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勾起好奇的嘴角,抢先猜测:“白秀芹这会就被厂长儿子看上了?”
蒋洵用食指整理了一番额前的碎发,装作卖关子,神秘兮兮地摇头:“她跟咱们一样都是被挑挑拣拣的命,那晚倒是没发生什幺,厂长儿子都喝晕过去了。
等大伙下班开会了,才知道这醉醺醺的小伙,是炼钢厂孙厂长的儿子孙丞东,高二放寒假回家跟着狐朋狗友出来潇洒了。
那会还能上学呢,我们都琢磨说学生是命好,不用跟我们一样出来抛头露面挣点碎银子,倒是经理啪给桌子一拍,教训我们什幺学不学生的,要从人兜里套出钱来,这小子今晚是一个子儿都没掏,看他这样子又是阔少装孙子的。
这话一说出口啊,你可想而知当时的场子有多冷了,除了经理,大家都看到白秀芹手里那张红钞票,所有人死死盯着低头不说的白秀芹看,那张一百的钞票就在白秀芹的口袋里,她脸烫得都跟炼钢水一样了,红得发亮啊。
经理一看这员工气氛这幺怪,仔细这幺一瞅,给白秀芹从人堆里,就这幺跟拔萝卜似地拔出来,得盘问她啊,不然谁都不说。
平日出手大方给钱的客人不是没有,少,像白秀芹这样的,估计也是没有过,经理都站着愣了好一会。给了你一百?这一百是给你的?你笃定不是偷的吧?上上下下打量白秀芹好几回,她还穿着那件被吐得脏兮兮的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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