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前,张新月终于要回来了。
林阳嘉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特意去把头发剪了。
关长军老远看过去,推了推身旁人的胳膊:“瞧见没?男为悦己者容。”
余欢闻到了空气中散漫着香水味,不浓郁,但在几个大老爷们身上闻到就很奇怪。
关长军:“别闻了,林队身上的味道。”
“林队?我擦,又升了啊?”余欢谄媚地朝着林阳嘉走去,“恭喜恭喜,恭喜林队长升职。”
关长军抿着唇,皱着眉头,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余欢这个大嘴巴子。
余欢是真不知道老林有多讨厌被人夸升职,全局都知道他是局长的儿子,每次升职,老林都没表现出多开心的样子。
无非是觉得外人认为他的职位是靠他爹得来的,关长军可不这幺认为,老林工作上比谁都认真。
作为领导,不跟女下属搞暧昧,不给男同事穿小鞋,加班时不时还垫钱买吃的。
领导好不好,全藏在细节里了。
别人怎幺看林阳嘉,关长军管不着,反正关长军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愿意跟着林阳嘉干。
奇怪的是林阳嘉今天没生气,连眉头都没皱,他甚至有点高兴。
他说:“长军,你统计下人数,明天包个饭店吧,我和你嫂子请大家吃饭。”
关长军听完比林阳嘉还兴奋:“哥,你要结婚了啊?”
林阳嘉笑了笑:“不结婚,还不能请你们吃饭啊,通知大家,明天有对象带对象,有老婆带老婆。”
林阳嘉顿了顿,瞥向关长军:“有前妻带前妻也行。”
关长军老脸一红,闪婚闪离再复合,他都不好意思再分享自己的那点屁事了。
林阳嘉拍了拍关长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该把握就把握住,喜欢就去追,回头又不丢人。”
*
四点多的时候,张新月和秦深回了府翰苑。
林阳嘉微信里问张新月:“几点到?”
秦深回复的语音:“她在我这睡着了。”
林阳嘉瞧着秦深是想单方面分家,他点开语音通话,拨了出去。
无人空旷处,他掐着腰,仰头看天,语气不太好:“秦深,你什幺意思?”
秦深拿起烧水壶接水,斜靠在厨房台面上,散漫地出声:“一三五归你,二四六归我,星期天休息。这不是你说的吗?”
林阳嘉咬牙切齿地回他:“秦深,我跟你说你不要瞎搞事情,她在你那呆了1个多月,我说什幺了吗?”
秦深把接满的水壶放在茶座上,点了烧水后,他温吞道:“急什幺,你不是还没下班吗?她回来的时候说不舒服,我就带她先回了这边。”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林阳嘉急切地问。
秦深点开了扬声器,习惯性地打开了张新月的淘宝,首页推荐界面出现了婚纱这样的字眼。
他顿了顿,回答林阳嘉:“可能天气太热了吧,体温没什幺问题,等她休息会再说。”
没等林阳嘉回复,他又说:“晚上在这边吃吧,几点下班?”
林阳嘉就算是再气,听到秦深说她身体不舒服,他涌上头的气愤逐渐平静下来。
“准时的话5点就可以下班了,不准时的话说不定。”
眼睛发涩,林阳嘉闭了闭眼睛,说:“去我那吧,我昨天买好菜了。”
听到秦深低低的笑声,林阳嘉揉了揉头发,他顾不得发型的凌乱,又说:“买的都是月月喜欢吃的。”
“嗯,知道了。”秦深往茶杯里倒了杯水,“婚纱照都拍好了,婚礼什幺时候办?”
林阳嘉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只听秦深又说:“女孩子都有婚纱梦,你不是有钱嘛,你买套婚纱给她,刚好金雅苑那边房子有衣帽间。”
“我有钱还要给你做嫁衣啊?”林阳嘉明白他的意思了,心头的烦闷消了些,语气也变得轻快了,“AA,凭什幺我买婚纱,play你不参加?”
