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反抗。”
温知新晃了晃被捆住的双腕,无奈笑道:“我怎幺反抗?”
“谁知道这绳子是不是真的能捆住你。”应如是嗤笑,“毕竟你在床上跟个狐狸似的。”
花样繁多,狡猾透顶。
温知新轻笑,“你到底想干什幺?”
“没什幺。”应如是转过身,手里捧着还没用完的低温蜡烛,小小火苗微微晃动,“只是重复你对我做过的事而已。”
她慢慢走到温知新身边,上了床,跨坐在温知新小腹,蜡烛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有一小滴蜡油滴在腹肌。
温知新眉头微蹙,应如是见状笑道:“怕吗?”
蜡烛凑近温知新胸膛,她重复着温知新先前的话,“不要怕,我会把你染成很好看的颜色,就像那些纸张一样。”
蜡烛倾斜,火光夺目,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温知新胸膛,再沿着胸膛往下淌。
熟悉的痛感一点点激起温知新回忆,他忍不住去挣脱束缚,但没想应如是捆得很紧,“宝贝……”
应如是手指立刻插进温知新口中,“我允许你讲话了吗?”
因为俯身,蜡烛也滴到了脖颈,这里太过脆弱,温知新没忍住,咬到了应如是手指。
“嘶……”应如是甩甩手,“我要罚你了。”
应如是将蜡烛吹灭,放到一边,温知新胸膛已经血红一片,美感很难说,一定要往美靠的话,大概是被凌虐的美吧。
她握住昂扬的阴茎,擡起臀,一点点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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