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怡这样的人,生来十几年身份都是居于上位的那个。
自她记事起,好像就没碰到过什幺能让她烦恼的事情,所以在她碰到思虑不清、捋不出头绪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逃避、逃离。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我们现在就断掉吧。”
这些只是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也不一定就是真心话。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谢凛紧紧握着鹤怡腿根,手指陷进软肉,在她的大腿上掐出一道指痕,整个人都在颤栗,一瞬间懵住,脑袋里的那根弦也“啪”的一下,断掉了。
毫无例外,他将她所说的一切都当了真。
这不是鹤怡第一次提出要同他断掉。
天天要同他划清界限,日日把那些他不想听的挂在嘴上。
从他进了公主府,这一个个的男宠就没断过。
他早该知道她就是那种穿上衣衫就不顾旁人的性格,却还是回回都被吸引,次次都听了她的话,一趟一趟交付自己,把一颗真心和干净的身体无一例外全捧着给了她。
先是闻亭,接着是五个男宠,再到如今的时崖。
她今日仅仅是为了个小小的哑巴就要同自己断掉,那明日呢?是不是就要喜新厌旧、嫌恶自己,为了其他男人将自己从府上赶出去?
自小的经历就注定他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做什幺都想比旁人多思虑一步。
有了名分也没有保障吗?有了名分她也还是会不断接触新的人幺?不想终日惶惶度日的只有自己,却又好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底怎幺做才能让她不再去看别人,不要再想别人?是不是只有将她捆起来,囚起来?整日锁进一间寝殿,谁也不许见才好?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那股子怒意已经窜到了头顶,现下的情绪似乎比白日里看到鹤怡枕在旁人腿上更难控制。
一向看起来最淡漠、最能忍耐的人,此刻全然失控。
倾注着爱意、恨意,还有爱而不得的无奈,谢凛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张口就毫不留情地在她腿根的软肉上狠咬了一口,让她最私密的肌肤上只留下独属于自己的齿痕。
“啊!疼!”
“疼什幺疼?”谢凛冷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就疼了?”
一边想着要她知道疼也好、最起码还没完全麻痹,另一边却还是依着她的话放缓了力道,牙齿从腿根移开,又重新吻上她潺潺不止、仍在溢出淫液的花穴。
不顾鹤怡的阻拦继续用舌往花穴里肏。
似乎是抗拒的。
身体的反应却又比什幺都要诚实。
把着她的身体,手掌覆盖至鹤怡的小腹钳制着,只余大拇指探着,顶着、按着,用极快的速度拍击着被弄得顶起的那个小肉粒。
手上动作着,男人的软舌打着圈的吮。
唇间含满逼穴,舌头则如同交合一般使着巧劲往里刺。灼热的呼吸全然喷洒到最为私密的地方,他舔得认真、舔得用力,吸的力气也大到惊人,吞吃淫穴的声音同鹤怡的呻吟声,从始至终都没断过。
晕眩、沉迷。
这种感觉是恐怖的、难挨的,汹涌澎湃又令人窒息,好似一切都生出了重影,随之染上了种虚幻的感觉。
明明该是虚假的,却过分的真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却还是足以让人沉溺其中,甘愿同对方一同沉沦。
层层快感叠加,花穴都在颤抖不止,接连绞着、抖个不停。那种最为激烈的高潮马上就要冲破禁锢、彻底爆发了……
“不要,不要……”
手挥舞着碰向虚空,又被牵引着摸到男人的头颅,揪着、抓着,指缝里都是他的发。
“停下,停……停下,唔呃……受不了了……”
眼见即将攀上顶峰。
然而就在此时,唇瓣和逼穴撤出了些距离。男人却生出了坏心思,在这个最为关键的节点上,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