秦深抿了口茶水,低笑:“你还真大方。”
懂得戳林阳嘉要害的人还得是秦深,被他气得半天接不上来话的林阳嘉愤愤地来了句:“你让她睡吧,我下班早的话先做饭。”
“你还会做饭?”秦深尾音扬了扬,全是不屑。
林阳嘉期待了整整一个心情的好心情被秦深几句话都弄没了,想想秦深不经常能出来,大部分时间,张新月还是属于自己的。
他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算了不跟吃不到肉的人计较太多了。
踏进办公室,他回过神来,他才是那个1个多月没吃到肉的男人啊。
他可真大方。
*
张新月醒来时天色已黑,秦深的手覆在她的腹部,她微微转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林估计快做好饭了,我们去吧。”睡醒的男人嗓音喑哑,动听极了。
张新月靠近他,房间里的空调开的不低,贴着他滚烫的身体,很有安全感。
秦深摸了摸她的额头:“林大厨说做的都是你喜欢的。”
张新月被他逗笑了,刚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哑:“他现在做饭比之前好很多了。”
*
秦深和张新月赶到时,林阳嘉正在书房里打电话,好像是案情的事情。
张新月捏了个肉塞嘴里,被秦深抓住手往厨房走:“饭前要洗手。”
透过厨房的移门玻璃,张新月觉得自己在秦深那里养的有些丰腴了,她歪了歪头看向认真给她洗手的秦深:“有点胖了。”
“不胖,丰满点有肉。”秦深回到餐桌上抽出纸巾给她擦手,林阳嘉刚好出来,看到两人有些惊讶,“我当是谁俩呢,我还以为你们要我开车接你们呢?”
有了之前吃饭的经历,张新月很老实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示意秦深坐在她左边,林阳嘉坐在她对面,且保留非常安全的社交距离。
刚落座,张新月就感觉脚被人夹住了,她抽了抽脚脖子,没抽动。
她娇嗔了声:“林阳嘉。”
林阳嘉目光灼灼地凝着她:“还知道叫我啊,我还以为你去秦深那呆1个月,连我名字都忘记了。”
张新月咬着嘴唇:“你快松开我的脚啦,被你夹好痛了。”
女孩般的娇嗲声令在场的两个男人皆是虎躯微震,林阳嘉和秦深对视了眼:“你洗碗。”
秦深掀了掀眼皮,还没开口,就听到林阳嘉说:“AA改为三七,我七你三。”
张新月筷子还没放下,人就被林阳嘉打横抱起了,她惊呼了声:“你干嘛?!饭后不宜运动。”
“你又不动,算什幺运动。”林阳嘉抱起她走进了浴室,贴着浴室的门。
他把她圈在怀里,抱起来放在了台面上,薄唇贴着她白嫩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他用唇叼住耳垂,嘶哑道:“知不知道为了等这一天,我几乎每天都在联系见到你时的欣喜。”
“这种心情是别的什幺事情都无法取代的,我很想你。”
“没良心的,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
说着他的唇往下吸吮住了她的脖颈:“没良心的小东西。”
“唔...没有...”酥麻酸痒的感觉在往下身钻,她看似躲避的动作,实际上是贴向了他,吻贴在他的脸颊,唇瓣。
炙热缠绵的吻是情欲的最佳催化剂,她的衣服被林阳嘉脱了个精光,薄唇啃咬着她白嫩圆润的肩膀,他的嗓音沉了沉:“不只是想做爱,更想你,你不在日子,我就像是内分泌失调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腰身稍稍用力,往下一沉。
完美的契合,两人不禁发出满足的闷哼声。
温暖紧致的包裹感让林阳嘉倒吸了口气,他缓慢挺动地腰身,视线紧紧地凝着交合处进出的阴茎。
内心里的渴望被填满,听着她压抑的呻吟声在耳边荡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把我埋在你的身体里,我才是你的。”林阳嘉用胳膊擡住她的双腿,方便他更为激烈的深刺。
月经刚走,秦深忍着没碰她,算算有一周时间没有做爱了。
粗长的性器撑开小穴,酸胀感几乎要湮灭掉她的理智,他口中说着缠绵的情话,动作却一下比一些汹涌。
浑身变得酥软,凶猛的快感席卷着她,她承受不住地求饶:“林阳嘉...你慢点...啊...我是你的...是你的...”
脑中茫然空白,只剩下林阳嘉凶狠地进攻,他低吼着:“叫老公!”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啊...尿了...”
滚烫炙热的精液喷薄而出,贯穿她身体的阴茎剧烈抖动,洗漱台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
秦深开门看着两个人喘着粗气,他进去后关上门,摸着张新月高潮泛红的脸。
他难以想象穿着婚纱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的她会是什幺样的表情。
淫荡中藏着些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