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过后,江砚去书房都要宛娘陪在身旁,或是他在旁温书她绣帕,或是圈她在怀,央她磨墨。偶尔挑乱她的衣襟,说要给她描新花样好做肚兜,实则手到处燎火,专磋磨吮吸两团软奶。
温润模样褪去,他好生霸道又狡猾。宛娘想到他抱自己去后院水缸,逼自己清醒看着他寸寸进犯,被爱抚,被贯穿。她呢喃呜咽,丢盔弃甲,最后好似尿了!
羞涩,气愤,更沉溺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滋长,宛娘认清现实,言语间倒不再推拒。不然清醒时推拒几次,夜里在榻上就得多辛苦几分。两人俨然是新婚夫妇,交颈而卧,琴瑟和鸣。
是日,宛娘起身,江砚却不在。她习惯性去帮他整理书房,尔后坐在窗台绣帕子。佳人指若葱白,穿针引线。肤似新瓷,眉眼清丽,身姿纤秾有度,宛如夏日菡萏,引人攀折。
江砚喉结滚动,在院中驻足半晌,方放缓脚步进屋,一直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摸她浓密鬓边。
“阿砚回来了。”宛娘回身放下绣棚。
江砚变戏法似的,拿出面巴掌大小的铜镜,“嫂嫂人比花娇。”
宛娘一看,鬓边簪着朵樱粉色的芍药。她嘴角轻扬,“这圆镜可爱,阿砚去集市了?”
“是。”江砚陡然从背后拿出大捧野花。“刺绣伤眼,窗台放上小花装点,嫂嫂时不时望望劳逸结合。”
花瓣鲜艳欲滴,宛娘小心接过,眉眼弯弯,“阿砚费心。”山野遍地野花,但第一次有人为她折花。宛娘不住欢喜,心头裹了蜂蜜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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