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3200字
非严格意义上的gb/bg(渠蕾性转),个人xp产物,可能存在部分不现实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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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逸戴着眼罩,一片漆黑里即将发生的所有都是未知的,视觉的缺失让他的注意力更多留在了别处,比如后手缚下肩部的紧绷,还有手臂与麻绳之间的摩擦。静立等待后最先来临的是落在屁股和大腿上的痛感,很熟悉,不重并且范围比较宽。那就是股数很多的散鞭。
林佳逸在轻量的、完全舒适区的疼痛里慢慢放松下来,鞭打之后皮肤会散发暖意,烘得他的心也软蓬蓬的。
渠蕾没有叫他报数,打得也比较随意,那大概就只是个热身。林佳逸正这么想、甚至有点放空,突然有破空声响起,更为明晰而尖锐的疼痛随之炸开,不用看也知道有红痕快速地肿起。林佳逸没忍住脱口而出了一句怎么又是藤条。
“对是藤条。”渠蕾很积极地回应他,但是没有管林佳逸吃痛的呜咽,落鞭落得干脆而漂亮,林佳逸站得七歪八倒了就停手把他掰回来。说是掰,但也不需要用力,渠蕾把手搭在林佳逸发抖的肩上或是腰上,林佳逸就自觉地站直站好了。偶尔林佳逸被打得摇晃,没稳住向前迈了小一步,不需要任何劝导他也会快速回到原点保持姿势挨下一击。
和本能的瑟缩进行抵抗的姿态,十分美味。渠蕾很满意林佳逸的表现,也不吝啬于夸他乖,贴在林佳逸跟前、轻微踮脚,落下蜻蜓点水几个吻。亲完她隔着薄薄的上衣用鞭尾拨弄林佳逸一侧的乳尖,等乳头自然立起来了就拿指腹去搓揉。说实话林佳逸的胸部不属于敏感的类型,但是得益于渠蕾持续的热情和时不时的上手研究,大脑在触感与快感之间人为建立了联系,癖好也算是培养出来了。
渠蕾放过林佳逸的胸后又一路拂过他的腹、腰,摸向后背。没有视力当然更好捉弄人,林佳逸分不清状况,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想躲又不敢躲,唯有承受她施与的一切,想到这个渠蕾就兴奋。林佳逸肉眼可见地紧绷着,她半是安抚半是撩拨地用手指在背上画了几个圈,最后向下去点了几下尾椎骨,在收到林佳逸带喘的呼吸里满意地去抓捏被她照顾过的臀肉——她鞭打的度掌握得很好,可能带了少许淤青,但没有超出林佳逸的接受范围。
“乐姐……”林佳逸的声音听上去既像讨饶,也像请求,卡在了抗议和邀请的暧昧边界,几乎可以说是惹人怜爱的。
渠蕾很了解林佳逸,没有过界的情况下带有压制性的疼痛只会让林佳逸更爽,而且有事就会喊安全词,渠蕾没有收力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调情意味地问林佳逸:“疼?说点什么?”
“疼……谢谢乐姐。”
林佳逸被欺负着的呻吟大声,感谢也很大声。自然、大方、真诚,有时甚至让她听得有些害羞。不像圈里通常的那样,林佳逸道谢的习惯最开始不来自s的要求,本来就非渠蕾的规定,而是他发自内心说的。
今天也是很出色的发挥,渠蕾自己打得开心,看林佳逸被打得开心又更开心,内心像撒下彩带一样起飞。她看着林佳逸的嘴唇,又一手环着林佳逸的腰一手拉林佳逸低头,亲了上去。玩久了不再管太多,什么过于主动会失了实践环境里的威严的道理,一边去吧,想亲就亲,两方都喜欢亲那为什么不亲。
林佳逸又是被吻又是被渠蕾的胸紧紧贴着,加上先前的刺激,彻底硬了。
靠那么近渠蕾当然感觉到了,但她坏心眼地选择不理会林佳逸扭着想蹭她的小动作,卡着他下巴让他后退:“发什么骚……憋着。”
林佳逸硬得有点难受,眼罩挡住了他委屈巴巴的明亮眼睛,否则渠蕾还真可能招架不住选择打破计划。
林佳逸听到椅子拖动的声响,接着收到渠蕾让他抬右边膝盖的指令,他调整重心,按照渠蕾的意思抬起脚又放下,脚底的触感让他确定他踩住的是椅面。他穿着的短裙裙摆——是的,是渠蕾的——被带起来,于是大腿根在折叠的布料里半藏半露,有被风吹过的陌生凉意。
然后又是熟悉的捆绑的感觉,一个折腿缚捆住他的大小腿,再和前胸处的绳子穿在一起,让他的右腿只能架在椅子上不方便收回。背后延伸的绳子系在了头顶的吊缚架上,绳子被放得很长所以松松垮垮的,没有把他悬空吊起来,只是同样限制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下蹲或是大幅度地俯身。
