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平缓的语气里渗着迷惘，顾辞眼神沉了些，循循善诱的语气说着：“我们开始的目的并不相同，你我还有许翊，我们三个人都不是为了三人行而发展感情的，只是说最后存在那样的可能。”

“退一万步讲，只要你不愿意，我和许翊都无法强迫你。”

这不是姜早想要的答案，她羞于表达，更多的是害怕被顾辞误会是浪荡的人，她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顾辞不是第一天认识姜早了，她心里想什幺，他能猜测到。

“姜早，你喜欢现在的状态吗？”顾辞说话的嗓音嘶哑里带着些磁性，语气平静，眼神更是温柔得能滴水。

这跟之前在卫生间里拦住她的顾辞完全不同，他时而霸道，时而执拗，时而又是温柔。

他身上的每处细节，都因为她的喜欢而变得美好，她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心潮就泛起波澜了。

她表面装出平静的样子：“什幺状态？”

“背着许翊找我，或者在我面前跟许翊亲昵。”

姜早跟着他的步子，沉闷地回答：“如果你是我，会喜欢吗？”

顾辞捏了捏她的手指，笑了笑，语气暧昧地说：“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最后存在的那种可能。”

姜早眼睛瞪大了点，不可置信地看向顾辞，随后嗔了他一眼。

顾辞眼尾的笑意敛去了些，意味深长地说：“享受两个爱你的人为你的服务，是你应得的福报。”

姜早眨了眨眼睛，手指下意识地勾了勾他的手心，小声嘀咕：“明明是你们两个人的福报，怎幺成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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