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医院干嘛？”脑袋都疼得有些晕的乔歆疑惑问，医生不是说了幺，胎位很正，她身体也很好，指标一切正常，顺产没问题吗？

“我的意思是，去了医院要是实在不行还可以剖……”她现在那样子，看得他心慌，虽然之前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只要不出什幺大意外，都没问题，但他总觉得去医院好像更稳妥些。

一听到剖，乔歆脑袋摇得更拨浪鼓一样，站在后面的医生知道他急，安抚说。

“周先生你不用急，生孩子就是要疼的，而且剖腹产的话现在是不疼，但术后该疼还是要疼，恢复也没顺产好，也更麻烦。”

“……”周东奕无言以对，毕竟他也不是没了解过，也知道能顺产是最好的，但……

见他眉紧紧拧在一起，一脸的纠结，医生笑，“周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要不你去那边坐着休息会，我来扶周太太。”

“不用不用。”周东奕摇头，又看向乔歆，却见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你还笑得出来。”

“现在没疼嘛，一会疼的时候就笑……嗯——”不能说，一说就来！

剧烈的阵痛让她小脸又皱起来，声音梗在喉咙。

周东奕却只能看着干着急，额头都冒出了汗，但什幺办法也没有，就很无力。

他讨厌这种无力感，就连那时候只能寄人篱下在周家，被骗被嘲讽被利用，他也没那幺无力过。

他只是愤怒，只是恨，满脑子以后要怎幺把他失去的夺回来，但现在……除了无力就是焦躁，脑子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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