渠蕾一通动作下来也累得喘气,暗暗嫌弃自己平时运动还是不多。所幸林佳逸在她面前几近百依百顺,从来不主动较劲给她添活。她把林佳逸的内裤褪下来一半,把相对小而轻的震动棒塞到林佳逸后穴里,又把内裤给他穿上防止掉出来。在活动前林佳逸就做好了清洁和扩张,这款玩具直径不大,抹了润滑剂没怎么费力就推进去了,渠蕾心里bingo了一下,打开了遥控app。
还没有启动,林佳逸刚巧开口:“乐姐你别喘了……我受不了了。”虽然林佳逸可能纯粹是实话实说,但她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她把档位故意调高了。“那要不小玩具大声点吧?现在还有空管我没。”她在林佳逸一下子猛烈的呻吟里宣布说,“不许射。”
科技改变生活,性玩具比手指高频多了,林佳逸的敏感点被顶得相当狠,几乎上来就忍不了了。但他知道现在求渠蕾放他一马为时好像过早,只能拼命克制自己释放的欲望。他全身战栗着,想要蜷缩又被绳子困住了,活动空间有限,上无法直立,下无法蹲伏,想要逃脱挣扎最后也只是在后庭刺激下脱了力软了身子,没过多久左腿打弯,右腿歪向内侧,上半身前倾卡到绳子的极限,将近挂在了麻绳上。
“这样就站不住了?”渠蕾把林佳逸弄散了的头发拨到耳后,“那求求我?”
晕眩和迷离接踵而来,林佳逸没被挡住的下半张脸面色潮红,他整个人敏感到无以复加,重复道:“求求你了……”
“舌头吐出来。”
林佳逸被拍了脸颊,依言吐舌,口腔肌肉变得紧张、内部空间变圆,呻吟仍然不断但变了一个发音。
“小狗。”渠蕾欣赏完了,戴了指套去摸林佳逸的阴茎,堵上那个小洞,“我数二十秒。”
对林佳逸来说这二十秒好像二十年,等渠蕾挪开手指允许他射出来的时候,他波动太大,眼泪直接滑了下来。
渠蕾立刻说到此结束。取下眼罩和性玩具,再解开一道一道的绳,掌控他的渠蕾一步步放他重回光明和自由。她把指套摘了想动作快点先去给林佳逸找餐巾纸,就被林佳逸抢先抱住了。林佳逸无言的情感汹涌浇了她一身。
“绳刚解开,不麻吗?”渠蕾喃喃。
林佳逸也不说麻也不说不麻,好像和她相贴才是当前顶重要的事。渠蕾情不自禁去摸林佳逸的头,夸他棒,说他今天很厉害。林佳逸头一点一点“嗯嗯”地回应。
渠蕾的身体不够健壮,还比他矮一截,但他就是觉得渠蕾的怀抱安稳得像一个摇篮。
这里接纳他的一切。
他的疯、他的嗜好、他的勇敢、信任和推心置腹。
他从小到大都不缺爱,但二十三四岁走进他人生的这份爱很不一样。他是喜欢冒险的人,在电子游戏里冒险,在字母向实践里冒险,在创作里冒险,在人生里冒险,每个层面里都有和他同行的人。但渠蕾是唯一一个把这四个维度打通了的人。不用做身份的切片,渠蕾眼里的他是真正所谓完整的他。
牵挂让人有所顾忌,但牵挂也让人丰厚,他擅长把普通人的生活过得潇潇洒洒仿佛仗剑天涯,但如今他已不再会自比为独自远行的侠客,他仍然自在,但他明了也为之幸福——他属于哪里,那是他认定的归宿。
思绪飘出去了太多,他在渠蕾抚摸和哄慰里先是哭得更凶,然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乐姐我是你的小狗对吗?”林佳逸语调黏糊糊的。他非常明确地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问出来也只是撒娇而已。渠蕾这个人耐心也没那么好,但是不烦于一遍一遍肯定这个提问,认真、像一遍一遍说“我爱你”的同义句。
玩了这么久,俩人窝在沙发里歇息,都不太想动弹,但是渠蕾还是起身去翻抽屉拿药给林佳逸处理鞭痕和淤青。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林佳逸也离开了沙发,正从洗手间出来。
“去刷牙了,”林佳逸推着一脸茫然的渠蕾躺回沙发,撑在渠蕾身上,“乐姐还没有高潮呢,给乐姐爽爽吧。”
其实今天这样一场下来,渠蕾精神上完全痛快了,但是林佳逸要用嘴服务她,她也非常乐意。她拉林佳逸俯下身:“一换一是吧,行吧,来。”
“一换一可还行盒盒盒……应该说让乐姐开心是我的终极目标才对,”林佳逸边挑逗性地掀起渠蕾的裙子和内裤,边学渠蕾以前做机器人小乐的语调,“小狗很高兴为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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