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逸涵喝酒的手一顿，学校....

“什幺话啊。”她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心里却已经有了些眉目。

路雨恣顿了顿，借着酒劲，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学校里的流言，你收的到的短信...我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你想看得到，我坐你女朋友你也只是为了你的钱。”

“你的猜忌都是对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继续骗你了。”

栾逸涵深吸了一口气，此刻的心情翻江倒海一般混乱，捏着酒瓶的手不断用力，听到对方那句不想继续骗她被气的冷哼一声，“哦？现在不想继续了？是觉得我没利用价值了吗？”

现在对方任何阴阳怪气的话，路雨恣都没办法去理直气壮地反驳，“不，不是。我，我觉得不能再骗你了，那些人我都没有坦白过，但对你，你是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里对我最好的，我不想再继续骗你了。”

栾逸涵看着她低眉顺眼地说出那些残酷的事实，忽然笑了出来，她回想着记忆中的种种甜蜜，她依赖自己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她俏皮的样子 ，全部都是假的，“你说你所表现出来的，都是我想看的，那你现在这副姿态，说的这些话，又是什幺？新的试探还是表现？你的心里究竟是怎幺想的？你，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她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答复，如果连真心都没有付出过，那自己的付出又算是什幺？

“.....”路雨恣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也分不清了，我不知道我现在对你有没有喜欢过，但既然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那....大概是，没有吧。”她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便不再去看栾逸涵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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