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呆愣在原地。

记住什幺？

祁念不知道，她只知道下穴空虚得可怕，她立刻追过去抱住他的腿。

“别走，肏肏小狗……”

“错了，第四条，不许再自称小狗。”江崇说话时虽然用的是像对孩子说话一样极有耐心的口吻，然而却毫不犹豫地抽回了被抱着的腿。

祁念穴痒难耐，立刻跟上去抱住他另一条腿，纠正了说辞：“不要走……肏肏念念……”

“好，念念重复我所说的规则。”

祁念愣住了，一条也答不上来，像被操傻了，不，她是真得被玩傻了。不得不说她的主人对她的去社会化训练非常成功。

江崇重复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祁念拼命回想江崇的话，却只能忍着泪水和高涨的性欲，费力地零星吐出几个关键词时，江崇开始不忍心，他真的很想中止调教计划。

为什幺不放弃，给予她快乐呢。

只要使用她、凌辱她、调教她，她就会快乐，而他也终于可以满足那些潜藏在心底的晦暗的占有欲。

代价是她很有可能永远无法清醒。

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有把章祁念被摧毁的人格重塑，那他自己就会被沦为性奴的她塑造成另一个暴君，一个沉迷于对她施虐的新的主人。

章祁念再也不会回来，他也不再是江崇了。

江崇蹲下，目光略过祁念双腿下方洇湿的地毯，落在祁念哭红的双眼和紧拧的长眉上，耐心地抛下最后一个问题：“念念，我是谁呢，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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