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是不对的,不断的越界的举动让月苓陷入短暂空白的愣怔中,片刻后眼睛才在猛然一眨后重新恢复清明,双手将人往外推,因为推动的使力却让她腰腹紧绷着双腿无意识的夹着他的腰更紧,在魔铠褶皱压着腿肉直至有一种疼痛的感觉之后她才忽的一僵。
“铠先生。”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圈花藤已经缠上他露出的脖颈。
水晶泪滴因为她的动作而在花印上摇晃,一双好看的瞳眸,有着难见的愠色,面纱轻轻起伏,可见她呼吸的紊乱,她低头注视着他,额间碎发下的一双冷蓝色的眸子,道:“放我下来,请您自重。”
这大概算是她说的最重的话了。
自从和槐煦定亲之后,族人也教导她关于繁衍的知识,她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懵懂天真的圣女,她知道此刻两个人的举动是有悖礼节的,她不能对她未婚夫婿不忠。
对于铠说的话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听见,只是她毫无印象,而且他说得太过露骨。
举动、话语,明明与那登徒浪子无异,可是为什幺她心里却没有太多反感之处,有的,只是在这种境况下,她想对自己从小到大的教养礼节的坚持。
月夷花藤已经在铠的脖子上缠了两拳,叶片拂在他利落的脖颈线条、脉搏青筋上,勉强说得上是一种温柔的威胁,她就这样看着他,也想从他眼神之中探寻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原因。
“如果我不呢?“铠淡声开口,毫不避讳地仰头与她对视,面纱上裸露出的一双带着怒气的眼睛,令铠觉得新奇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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