。大概是刚睡醒，头脑还没有很清楚，宋雨乡的手去下面胡乱抓了几下，又挠了挠。他觉得这样让他很痒。

宋率看着宋雨乡去抓自己的下面，他也跟着去看，看完又皱了皱眉。

“爸爸，好像，有些肿了。”

“肿了，那怎么办？”宋雨乡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把问题仍是还给宋率。他现在仍然没有转换过头脑，还当是课堂上学生们不爱思考时的偷懒做法。通常情况下，宋雨乡不会直接将答案告诉他们，即便他一早就知道答案。

宋率没穿衣服，大喇喇地光着身子出去了，过一会儿手里拿着一管近似药膏的东西进来了。

宋雨乡已经清醒过来，看着这样的情形心里醒悟，宋率昨夜的举动决然不可能是一时冲动，他肯定为此预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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