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早就知道,这东西外刻花纹,内置水银,遇热则震,声似蝉鸣,是古人惯用的房事淫器。
此刻以身相试,才感觉到它的威力。
她遭缅铃碾过的肌肤,如钻入数条虫子,被啃得血肉发痒,难耐的感受似一点火星,撩起了她体内熟悉的欲火,她觉得浑身滚烫,胡乱地扭动身子、撕扯衣裙。
“别急。”景苍扯断了她的腰带,以嘴衔开她的衣襟,拽落肚兜,挟着缅铃摁在她一侧乳尖上。
“啊……”
虞绯仰颈。
尖锐的酥麻如针刺入体内,她瞬间夹住了景苍的腰身,潮湿的腿心直往他胯下的硬棒上怼。
“绯绯。”
景苍吁了口气,隔衣顶着她的小穴,一手用缅铃玩弄她的乳尖,一手捧起她的乳大口吞吃。
“哥哥……”
虞绯迷蒙地抓住他的长发,似想叫他不要再深入亵弄她,似想叫他给予她更多欢愉。
她觉得上身尝到的快感,都变成下体致命的空虚,小穴恍惚在潺潺流水,把裤子都浸湿了。
好想要粗长炙硬的肉棒,一下捅进来,送她上绚烂高潮。
“想哥哥插……”
她难抑地骑在龟头上,恨不得两人衣衫一刹破裂,她好纳下巨物尽享欢悦。
景苍吐出乳珠,瞧两边的奶都被玩得傲然挺立,红尖比平常大了足足一倍,像两颗樱桃缀在雪白酥酪上。
他揉了两把,撕开她的亵裤,擡起她的小穴,将缅铃压在阴豆上。
“不够不够……”
虞绯蹬腿叫唤。
她惯爱交合抽插的快感,不满足于这点开胃小菜似的愉乐。
“绯绯,先高潮一次。”
景苍安抚,摁压淫豆的同时,揉捏两片柔嫩的贝肉。
“呜呜……”
虞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那缅铃震颤得攀上了高潮,他拨弄得她的穴口也很舒服。
她射出了一根细细的水柱。
景苍揉揉豆珠,“可爱。”
他把缅铃奖励似的喂进小穴。
两指拈着缅铃抻平里面的褶皱软肉,直抵花心入口,他一指探进搅了两圈,将铃铛推入。
“啊!哥哥……”
虞绯惊叫。
那缅铃填在花心里,活像泼猴回到了老巢,上蹭下跳,左撞右击,她觉得深处都要被它凿烂了。
“这一直动,我受不了……”
景苍置若罔闻地笑道:“绯绯是嫌不够,那我再加把火候。”
他静止的两指摸上她穴壁前方的淫肉,扣着那方G点,用指腹重重摩擦。
“啊啊啊……”
虞绯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心里的缅铃,把她撞得头晕目眩,他又肆虐她的G点,双重的愉悦如凝成一支支强厉的箭矢,把她贯得欲生欲死。
“好爽、好爽啊……”
虞绯被他托举着飞上天际,情不自禁地揉捏自己的双乳,“哥哥我要喷了……”
景苍侧过中指,用上面的硬茧狠狠碾磨鼓胀的糙肉,虞绯如被猎人持箭射中的狐狸,僵止几息,抽搐般地恣妄涌流。
她软软地歪在他肩上,小穴痉挛地咬着他的手指,他等她倾涌稍缓,故技重施地操弄她的淫肉,干得她一阵挣扎喷水,又把手指伸进花心,拈着缅铃撞击她四周的媚肉。
“你是要我死嘛……”
虞绯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
缅铃击打着湿热的花心,上面的纹路次次摩擦敏感的嫩肉,深处被作弄得如同燃火,却激得铃铛震动愈快愈勇。
虞绯只觉小穴在喷涌着阴精和潮水,她无意一瞥,窥见清清白白的汁液沿着景苍手腕直往下淌,她像个果子快被他榨干了,他下身全被她浇湿。
“夫君饶了我……”虞绯奄奄地求。
景苍许是瞧她可怜,把缅铃拉出花心,停在穴里。
他抽出手指,笑道:“绯绯接受我的赔罪吗?”
“接受接受。”
虞绯点头,瞧他指间奶白的粘液感到十分羞赧,偏他恍若未觉地舔了一下她的阴精,如尝美味般咂舌:“好甜。”
虞绯:“……”
他生就一副高山圣雪不容侵渎之貌,却做出这种下流而蛊惑的举止,她不禁被他勾得欲火又起,况且缅铃还在穴中颤动。
她寻到链子,想把铃铛拔出,边振振有词:“用嘴尝甜仅三分,你得以身试试全糖。”
扫过他高耸的胯下,“还有,赔罪不能光用手,得真枪实弹更显诚意。”
景苍睨笑她一眼,按住她的手,“绯绯这幺有力气,都怪我方才手下太过留情。”
说着,他褪下衣裤,捞出肉棒,抵在穴口,别有深意地道:“你尝了缅铃的好处,我可没有,我们不能厚此薄彼。”
他攥起她腿根,并着缅铃链子一起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